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君感到呼吸窒息,痛苦绝望的哭喊着让他停下,“呜呜,不要…”
“阿锦,别这样,我怕!”
他不肯让她叫他皇兄,是不是真的一直存在这份龌龊的心思?
“晚晚,不准和其他男人说话,不准对他们笑。”
“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她永远只属于他。
萧肆锦无视她害怕的情绪,偏执如狂的宣誓霸道落下。
随之疯狂的吻落在她的红唇上,一发不可收拾,狠狠纠缠着。
冰冷的温度在他身上弥漫开来,唇齿间的蹂躏让她轻轻眯起了眼。
睫毛下细碎的身影浓郁而颤抖,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头顶上被他捆绑住的手悄悄攥紧了床单,整个身体仿佛如坐针毡般难受。
“晚晚,说爱我!”
他在她耳畔带着卑微的祈求着,眼中狂热偏执。
沈晚君此刻无比害怕他,第一反应不断摇晃着头。
眼角的泪珠像晶莹剔透的水晶球,一滴滴滑落。
染湿了枕头。
萧肆锦惩罚性的在她颈间咬了一口,随后眼神黯然的道,“晚晚,我们一定不是兄妹…”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那天母后入皇陵的场景。
那天皇陵外的地下摆着祭奠的花束。
他得直觉告诉他,有人来过皇陵,而且不是母后下葬当天。
这么说那个人是去祭奠先帝的。
他已经让权影去调查了。
他一定会找到了那个人。
查出所有的真相。
“痛…”
沈晚君眼中泛起水雾,眉头紧锁着,手腕上的红痕触目惊心。
她微微蜷缩的脚跟一动便有股钻心的疼痛入侵。
原本还失去理智的萧肆锦身躯一僵,窝在她颈间厮磨啃咬的薄唇扯了出来。
宽厚的手掌微微松了几分,阴鸷森冷的目光晦暗的凝望着她手腕上的痕迹。
眼中的闪过一丝心疼,理智被唤醒。
随后整理扯过被褥,将她身上暴露的春色遮挡住。
将捆绑住她手的衣带解开。
从衣袖里掏出一罐药膏给她涂抹。
冰凉的触感让沈晚君身体微微一颤,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充满泪雾的盯着他。
恐慌的情绪波动缓缓平静了下来。
萧肆锦眼神冷酷,动作却轻柔细腻,手腕处理完后。
又在她扭伤的脚后跟处轻轻涂抹。
那如世间珍宝的举止让沈晚君不禁为之动容。
“晚晚,以后离翅王远一点。”
萧肆锦伸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整了整,别到耳后。
如电流般的指尖抚摸着她白皙娇嫩的脸颊。
眸光充斥着病态般的痴狂。
沈晚君咬了咬红唇,眼神透着不解,想要质问他,为何这样限制她的自由。
可想到他刚刚充满侵略性的疯狂举止,她愣是吓的不敢再有任何话语。
生怕再次激发他骨子里如动物般的兽性。
“我…”
她刚启唇想说些什么,却在此时东宫外传来一阵骚动声。
只见杨凤娟兄妹想硬闯东宫寝殿。
很明显是为了沈清娅的事而来。
“杨将军,沈夫人,奴才先去禀报一声,你们在此处等候片刻。”
杨献极力阻止他们继续往前进的身子,声音谄媚恭敬的态度说着。
“狗奴才,凭你也敢拦本将军的路…”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的杨嘉山愤怒的将公公推开。
手持刀剑,眼神锐利无比,目光如炬的瞪着眼。
盛怒的表情看起来像杀人的蠢蠢欲动。
“不是的,陛下他…”
杨献淡定从容,想反驳,可他根本不给他机会。
杨嘉山强势不已,“滚开,本将要见陛下。”
“杨公公,麻烦你去通报一声!”
突然,杨凤娟冷静下来,拉住情绪高涨的兄长。
态度软化的对杨献恭恭敬敬。
杨嘉山脾气暴躁的在原地打转,表情甚是急迫。
不得不说,他五大三粗的秉性。
对外甥女却是真心的疼。
萧肆锦帮沈晚君穿好衣裙后,便整了整自己身上的锦袍。
面冷阴沉的凤眸瞥着她,透着无形压力的威迫,“别出来,等我!”
沈晚君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偏厅的床榻上,帐幔遮挡住一切。
萧肆锦来到正厅,临危不惧的坐在高台之上。
目光凛然,君王的霸气油然而生。
他准许杨嘉山兄妹进来后,他们一开口便请求他放了沈清娅。
“陛下,臣妇恳求陛下放了爱女!”
杨凤娟目光焦虑,表情急切的看着高高在上的萧肆锦。
萧肆锦阴冷的黑眸幽暗无比,拿着奏折的指节捏的发白。
想到沈清娅伤了他的晚晚,还敢咒他们永生永世不得在一起。
他便觉得割了她的舌头,便宜她了!
如今还想把人要回去!
她就该烂死在牢里!
“沈清娅公然刺杀公主,理应诛杀。”
杨凤娟被他冷然威慑的话语吓得猛然跪了下来,“陛下,爱女一时糊涂,不是有意的。”
“您让臣妇带回去,定会好好管教。”
她此生两个儿女,如今沈如良死了,犬子又南下经商。
沈府血脉微薄,她定不能让清娅出事。
杨嘉山心疼的看了看妹妹一眼,神色透着急躁,“陛下,末将求你放了清娅。”
“沈清娅已是燕王府之人,燕王已经表明此人心思歹毒,任凭朕处置。”
“所以你们无需多言,退下吧。”
萧肆锦摆出一副不会放过沈清娅的绝情姿态。
眼神森冷阴鸷的遣退他们。
杨凤娟潸然泪下的哭诉,“不、陛下,求求你放了清娅…”
身子被侍卫拖了下去。
杨嘉山眼神充斥着狂怒,瞪着萧肆锦冷酷无情的脸庞。
双拳暗暗握紧。
他根本就是个暴君,不配坐上君王之位。
看来,他有必要和萧燕霖谈谈了。
只要他肯出面救下清娅,那他便暗中助他夺权篡位。
在杨氏兄妹被遣退后,东宫瞬间陷入一场凝重的寂静。
沈晚君从偏厅走了出来。
此时,宫女孙丽茹和芊芊端来晚膳,恭恭敬敬的放下便离开了东宫。
萧肆锦在膳食桌旁坐了下来,将沈晚君扯了下来。
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伸出一只手掌禁锢住她的腰,神色霸道而偏执,眼尾流露出贪婪的痴恋。
随后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嗓音低沉沙哑的笑道,“晚晚,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