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怀念那时候还没遭到侵害的自己,真好。
“小猫,看我。”
沙哑带着深深的欲念,季随抱起沈暮清强迫她看自己。
沈暮清歪着脑袋不肯与他对视,视线在浴室四处乱走,呀这浴缸可真大,这花洒可真花洒。
她心里欲哭无泪,她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小猫而已。
沈暮清无声的抗拒季随能感知到,轻哼出声,没关系总有一天小猫会乖乖的让他为所欲为。
又是一个无眠之夜,沈暮清心大的倒头就睡,可能在她潜意识里季随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她现在还是安全的。
季随就没那么好受,他要等不及了,小猫什么时候才能暴露呢。
他心里越想越兴奋,黑暗中他的眼睛出奇的亮,直锁沈暮清,小猫最好藏住自己的尾巴。
宴会即将来临,苏夏在手机里一直和阮秋联系,怎么才能让季明重新喜欢上她,宴会应该要怎么做。
“喵!”本猫知道。
同样盯着手机的沈暮清出声,趁着季随沉浸在自己的画作当中,她又一次偷偷溜出来和苏夏商议着计划。
沈暮清用着猫身不太方便交流,急性子的她直接转换成人身。
“妈咪,你知道像季明这样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哦?我们的清清知道?”
沈暮清仰起头理所当然的,
“当然了,这样的男人最好吊,他们最喜欢英雄救美,喜欢柔弱的女子,眼里只有自己,对自己充满崇拜的女子。”
难怪季明对自己越来越厌烦,甚至于不回家,原来如此。
“虚伪。”苏夏了然,只要能醒悟,多晚都算早。
“所以我们得设计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让季明面子里子都得到满足。”
“那我们是不是得找几个恶毒的女人去欺负阮秋故意让季明看见。”
见苏夏如此上道,沈暮清欣慰的点头,“没错。”
“那该找谁呢?”
“妈咪,我,我演贱人很有一套,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沈暮清说着故意露出尖酸刻薄的表情,别说这样一摆弄,还真有恶毒女配那味道。
“清清你...好像忘记还有季随这号人,你能出去吗?”
提起季随,沈暮清牙有些痒痒的,忘了这个糟糕的家伙。
她有些泄气,“那怎么办,我真的很想演贱人。”
“宝宝你的脑回路怎么有些不太一样呢。”苏夏有些哭笑不得,面前这张单纯美好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
“有了,宴会那天直接给季随下药,让他睡过去。”
想法一出,沈暮清邪恶的笑着,季随别怪她无情,要怪就怪自己管的太多。
苏夏现在的想法变了,在沈暮清还没露出这表情之前她还不信,现在清清演贱人确实有一套。
“宝宝你真厉害,那就这样说定了。”
“没问题。”
和苏夏商量好对策后,沈暮清接连几天都特别兴奋,连季随在她眼中都顺眼几分。
苏夏还找了两个一起配合沈暮清演戏的演员,让她们辅佐沈暮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演贱人还是怎么样,沈暮清感觉自己的身体时不时有些火热,身体感觉少了什么东西。
晚上睡在季随的旁边,闻着他散发的荷尔蒙,沈暮清口干舌燥,被她列为变态的季随可能因为睡着,她觉得他很可口。
有这个想法冒出沈暮清觉得自己疯魔了,人妖殊途,他们是不可能的。
季随自然也察觉到最近的沈暮清有些躁动,估摸着时间,距离上次去宠物医院已经过大半年,好期待接下来的小猫会是怎样。
他发现沈暮清能变成人后,绝育的想法被他抛之脑后,怎么能给小猫绝育呢?
宴会的早上,苏夏和沈暮清一脸期待的望着季随手中的牛奶,盼望着他能喝下去。
在她们的炙热视线下,季随反应在再迟钝也明白这杯牛奶有问题,可他还是喝下去了。
见状,苏夏满意的笑着,沈暮清也憋不住,猫嘴诡异的往上弯。
“妈咪,你说这药效能支撑到我们回来吗?”
沈暮清戳着季随的脸庞,询问苏夏。
“当然,我可是加了三片,一片能睡六个小时,三片够我们回来。”
“还是妈咪厉害。”
宴会是下午进行,她们得先去找阮秋和那两个演员商议具体的措施。
苏夏带着几套高定礼服,着急忙慌的和沈暮清出门,和阮秋她们约定在一家高级化妆室见面。
她们好像忘了一个问题,安眠药吃了不会立马见效,得等半个小时左右才会陷入沉睡。
季随从桌上起来,看向她们离开的方向沉思,而后坚持不住的昏睡过去。
化妆室内,沈暮清激动的安排着每个人的戏份。
“简单点我就叫你们A和b。”
“你们两个跟在我身后,我说什么你们就附和什么,把你们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全说出来听明白了吗?”
小a和小b单纯懵懂的点头,“明白。”
“你们不够恶毒,表情在刻薄一点,像我一样。”
说着沈暮清在她那张脸上捣鼓着,非常形象的展示出来。
她们目瞪口呆,不懂但照做,也学的有模有样。
果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苏夏看着面相都改变的沈暮清无奈的扶额,既然清清乐在其中那就随她去。
“然后阮秋要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们,一定要找好角度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展现给季明看。”
“没问题,我的左脸比右脸好看。”
阮秋还在上着妆容,却也不妨碍回答沈暮清的话。
“那好,到时候我们随机应变,记住你一定要单纯,表现的弱不禁风,要崇拜的看着季明。”
“行,演绿茶我最拿手了。”
沈暮清哑然,也是这是她本命角色,她演不好谁还能演好。
时间不紧不慢的进行着,轮到沈暮清化妆,苏夏捻起她脖子上的项链,
“清清,这项链哪来?”她记得没给沈暮清买项链呐。
“哦,这个啊,季随戴着我脖子上的,摘都摘不下来,好烦。”
沈暮清有些烦躁的抱怨着,她还是猫的时候这项链就紧紧的卡在她脖子上,甩都甩不掉,等变成人后又摘不下来。
这项链好像是特殊工艺做的,没有一丝缝隙,她有些好奇当初季随怎么给她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