？？？
听到小影的要求，陈凡一阵无语。
“你认真的？”
小影弯腰，翘臀几乎要露出来了。
陈凡直接一巴掌过去。
“老实点！”
小影回头，满脸幽怨道：“别那么没情趣嘛老板！”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没打算对你用强！”
“可这风景都送到眼前了，不用也可以欣赏一下嘛！”
陈凡没好气道：“我欣赏个屁！”
“找你的男医生去！”
小影回头，叹息道：“哎！”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了！”
陈凡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
“你到底纹不纹？”
小影眉头一紧，“纹，当然纹！”
“快来吧老板！”
陈凡一阵无语，好好地兴趣，愣是被她消磨的差不多了。
不过被自己训斥之后，这小影也消停了不少。
陈凡也懒得多问，既然她要求的，那自己照办就行了。
天知道这小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在这儿纹‘你礼貌吗’四个大字。
这特么以后要是谁在背后力挺，看着这四个大字，那我到底是用力不用力？
我是用力才够礼貌，还是不用力算礼貌？
一个小时后，纹身师回来了。
看陈凡干的专心就没打扰，只是目光在小影那翘起的臀沟上多留恋了两眼，这才转身给陈凡打下手。
“陈总，我哪儿好像有个红胎记，是不是刚好能遮住？”
陈凡道：“我给你添个问号就够了！”
小影急了。
“我只要四个字，不要标点！”
陈凡咧着嘴笑了。
直到下午，陈凡过足了瘾，这才收工。
纹身技能也提升了，但陈凡完全是感兴趣玩儿几下，他才不可能去靠这个吃饭。
几天后，齐峰阳的承诺结束了。
为期十二天，新光网络传媒所有主播都受到了特别关照。
在大批量礼物攻势下，所有主播涨粉的速度也是相当快。
提升最高的是那个叫灌汤包的女游戏主播，长得还行，就是没什么身材，主动被动的开黄腔，惹得不少粉丝在直播间连麦调侃她。
谷顺益效仿其他直播公司，搞了个什么新光tV，一次召集了五个女主播挨个跳舞。
玩儿攻守战。
你要想看那个主播，只需要刷礼物就能替她守擂。
想看其他主播，那就刷礼物换。
成绩还算不错，打算进一步开发相关题材。
安妮这两天一直跟着叶霏霏，从基础学起。
私人秘书要会的东西很多，但不求你精，但必须得知道！
财务，公关，项目流程，以及老板的生活习惯等，都是她要学习的方向。
几天后，公司里继续纹身的人少了。
纹身师还有自己的店，干脆半天制。
上午在新光，下午回到自己店内工作。
也算不耽误。
办公室内，陈凡坐在那儿，安妮忙碌着泡茶整理文件。
看着递到面前的茶水，陈凡拿住喝了一杯。
扭头看了眼安妮，陈凡道：“恢复的怎么样了？”
那安妮掀开头发道：“小擦痕都没了，只有很浅的印子，我买了护肤和祛疤的药，应该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陈凡招手，安妮绕了过来。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安妮主动把头发掀开给陈凡看了看额头的擦痕。
的确，只剩下一个很浅的印子，加上安妮本身就很白，不仔细看并不明显。
“腿上呢？”
安妮退后一步，JK短裙微微掀开一点。
“腿上的疤痕有点重，但也是没办法的，我问过一些医美专家，但方法不太好，我就没答应！”
陈凡扫了一眼，黑丝遮挡，根本看不到。
“这能看见什么？”
陈凡摇了摇头，安妮迟疑了一下，伸手进入裙子里面一取。
下一刻，她缓缓地把丝袜往下卷，露出了腿上的扭曲伤痕。
陈凡看着她手上拉着的丝袜愣住了。
安妮笑道：“这是在里面挂着的，可以取下来！”
陈凡了然。
“会玩儿！”
安妮把丝袜往上卷。
“这只是一种设计而已！”
疤痕已经是暗红色了，恢复成这样已经算是到头了，再往后最多就是颜色浅一点。
“对了，你没纹身对吧？”
安妮一愣。
“嗯！”
陈凡道：“我这几天对纹身很有兴趣，我刚刚看你的伤口，倒是可以搞个花瓣什么的。搞个纹身上去，也挺不错的！”
闻言，安妮脸色略微有些紧张。
“啊？纹身啊！”
陈凡好奇道：“怎么，你很排斥？”
安妮摇头。
“不是不是，只是...很疼吧？”
陈凡这才明白，安妮怕疼。
“应该不算很疼，有麻药！”
说着陈凡拿出手机道：“给你看看我这几天的成果！”
安妮凑近看了看，陈凡这几天玩儿了不少花样，零零散散的也完成了五六个小型纹身。
可当看到你礼貌吗那四个字的时候安妮愣住了。
“这...我怎么记得小影这几天身上就有这四个字？”
陈凡点头道：“对啊，就是她！”
安妮也无语了。
在后腰上纹这几个字，她到底怎么想的？
“先不说这些，有没有兴趣？”
安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陈凡起身，把手机扔给李川。
“走了，去研究一下！”
现在是下午，纹身师回去了，但装备都在这儿，毕竟每天跑，不可能把东西都带走。
打开门之后，陈凡大概检查了一下。
不影响正常工作。
整理着东西，陈凡回头看着李川道：“川子，有空了给你也纹一个？”
“到时候你也是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心口！”
李川急忙摇头。
“没事找罪受！”
听到这话，安妮的脸色又紧张了起来。
陈凡没好气道：“去去去，出去！”
李川无语，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陈凡打开灯，放了首轻缓的音乐开始准备东西。
安妮在旁边看的认真，陈凡回头道：“怎么了？”
安妮笑道：“我只是没想到，陈总居然对这些流程这么熟悉？”
陈凡淡然道：“一时兴起而已，怎么样，纹个玫瑰，还是围着大腿来一圈花纹。”
安妮有点担忧道：“能不能简单点的？”
简单点的？
陈凡思索了一下。
有了！
“就纹几片花瓣，颜色也浅，范围也小！”
“来来来，我先给你画个样！”
说完，陈凡拿起笔，安妮撩起头发道：“我该怎么做？”
陈凡道：“坐下把带伤口的腿露出来就行了！”
安妮点头照做，丝袜褪下，修长而又直挺的腿递出。
陈凡略微比划，直接把安妮的腿拿起来反放到自己腿上。
“开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