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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代药汤的苦涩气味,在土窑内萦绕了数日。或许是草药的力量,或许是隔离的成效,更可能是年轻的生命力在抗争,唐婉反复的低烧终于渐渐退去,虽然依旧虚弱,咳嗽也未全消,但精神明显好转,小脸上重新有了血色。郑禹也熬过了最凶险的阶段,高热退去,咳嗽减轻,虽然依旧萎靡,但已无性命之忧。鲁大更是基本康复,精力充沛。笼罩在团队头顶的“疫气”阴云,终于开始消散。

刘辩紧绷的神经终于能稍稍放松。他仔细检查了隔离墙内外,确认老黄始终未出现症状,疫区三人也明显好转且无新症状后,做出了一个艰难却必要的决定:**解除隔离!**

当那道象征着恐惧和隔阂的树枝泥石墙被鲁大奋力推倒时,土窑内爆发出一阵压抑已久的、带着哭腔的欢呼。唐婉像只归巢的小鸟,不顾虚弱扑到刘辩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眼泪无声地流淌。郑禹挣扎着起身,对着刘辩深深一揖,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之前失态的羞愧。鲁大咧着嘴,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膛,仿佛要将残留的病气彻底拍散。老黄也是老泪纵横,连声道:“苍天保佑!苍天保佑啊!”

然而,短暂的欢欣很快被现实的紧迫感取代。疫病耽误了宝贵的行程,消耗了他们本就不多的体力与物资(尤其是珍贵的硝石粉几乎耗尽)。更严峻的是,一场新的、规模空前的寒流正席卷而来,北风呼啸如鬼哭,大雪封山在即!

“必须走了!”刘辩摊开那张视若珍宝的、在张堡附近获得的地图残片,借着篝火的光芒,指向一处模糊的标记,“看这里!我们离冀州边界,应该不远了!渡过前面的漳水(或滏阳河,根据地图和地理设定),就是冀州魏郡的地界!”

“冀州!”所有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那是他们逃亡之初就选定的目标,是相对富庶、远离洛阳权力漩涡、且袁绍势力正在崛起的大州!意味着暂时的安全、更多的机会和喘息的空间!

次日,顶着刺骨的寒风和飘落的雪霰,五人(刘辩、老黄、郑禹、鲁大、唐婉)互相搀扶着,告别了这座承载了疫病恐惧与抗争、也见证了团队凝聚与重生的土窑,再次踏上了北上的路途。

越靠近地图标记的边界,人烟痕迹反而增多——不是村落,而是**流民潮**!无数拖家带口、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百姓,如同迁徙的蚁群,在寒风中艰难地向南或向东蠕动。哭声、咳嗽声、呼儿唤女声、绝望的叹息声混杂在风雪中,构成了一幅乱世流离的悲怆画卷。

刘辩一行混入这股人流,低调地前行。从流民们七嘴八舌、充满恐惧和怨愤的交谈中,他们拼凑出了令人心惊的信息:

* **北方战火更炽:** 公孙瓒在界桥大败后,退守易京,但报复心极重,对幽州境内依附过刘虞或袁绍的百姓进行了血腥清洗,手段残忍,导致大批幽州百姓南逃。

* **冀州亦非乐土:** 袁绍虽击败公孙瓒,正忙着整合冀州,与北方的公孙瓒残部、南方的黑山军张燕、东边的青州黄巾残余势力摩擦不断。更兼袁绍任人唯亲(重用汝颍士族),对本地豪强和流民颇为苛刻,赋税劳役沉重。

* **边境封锁:** 为防止流民大量涌入引发混乱,也为了防备奸细和溃兵,冀州在边界各隘口、津渡都设置了关卡,由袁绍部将(如淳于琼、或是当地归附袁绍的豪强武装)把守,盘查极其严格!无路引文书者,轻则驱赶,重则抓为苦役甚至就地格杀!

“听说…听说昨天在漳水渡口,有好几伙想硬闯的流民,被…被守军射杀在河里了!血把河水都染红了!”一个面有菜色的老妇人抱着孩子,惊恐地对旁边的人低语。

“唉,这世道,哪还有活路啊…北边是公孙阎王杀人,南边袁本初的门槛也高不可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叹息。

“那些守关的兵痞,比土匪还狠!有点值钱的东西都被抢光了,年轻女子…”一个汉子愤懑地说着,看到刘辩身边的唐婉,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眼中满是同情和警告。

听着这些信息,刘辩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冀州在望,却如同隔着一道天堑!

他带着鲁大,冒险潜行到一处高坡,利用一个临时用冰磨制的简陋凸透镜(结合竹筒,做成极简易的“望远镜”)观察远处的边界。

* 只见宽阔的漳水(或设定河流)已经部分封冻,但主航道仍有碎冰流动。

* 唯一可通行的渡口处,矗立着一座简易却坚固的土木营寨,袁绍军的旗帜(或当地豪强认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 寨墙高耸,箭楼密布,隐约可见持戈士兵的身影。

* 渡口前,排起了长长的、绝望的流民队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时有兵丁粗暴地推搡、呵斥,甚至鞭打驱赶试图靠近的人。

* 对岸,隐约可见更多的营垒和巡逻骑兵。

“公子,这…这怎么过得去?”鲁大看着那森严的壁垒和如狼似虎的守军,倒吸一口凉气。他再勇猛,也知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有坚城利箭。

回到临时避风的背风处,五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唐婉紧紧靠着刘辩,小脸上满是忧虑。郑禹脸色发白,显然被流民描述的惨状吓到了。老黄沉默不语,只是担忧地看着刘辩。鲁大则握紧了拳头,一副听凭吩咐的架势。

刘辩的目光扫过地图残片,又望向风雪中那若隐若现的关卡营寨,脑中飞速权衡着几个方案:

1. **硬闯?** 自杀行为!五人疲惫带病(初愈),装备简陋,面对成建制的守军,无异于以卵击石。否决!

2. **贿赂?** 他们身无长物。唯一值钱的可能是鲁大的斧头和刘辩的“奇技”名声,但守军头目是否买账?风险巨大,且可能暴露身份(少帝流亡是惊天秘密)。可行性低。

3. **绕行?** 地图残破,未知区域太多。寒冬腊月,大雪封山,贸然进入陌生险地(如太行余脉),迷路、冻死、遇险的概率极高。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取。

4. **伪造身份,混入流民队伍过关?** 这是看似最可行,实则最危险的方案!守军盘查严格,他们五人特征明显:

* 刘辩气质不凡(即使刻意掩饰)。

* 老黄有宦官痕迹(无胡须、嗓音)。

* 郑禹是书生模样。

* 鲁大是壮劳力。

* 唐婉是年轻女子(极易被觊觎)。

且他们没有任何路引文书!一旦被盘问,漏洞百出!

5. **寻找偏僻小道或冰面偷渡?** 风险同样巨大。河流未完全封冻,冰面脆弱。对岸必有巡逻。一旦被发现,就是活靶子。且如何携带病弱的郑禹和唐婉?

每一种方案都困难重重,布满荆棘。冀州边界就在眼前,仿佛触手可及,却又被一道无形的、由刀兵、律令和乱世规则构筑的铁壁死死挡住。

风雪更紧了,天色愈发昏暗。流民们的哀嚎声在风中飘荡,如同地狱传来的挽歌。刘辩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作为团队的领袖,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五条生命的存亡。是冒险一搏,还是暂避锋芒,等待转机?或者…还有没有他没想到的、更稳妥的“物理”之法?

他凝视着跳跃的篝火,火光映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仿佛在燃烧着智慧与决断。抉择的时刻,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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