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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沈清辞已悄然起身。她对着铜镜,仔细地将自己的容颜修饰得平凡无奇,用特制的药水将白皙的肤色染得暗黄,又用炭笔在眼角描画出几道细纹。不过半个时辰,镜中已是一位年近三十、相貌普通的妇人模样。她换上一套粗布衣裙,将青丝用布巾包裹,确认与平日形象大相径庭后,这才拿着萧景琰特许的令牌,从专供采办宫人出入的侧门悄然离宫。

清晨的朱雀大街已渐喧闹,沈清辞挎着一个竹篮,扮作采买的妇人,混在人群中,再次来到了明月阁。

与昨日随萧景琰前来时的清雅宁静不同,白日的明月阁门庭若市。她并不急于探寻,而是先在街对面的茶摊坐下,要了一碗粗茶,暗中观察。

半个时辰后,她注意到一位衣着华贵、管家模样的男子被青衫伙计殷勤地迎入内室。沈清辞不动声色地起身,绕到明月阁后巷。这里相对僻静,只有几个送货的伙计往来。她看准时机,趁人不备,闪身钻进了一处堆放杂物的角落。

从这里,恰好能透过一扇半开的支窗,窥见昨日那间内室的情形。

内室中,墨文远正与那管家模样的男子交谈。忽然,墨文远起身,从多宝阁的暗格中取出一卷画轴,徐徐展开。

“此乃前朝宫廷画师真迹,价值连城。”墨文远的声音隐约传来。

那管家俯身细看,连连称赞。而沈清辞的目光,却死死盯住了那展开画轴的桌案一角——那里,随意地放着一方绣帕,帕角绣着一朵精致的玉兰花,花蕊处,用金线绣着一个细小的“婉”字!

林婉儿的绣帕!沈清辞绝不会认错这独特的绣样!林婉儿生前独爱玉兰,其随身物品多绣此花。这方绣帕,她曾在林婉儿宫中见过多次!

墨文远与林婉儿果然关系匪浅!绝非他昨日轻描淡写所说的“早已断绝来往”那么简单!否则,何至于将她的贴身之物如此珍藏在密室之中?

那管家很快便带着画轴满意离去。墨文远独自在内室中,竟拿起那方绣帕,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玉兰,伫立良久,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似是追忆,又似是痛惜。

沈清辞心中疑窦如潮水般涌来。她必须找到更多证据。

待墨文远也离开内室后,沈清辞观察四周,确定无人,便如同灵猫般,敏捷地从窗口翻入室内。室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陈旧书卷的气息。她迅速来到书案前,目光扫过那些摊开的册页。这些并非账本,而是一些记录着晦涩符号和陈年旧事的笔记。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那个刚才取出画轴的多宝阁暗格上。暗格并未完全关严,里面似乎还有东西。她小心翼翼地拉开暗格,里面除了一些零碎古玩,还有一个以火漆封缄的厚实信封,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

沈清辞犹豫片刻,终是轻轻拆开了火漆。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纸页,墨迹深浅不一,显然非一时所书。她快速翻阅,越看越是心惊。

这些纸页,竟是前朝皇室的部分秘档抄录!其中不仅记载了一些宫廷秘闻,还零散地提及了一个名为“守镜人”的神秘职责,以及“镜”与“月”两大信物。更让她呼吸一滞的是,其中一页赫然记录着前朝覆灭前夕,一部分忠于皇室的势力化明为暗,转入地下,组建了一个名为“净世盟”的组织,旨在光复前朝,其成员皆以墨为姓!

墨文远,果然是前朝遗民,而且很可能与这“净世盟”关系密切!

她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继续翻看。在最后一页,她发现了一段关于前朝一种秘药的记载,旁边还有一行娟秀的小字批注,那字迹,沈清辞依稀觉得有些眼熟!

“此药性烈,需以……中和,方可控人心智而不损其根本。”

这批注的笔迹……她猛地从怀中取出母亲留下的《楚门医案》,快速翻到记载疑难杂症的篇章,对比其中母亲留下的笔记。

虽然刻意改变了书写习惯,但某些笔画的起承转合,那份独特的韵致,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母亲也曾看过这些前朝秘档?甚至还曾对此进行研究?楚家与前朝墨家,究竟有何种关联?

就在她心神剧震之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墨文远与伙计的对话声!

“……确认干净了?宫中那边,尤其是李福经手过的所有痕迹,必须彻底抹除……”是墨文远低沉的声音。

“阁主放心,李福已死,他与我们明面上的往来记录都已销毁。只是他背后是否还有人,尚未可知。”伙计回道。

沈清辞心中一惊,李福果然是墨家的人!那个在先帝身边潜伏多年,后又疑似在萧景琰身边继续潜伏的大太监李德全的养子!他们此刻销毁痕迹,是怕李福这条线暴露更多秘密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已来不及从窗口原路返回!

沈清辞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内侧一面巨大的书架后似乎有一道不易察觉的缝隙。她不及细想,闪身躲入缝隙之后,这里竟是一个仅容一人藏身的狭窄空间。

墨文远和伙计推门而入。

“那批从南边来的货,尤其是夹带的那几份前朝手札,必须尽快处理掉。近日风声太紧。”墨文远吩咐道。

“是。只是……阁主,那宸贵妃似乎已起疑心,今日虽未亲至,但难保不会有下次。是否要……”伙计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

墨文远沉默了片刻,方道:“不必。她……毕竟是故人之女。若非万不得已,不可伤她。加强戒备即可。另外,三日后之约,布置得如何了?”

“一切按计划进行。只是……镜中人那边,会如期出现吗?”

“他会来的。”墨文远语气笃定,“为了他想要的‘真相’,他一定会来。届时……便是了结一切之时。”

沈清辞在暗处屏住呼吸,心中骇然。墨文远果然知晓三日后墨家祠堂之约!他口中的“了结”,是针对镜中人,还是也包括了她和萧景琰?

就在这时,那伙计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锐利地扫向书架的方向,缓步走来。“阁主,好像有哪里不对……”

沈清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袖中的银针已扣在指间。

千钧一发之际,前厅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和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惊慌的声音高喊:“阁主!不好了!官差来了!说是接到密报,要搜查前朝违禁之物!”

墨文远脸色一变:“怎么会……”他立刻对伙计道,“快去稳住前面!我随后就到!”

伙计应声匆匆离去。墨文远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最后看了一眼书架的方向,竟没有过来查看,也快步离开了内室,并顺手带上了门。

沈清辞不敢立刻出去,又等了一会儿,确认外面再无动静,才小心翼翼地从藏身处出来。内室的门已被反锁。她必须另寻出路。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扇支窗上。然而,就在她准备翻窗离去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书案底下似乎掉落了什么东西。她弯腰拾起,那是一小块烧焦的绢布残片,边缘不规则,似乎是从什么物品上匆忙撕下未来得及完全焚毁的。残片上,依稀可见半朵玉兰花的刺绣,以及一个模糊的“婉”字下方,还有一个更小的、几乎被忽略的“赠”字。

林婉儿赠与墨文远的信物?他们之间,绝非简单之情!

沈清辞将残片紧紧攥在手心,不再犹豫,迅速从窗口翻出,沿着来时的路径,避开混乱的前厅,匆匆离开了明月阁。

走在熙攘的街道上,她心中波澜起伏。墨文远与前朝墨家、“净世盟”关系密切,他私藏林婉儿信物,关系暧昧,他知晓三日后之约并有所布置,他与宫中已死的墨家眼线李福有牵连……明月阁,根本就是潜伏在京城的一个前朝据点!

她需要立刻回宫,将这一切告知萧景琰。

然而,就在她即将抵达宫门附近的一条相对安静的巷口时,一辆看似普通的青篷马车却缓缓停在了她身边。车帘掀开一角,露出了墨文远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楚姑娘,”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沈清辞耳中,“老夫送你一程吧。”

沈清辞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已悄然摸向袖中的银针。

墨文远仿佛看穿了她的动作,淡淡道:“姑娘不必紧张。若老朽有恶意,此刻你已不能站在这里。官差搜查,是姑娘的手笔吧?意在调虎离山?果然聪慧。只是,你可知你已被人盯上了?”

沈清辞闻言一怔。

墨文远继续道:“从你离开明月阁起,便有‘净世盟’的清理者跟着你。他们手段酷烈,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任何可能泄密之人。上车,老夫带你避开他们。”

沈清辞将信将疑,但敏锐的直觉也让她感觉到似乎有若有若无的视线从不同方向传来。她权衡片刻,知道此刻在宫门外,对方也不敢轻举妄动,遂深吸一口气,登上了马车。

马车内部颇为宽敞,布置简洁。墨文远坐在她对面,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姑娘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些。”墨文远开口道,“可知已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若非阁主行事诡秘,语焉不详,晚辈又何须行此探查之举?”沈清辞不卑不亢地回应,手心中的那块焦黑绢布残片已被汗水浸湿。

墨文远闻言,竟是轻轻叹了口气:“你与你母亲的性子,当真是一般无二。”他顿了顿,直视着沈清辞,“你今日所见,可知已触及了核心秘密?‘净世盟’绝不会放过你。”

“包括阁主与先皇后林婉儿的私谊?还是明月阁实为前朝‘净世盟’据点之实?”沈清辞索性挑明,同时亮出了手中的绢布残片。

墨文远看到那残片,眼神骤然变得无比锐利,车厢内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几分。他沉默良久,方才缓缓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婉儿……她不仅仅是我的弟子。她是我挚友之女,我看着她长大,曾视她如亲女……可惜,她终究被权势迷了眼,走上了不归路。这帕子,是她及笄那年,我赠她的礼物。”他的语气带着深沉的痛惜与追悔,“她入宫后,我们便渐行渐远。她后来所为,与我,与明月阁,皆无干系。至于‘净世盟’……”

他话未说完,马车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破空之音!

“小心!”墨文远脸色一变,猛地将沈清辞往下一按。

一支弩箭穿透车壁,几乎是擦着沈清辞的发髻飞过,深深钉入对面的车厢壁板,箭尾兀自颤抖不休。

紧接着,外面响起了兵刃交击之声和凌云的怒喝:“保护娘娘!”

萧景琰不放心沈清辞独自出宫,早已命凌云带着便装影卫暗中跟随保护。

墨文远面色凝重,迅速掀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只见数名黑衣刺客正与凌云等人激战,街上一片大乱。

“他们果然还是动手了。”墨文远低声说了一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迅速在车厢壁板某处一按,座位下方竟然悄然滑开一个洞口,露出向下延伸的台阶。“下去!直走勿回头,尽头有路通往安全处!记住,三日后墨家祠堂之约,是个死局!莫要赴约!宫中亦有他们的人,小心姓李的旧部!”

他猛地将沈清辞推入暗道,随即关上机关,马车底部恢复原状。

沈清辞落入狭窄黑暗的暗道中,还能隐约听到上方墨文远一声沉闷的痛哼以及他最后的低语:“告诉……告诉陛下……小心……宫……‘月’……”

声音戛然而止。

沈清辞心中大震,不敢停留,依言在黑暗中向前疾行。暗道曲折,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光亮,出口竟是一处离宫门已有段距离的废弃宅院。

她刚从出口钻出,凌云已带着几名影卫焦急地寻来。“娘娘!您没事吧?那马车被刺客围攻,墨文远他……我们击退刺客后,发现他已中箭身亡!”

沈清辞呆立当场。墨文远死了?那个神秘莫测,似乎掌握着无数秘密的明月阁主,就这样死了?他最后那未说完的警告是什么?小心宫中的“月”?是指“镜中月”的“月”,还是另有所指?

她摊开手心,那块焦黑的绢布残片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墨文远用死亡证实了他最后的警告绝非虚言。三日后之约是死局,宫中有内应名为“月”,而李福虽死,其旧部仍在活动。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那座阴森诡异的墨家祠堂,和那座危机四伏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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