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人马就在彼此的呐喊中,碰撞到了一起。刚一碰撞,对面的打头人员直接被马匹给撞翻在地,还不等起身,就被后续跟上的马匹践踏在地,随着嘴中喷出鲜血,就再也没了动静。
在冲锋之际,马背上的黑土等一众勇士如疾风骤雨般冲向下方的人群。他们一边策马疾驰,一边毫不留情地挥动着手中锋利无比的长刀,那闪烁着寒光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尽管对方的人数远远超过了黑土他们,但由于兵种相克,而且敌方并没有配备诸如斩马刀或是拒马桩这样能够有效抵御骑兵冲击的装备,因此战局瞬间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一时间,战场上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凄惨的声音所笼罩。黑土率领众人在敌阵中来回穿梭冲杀,数个回合下来,对面部落的战士们纷纷倒下,有的已经横尸当场,有的则身受重伤,只能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还有一些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抱头蹲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在取得压倒性胜利后,黑土有条不紊地安排人手去清点伤亡情况以及整理混乱不堪的战场。随后,他带领着其余将士昂首阔步地走进了这个曾经威风凛凛如今却已破败不堪的部落。当亲眼目睹自己部落中的男人们如此惨烈的失败场景时,部落里那些幸存下来的女人们全都惊恐万分,她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在屋子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心中默默祈祷能够逃过这场劫难。然而,很显然这些女人想得太过天真了。
黑土手下的士兵们开始逐个房间进行仔细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没过多久,部落里剩余的所有人都被从藏身之处驱赶出来,聚集到了一起。此刻,这些可怜的人们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黑土骑在马上,看着眼前剩下的人群,在女人堆里面,除了一些带着仇恨眼神的孩子外,还有一些低着头,不敢看向黑土他们的逃兵。刚才一开始,看到自己一方落入了下风,就趁机逃回了部落,只是还没等来得及逃跑,剩下的人员就被打败,被黑土他们进入了部落,逃跑的愿望就此落空。
黑土他们就这样在部落里面堵着他们,也没有任何动作,直到派去打扫战场的人回来禀报。这次在战场上抓捕俘虏一百余人,自己部落死亡和重伤的有二十多人。接收到这次的战损数据之后,黑土这才开始处理眼前的这群人。
首先,黑土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手下将女人与孩童、男人们分离开来。随后,他亲自带领着孩童和男人们走出部落,来到一处空旷之地。面对那些年幼无辜的孩童,黑土心中虽有不忍,但还是狠下心下达了处决的命令。而那些男人,则被与外部抓获的俘虏一同放置在一起,并使用坚韧的兽筋牢牢地捆绑住他们的手脚,以防其逃脱。
待处理完这些事情后,黑土缓缓转过身,目光投向了部落内部。只见在部落的正中央,赫然堆积着如山一般高的尸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在那堆尸体旁,整齐地摆放着大量的柴火,显然,这些都是此次庆典所准备的“原材料”。尽管身处这样一个野蛮残酷的环境中,黑土明白在这里万物皆可为食,可内心深处那份与生俱来的道德观念却始终无法让他坦然接受眼前的一切。或许,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所在吧!这该死的道德感啊,为何总是如此顽固地盘踞在心头?
紧接着,黑土吩咐手下在妥善处置完俘虏之后,将所有的尸体统统搬运至部落内。经过一番忙碌,尸体终于被全部集中起来并整理妥当。这时,黑土毫不犹豫地点燃了火把,然后用力一抛,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便舔舐上了干燥的柴火,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整个部落便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随着大火越烧越旺,黑土他们也开始收拾起这次行动的战利品,然后不紧不慢地踏上了归途。之所以选择尽快离开此地,并非出于其他原因,仅仅是因为黑土实在不愿在此多做停留,哪怕片刻也不想。毕竟,这片土地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气息和死亡阴影令他感到无比压抑和沉重。
离开一段距离之后,安排了照顾受伤的人员之后,就让剩下的人在原地休息了起来。做饭的做饭,发呆的发呆,然这些人调整一下心态,毕竟杀了人,不是言语不通的野蛮人,而是言语相同,肤色不同的人,真正的人,更别说还有一些孩子们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这些孩子们已经记事了,从他们严重闪烁的仇恨,让黑土不敢确信以后要不要用他们,当然,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所以可以从根本上搞定的事情,他为什么还要去赌,直接解决了可能会制造问题的人就好。
至于现在剩下的俘虏,黑土没心思去看他们。先留着他们,还会有其他用处的。在经过了修整之后,黑土留下了一半的人给夏林,让他看守俘虏,有逃跑的就直接处理了就行。安排好之后,从俘虏中提了两个身份较高的人,带上他们一起去了其他部落。
剩余的部落黑土打算先来文的,带着的俘虏,就是用来震慑剩余部落的,只有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再次用武力镇压。
想法是好的,结果也是好的。等黑土带着人马到了那些部落的时候,虽然先是经过了对峙,但在黑土把之前的俘虏提出来之后,看到那些俘虏之后,再听闻黑土他们已经把那个部落覆灭。对峙的人,无不抱头痛哭,看来这些人苦之久矣。听闻来意之后,经过多方考虑,最后还是接受了黑土的招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