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季随发现沈暮清的秘密,对于沈暮清的管控越来越严,去哪都要带着沈暮清。
而沈暮清去哪身后必定有季随的影子。
甚至于沈暮清上厕所的时候还能对上他的眼睛,吓的她差点把那什么夹断。
这样下去她和苏夏的伟大计划还怎么实施?
沈暮清只能利用零碎的时间和苏夏沟通最终确定上次来的那个秘书是最合适的人选,既然她想当季总夫人那自己成全她一把。
饭桌上,季随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苏夏斜眼观察他,好几次她要开口还是没开。
“崽崽,妈妈想给小猫买几身漂亮的衣服,今天小猫能借给我吗?”
苏夏放下碗筷试探季随的态度,季随明显一脸的不同意。
“不。”
“崽崽你看小猫多久没穿新衣服了?”
沈暮清在一旁点头,习惯当人变成猫的她还是像人。
“想去?”季随直勾勾的视线盯着沈暮清,询问她的想法。
“喵!”想!
她想也没想直接应下,迫不及待的扑向苏夏的怀抱。
在接二连三的撒娇下,季随松口,但晚上六点前一定要回来。
苏夏一口答应保证把他的小猫完好无损的带回家。
商场咖啡店,打扮温柔舒适的苏夏和精致漂亮的沈暮清坐在里面喝着咖啡。
“妈咪,阮秋会来吗?”
苏夏端起咖啡一抿,“会的。”
说着阮秋还真来了,一袭运动服,看着像是刚运动完,正在前台优雅的点着咖啡。
苏夏二话不说上前跟她打招呼,“阮秘书,好久不见。”
“你来找我干什么?”阮秋上下打量她,态度高傲。
“有兴趣喝一杯?”
阮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随她去坐下。
“什么?你想离婚?合作?”
一连串的爆炸新闻让阮秋应接不暇,她实在不明白苏夏放着好生活不过非要离婚,要是她肯定扒着季明不放手。
“阮秘书没听过一句话吗?围墙里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
“我已经不是他秘书了。”
说到这阮秋还怨恨似的瞥了苏夏一眼,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惹怒季明然后被辞职。
“对于上次的事我很抱歉。”嘴上说着抱歉但行为却是一点抱歉的样子也没有,苏夏接着端起咖啡,还不忘哪叉子给沈暮清夹点心。
阮秋指着沈暮清问:“她又是谁?”
“是我女儿。”
经过一下午的讨论,阮秋最终答应下来,条件是让她成为下一任季夫人。
苏夏语重心长的劝着:“季明不是一个好归宿,只要你帮我离婚,我会给你一千万,这钱你拿着够下半辈子生活。”
“一千万?”阮秋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上次季明辞退她也只给了五十万,她不得不重新思考。
“可是我嫁给季明不是得到的钱更多吗?”
苏夏嗤笑:“季氏我和他一起创立的,离婚他只给我一百万,你觉得你能得到的比我更多吗?”
阮秋沉默了,确实她肯定比不上陪伴二十年的苏夏,她傍上季明无非是为了钱。
“好,我答应你,那我该怎么做?”
“季明下个月会有一场宴会,到时候你和他偶遇旧情复燃。”
“好。”
估摸着时间,快到六点,苏夏准备带沈暮清回去。
“清清回去吗?”
沈暮清有些不高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这么快就要回去,她还想吃好多的东西呢。
她的回答刻在脸上了,苏夏宠溺的拍拍她的背,“不想回去那我们就不回去,走妈带你去消费。”
“妈咪威武!”沈暮清跟打了鸡血一样瞬间活力四射。
商场的各个角落都有她们影子,一会在激烈的电竞,一会又在娃娃机面前欢呼。
二人忘我的玩着,苏夏包里的手机震动一遍又一遍,偏偏主人没理会,对方锲而不舍的打着。
晚上九点,沈暮清和苏夏玩的很爽,二人摊在座椅上。
“清清,妈妈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苏夏感叹,自从结婚后自己的时间很少,她都快忘了没结婚前自己是什么样子。
“那下次我们再来。”
“一言为定。”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借走季随的猫还不准时归还,苏夏有些心慌,她一向很尊重儿子的。
苏夏抱着沈暮清轻轻的推门进去,大厅一片漆黑,她停止的呼吸恢复过来,应该睡了吧。
她随手打开灯,“啊!”
“季随你要吓死你妈呀,是不是想找个后妈了?”
灯一亮,季随像个鬼一样坐在沙发上不说话,只是气压很低。
“还你,不就借你的猫出去玩了一下吗?至于这样小心眼?”
季随接过沈暮清,此刻沈暮清玩累了有些困,昏昏欲睡,睡在季随的怀中。
苏夏只看见自己的儿子一言不发接过沈暮清然后上楼回房间,哦豁好像生气了,话也不说。
抱着沈暮清回房间的季随先是用湿毛巾仔细的擦拭她的身体,从头到脚一处没放过,而后他从桌上拿起一个盒子打开。
里面的是一根不粗不细的项链,还有一颗钻石垂下来,他拿出给沈暮清戴上。
垂下的眸子看不见任何情绪,季随一句话也不说揽着沈暮清睡觉。
因为苏夏和沈暮清的不守时,季随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开口讲话,把她们两个当空气,只是依旧对沈暮清管控很严。
现在她的猫饭也是季随在做,沈暮清一切的东西必定有季随的痕迹。
“喵?”
画室里,沈暮清一般很少打扰季随的创作,只是他很久没跟自己讲话她有些无聊。
季随没理会继续动着画笔,说实话季随的画很有灵性,一眼就能抓住别人的眼球。
“喵!”沈暮清生气了,抬起猫爪给了画板一拳,画板承受不住倒地。
她气鼓鼓的看着季随,任何人包括她都受不了冷暴力,这个讨厌的季随。
季随现在才把目光放在沈暮清的身上,一把提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不乖。”
终于是说话了,沈暮清仰起头,“喵!”那又怎么了!
画板上的画纸被她的爪子挠烂了,画板架子隐约有散架的趋势。
说完两个字的季随没再开口,他提起画笔蘸了一款极黑的颜色,另一只手按着沈暮清。
缓慢的画笔落在她洁白的猫毛上,一笔又一笔,看着纯白无瑕的她被自己浸染成黑色。
压抑不住的笑声短暂流出,沈暮清是想挣扎的但看见季随笑了也就随他去,反正又不是自己洗澡。
诡异的图案出现在她的猫背上,她看不清只有提笔者才明白这个图案的含义。
很快季随便抱着沈暮清来浴室,花洒冲刷在她的身上,黑色的颜料化在水里顺着地缝流向深处。
这样的季随有些恐怖,沈暮清说不上来,总觉得他眼里压抑着什么东西。
季随的衣服也湿透了,索性脱下来一起洗。
沈暮清没有错过那直立东西,有时候真恨自己长了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