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单次收益只有五点功德,但张清玄看到了这种“外卖”驱魔模式的潜力——安全、高效、几乎零成本(除了点朱砂)!非常适合他现在这种伤残人士恢复期刷经验……啊不,是刷功德!
他决定将这个业务常态化。
首先,他需要更多的“客户”。光靠太平间自然流入的“货源”不稳定。他想起之前鬼护士小翠发展的“眼线”网络,虽然被调查科吓跑了一批,但应该还有残留。
他让小翠去联系那些还滞留在医院各处的、有点灵智又愿意沟通的“老住户”,让它们帮忙留意医院里是否有被妖邪、恶鬼等非正常因素困扰的病人或区域,发现异常及时上报,可以提供“积分”,积分够了可以优先获得他的帮助前往地府或者完成心愿。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小翠就带回了几条线索:
· 儿科夜班护士反映,最近总有住院的小孩说半夜看到窗户外有“毛茸茸的大尾巴”闪过。
· 后勤仓库管理员抱怨,放在角落的几箱医用酒精总是莫名其妙少一点,还能闻到骚味。
· 住院部某个长期卧床的老爷子,最近老是梦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看不清脸的女人在他床边哭。
张清玄根据线索描述,初步判断:第一条可能是狐仙、黄仙之类的保家仙或者刚刚成精的小妖在恶作剧;第二条像是酒鬼类的精怪;第三条则可能是地缚灵或者心愿未了的亡灵。
都是小case!正适合他练手……呃,是开展业务!
他如法炮制,利用“幽能聚合终端”和符文技术,针对不同目标的能量特性,制作了相应的“定制版诱捕净化器”。
对于那个偷酒精的,他在终端周围洒了点高度白酒做诱饵,设置了能量陷阱。
对于那个吓小孩的,他调整终端频率,模拟出温和但带着警告意味的灵力波动。
对于那个红衣女鬼,他则录制了一段蕴含《度人经》安抚力量的往生咒音频,让终端循环播放。
然后将这些“特制外卖”通过小翠和它的“同事”,悄悄放置在问题区域附近。
效果出奇的好!
第二天,小翠就兴冲冲地回来汇报:
· 偷酒精的骚味消失了,仓库管理员发现少了的那点酒精又莫名其妙“回来”了(其实是张清玄自己垫了一小瓶)。
· 儿科那边的小孩再说没看到“大尾巴”,反而有个小孩说梦到一个发着光的小哥哥(终端模拟的灵力投影)告诉他晚上要好好睡觉。
· 那个做梦的老爷子,说昨晚梦里的红衣女人不哭了,对他笑了笑,然后就化作光点消失了,老爷子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度人经》再次反馈,三次任务,总共获得了二十点功德。虽然不多,但胜在轻松安全,几乎没消耗自身法力。
张清玄满意地点点头,照这个效率,还清地府债务指日可待!
然而,好景不长。他这种“隔空施法”、“科技驱魔”的骚操作,很快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医院之前请来的,那位青松观的玄云道长。
这位老道长自从上次在周家祖坟被张清玄“打脸”后,心里一直憋着股劲。最近他听说医院太平间新来的那个年轻保安(兼顾问),用些稀奇古怪的方法解决了不少“小问题”,效果还不错,这让他更加不服气,觉得是歪门邪道。
这天,玄云道长特意来到太平间“拜访”。
“张……顾问。”玄云道长看着正在值班室里摆弄“三界通”和终端的张清玄,语气带着明显的质疑,“听闻你近日用些非道门正统之法,处理了些许阴扰之事?”
张清玄抬头,看到是老熟人,笑了笑:“玄云道长,有事?”
“我辈修行之人,当以自身道法修为为本,画符念咒,步罡踏斗,方是正途!”玄云道长义正辞严,“你倚仗这些奇技淫巧之物,虽见效快,却恐根基不稳,久之必生祸患!而且,此等行径,与那些江湖骗子何异?”
张清玄听着这老套的说教,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他晃了晃手里的“三界通”:
“道长,时代变了。打电话比飞鸽传书快,开车比骑马舒服。只要能达到降妖除魔、维护安宁的目的,用点高科技产品怎么了?这叫与时俱进!总比某些人连祖坟被人埋了棺材钉都看不出来要强吧?”
“你!”玄云道长被戳到痛处,顿时面红耳赤,指着张清玄,“黄口小儿,安敢辱我!”
“我可没辱你,我说的是事实。”张清玄耸耸肩,“要不,咱们打个赌?下次医院再出现咱们俩都能处理的灵异事件,看谁用更少的时间、更小的代价解决?输的人,以后见面叫对方一声‘大师’?”
玄云道长气得胡子直翘,但看着张清玄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又想起他引动天雷的传闻(虽然官方说是极端天气),心里有点发怵,最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歪门邪道!终非长久!我们走着瞧!”
张清玄看着老道长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这老头,还挺固执……不过,赌约好像立下了?下次得找个靠谱的‘客户’才行。”
他感觉这枯燥的恢复期,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