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悍匪二号,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听到脖子后面小家伙奶凶奶凶的呼喊,吴纯抬手捂住额头长叹。
小孩子学习能力就是强,吴纯讲过一次的‘启蒙’故事,都能吸取其中的梗活灵活用了。
“包围?”路长老听到这个字眼,不恼反笑,笑得十分嚣张。
“哈哈,好可爱的女娃娃,小子,带着孩子可不好在修仙界闯荡,不如来我珍宝阁,假以时日,定能助你筑基。”
听着这番招揽之词,吴纯不由得暗笑,对此人有了个初步印象。
贪婪且自大。
连神识都不屑用出,活该你要命丧于此。
吴纯都懒得废话,看了眼凌空河面上的几人,两指并于胸前,口中轻喝:“起阵!”
顷刻,本就汹涌的河面掀起数层楼高的浪花。
这位路长老见状,反应过来事态有变,立刻拔高身形,探出神识查明情况。
只是可怜了那几位跟班。
仅一会功夫,他们都没挣扎几下,就被奔涌河水卷进水中,生死不知。
“好胆!今日容你不得!”
路长老豁然震怒,同时也暗暗心惊,没想到一位炼气期修士会对自己突然动手。
看来是早有谋划。
“小子,别以为依仗一个阵法就能奈我何,今日让你见识筑基期是何威能!”
吴纯撇嘴一叹:“反派话就是多。”
他手指再掐一诀,修为全开。
论修为,他筑基初期巅峰,比这位路长老修为都要雄厚几分。
等路长老发现不对时,眼睛瞪圆了:“他居然隐藏了修为!”
突然。
一阵刚猛刀芒杀来。
快,太快了。
此刀乃是灵器。
此刀诀乃是破天刀诀。
此身法,乃是破天刀诀中的裂空斩。
此时的路长老眼中不仅有震惊,还有恐惧:“这是什么身法,居然一瞬间就杀了过来,根本来不及出手招架。
还有,此子不仅隐藏了修为,手中长刀居然也是一把灵器,他…他到底是何身份?”
诸多疑问在路长老脑中萦绕,已经来不及去深思,在刀芒临身前一刻,险之又险的祭出护身法宝。
这是一只金色小碗,品质稍差了点,仅是件极品法器。
金碗倒扣,形成一个金色碗状虚影将整个人裹住。
刀芒劈砍在金碗虚影上,一声震耳轰鸣炸响。
一直坐在吴纯脖子的上的吴么么,一双小手紧紧抱住吴纯脑袋,她还是第一次见吴纯出手打架,一出手就不同凡响,惊叹的小嘴‘嗷嗷’直叫。
“悍匪二号!”吴纯传音提醒了一声。
“悍匪二号收到!”
吴么么激动应和,小嘴一张,立刻喷出一团青色火焰。
本就被刀芒砍出裂痕的金碗虚影,又迎来青色烈焰焚烧。
不一会,金碗虚影如泡泡般破碎。
与此同时,吴纯再次一闪,身法快得惊人。
刀光划过,一刀两断。
这位路长老从尾巴骨直到天灵盖开来,鲜血在空中绽放,暴力美学展现得淋漓尽致。
两断峰的破天刀诀,裂空斩。
吴纯对两断峰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对此峰的绝技却不敢小觑。
尤其是配上手中灵器长刀,论杀伐,当属现在所有手段之最。
当然,这是三尺飞刀不出的情况下。
此次对战,仅是面对一个筑基初期修士,无需用上当做暗手的三尺飞刀。
也是想借此人来磨砺一下自己与吴么么的配合。
吴纯从没有打算将吴么么当作娇滴滴小公主来培养,以后迟早要面对各种场面。
而且,吴么么输出可不低,那青色火焰就算筑基大圆满修士粘到一丝,也够头疼一阵。
温度高,没有特殊手段又扑不灭,持续燃烧下,宛如跗骨之疽。
当然,输出高不代表自保能力高。
炼气修士来上一剑,小家伙就能领盒饭了。
“诶,等等!”
吴纯本来打算夸一下吴么么,扭头见她还在操控青色火焰,便赶紧出言叫停。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吴么么直接操控青色火焰,将分成两瓣尸体裹挟。
吴纯都没得及查看遗愿,尸体就成了飞灰,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连对方随身储物袋都烧毁,各种物件爆了出来,就像仙女散花一样。
“悍匪一号,干嘛要等等?”吴么么不解,歪着脑袋问道。
“哎,算了。”
吴纯轻叹一声,没打算过多解释,查看亡者遗愿一事乃是此生终极秘密,绝不会告知出去。
随后掐指一挥,下方水面翻涌起一只液态大手,将掉落下去的各种物件全部接住。
麻烦是麻烦了一点,杀人爆金币可是现今主要收入来源,可不能浪费。
连刚才拖入水中的几个跟班也没放过。
几人在阵法绞杀之下,已经成为几具尸体。
打捞出水面,继续摸尸。
至于处理尸体的工作,便交给了悍匪二号,在青色火焰燃烧下,连扬骨灰这个流程都省了。
处理完现场痕迹,吴纯遥望泽林仙坊方向。
“不知还会不会有人来送人头?”
……
宜春院。
泽林仙坊中最大的烟花之地。
在庭院深处的房间里,传出各种不堪入耳,且少儿不宜浪叫。
这动静,应该是正在玩多人运动。
在门外,珍宝阁掌柜战战兢兢双膝跪地,禀明情况。
“闫长老,路长老此去两日未归,还请您拿个主意。”
“滚!别打搅老子双修雅兴,有好处,那姓路的就想吃独食,现在倒想起老子来了?”
听着房内传来的骂咧,掌柜不敢有丝毫造次,擦了擦冷汗继续道:“阁主与二长老出门未归,现在仙坊就您一位长老,还请…”
话没说完,一只透骨钉就打来,一举将掌柜的腮帮洞穿,鲜血横流,也让掌柜闭上了嘴,纵使疼痛钻心,也不敢再吐露半点声音。
他取出丹药治疗伤口,依然跪在此地。
实在没办法啊。
路长老此次行事,还是因他起意。
万一真有个意外,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跪,直到房内浪叫平息,房门才打开。
“滚进来!”
“是是…”掌柜连连应是,腮帮子洞穿的伤口还没好全,吐字时都感觉在漏风。
而他也按照要求,真的滚着进入房内,就像屎壳郎推着的球。
一进房内,就是一股靡烂之息钻入鼻内。
掌柜不敢抬头,只能用余光瞥去。
那床榻旁躺着数位赤裸女修,气息柔弱,看样子是被吸的差不多了。
是的。
这位闫长老正是用了采阴补阳的邪门手段。
不仅能连御数女不知疲惫,还能供给自我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