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抿着唇，两个耳朵都红透了，看着格外的纯情。
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又格外的……直白。
030哈哈大笑：【这小子不会是看到了补剂，更有恃无恐了吧？】
姜清黎当即拒绝：“不用了，你会很痛的。”
秦牧野说：“不痛，你爽就行。”
这话说的……
姜清黎用力一弹他脑门，提高声音：“不准！你在哪学的这些！”
秦牧野捂住脑门，眉心皱起。
这和贴子里说的不一样啊。
贴子里不是这样的。
姜清黎听到这个消息应该很高兴，然后高高兴兴让他去打回来之后欣赏很久，美滋滋和他享受，最后他超越其他兽夫和那些外室成为最受宠的雄性！
见他有点懵，姜清黎拽住他的雪豹耳朵，往旁边扯了扯：“秦牧野，你在军区都学了些什么？别说的我像个为了特殊体验连兽夫都不管的人，行不行？”
见姜清黎好像真的不高兴，秦牧野赶紧从背后抱住她，学她的样子，大掌顺着脊背往下轻拍，给小动物顺毛似的。
不等她开口，就先说：“我错了。”
认错倒是很快。
姜清黎以为他是乱看了什么片子，拍拍小狗的头顶，认真道：“秦牧野，我对这种事情没有那么邪门歪道的追求。”
“你……你平常做的已经够好了，所以保持就好，不用去追求猎奇的，你现在这样我就很喜欢呀。”
秦牧野勾引没成功的失落瞬间就被这句“喜欢”打碎。
身后的雪豹尾巴不受控制摇摇晃晃，他将人抱起来，双手托着臀，贴近索吻。
明明昨天晚上已经够高强度，可秦牧野好像还是有挥霍不完的精力。
这个吻像是争夺般，抢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和呼吸。
好几次，姜清黎都怀疑自己会因为吻太漫长炽热而窒息。
但很显然，现在的秦牧野已经不是那个只会流鼻血的毛头小豹子。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许多。
包括如何在极限边缘反复横跳。
……
室内空气升温，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姜清黎软声要求中场休息。
秦牧野挑了挑眉：“不行了？”
雌性怎么可以被说不行！
姜清黎哼哼唧唧：“我是怕你不行……唔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有问题，皇子殿下活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有些恼怒：“我不行还有谁行？你说。”
那样子，不像是在疑问。
像是姜清黎敢说出个人名，他马上找人弄死那个人。
就在这时候，终端屏幕亮起。
姜清黎扫了眼屏幕，谢佑臣和原时曜的消息同时发来。
她看秦牧野没阻止的意思，慢慢挪动过去，拿起终端。
刚解锁，脚踝忽然被拽住往他身边拖。
青年高大的阴影将女孩全然笼罩。
秦牧野低头，和她一起看见了屏幕上的字。
哥哥：【阿黎已经一天没有和哥哥通电话了。】
【不想哥哥么？】
姜清黎本来以为谢佑臣是来给自己送祝福的，没想到是腻歪的情话。
头顶响起声冷笑。
姜清黎默默叹气，正想着要怎么哄醋狗，秦牧野却先一步开口：“跟他说。”
“说什——”
话没说完，姜清黎就陡然失声。
秦牧野堪称强势地，突然迫近。
他很满意女孩的反应。
看着她泛着水光的双眸，俯身，在她耳畔说：
“说，我在**。”
几乎是瞬间，姜清黎脑中空白。
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多么粗俗又恶劣的话。
她想骂秦牧野。
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张开绯红饱满的唇瓣，任由他丢开终端，低头和自己缠吻。
这种感觉怎么说……又舒服又无力。
姜清黎看着天花板，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
还好吃了补剂。
否则她现在肯定已经晕过去了。
不过也说不清是晕了好还是不晕好。
因为秦牧野一直在问，他到底行不行。
姜清黎只能哑着嗓子，一遍遍给予肯定的回答。
-
勋章授予仪式在下午。
秦牧野跟在姜清黎身后，表情是紧绷又正经，但收紧了的步伐，却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愉悦。
走着走着，姜清黎感觉经过的人总会跟他们打招呼。
大部分都会惊讶地挑眉，然后立刻跑走，但人走出去好几步，仍然能感觉到视线还落在他们身上。
比起奇怪，姜清黎更担心秦牧野的人际关系。
推开礼堂的后门，姜清黎终于有机会问对方：“喂，小狗，你跟同事关系不好吗？”
秦牧野啧了声：“不知道。”
他很少在意别人的看法，所以无所谓。
姜清黎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以后他们就认可你了。”
秦牧野挑眉：“比起无关人士，我更希望得到姜顾问的认可。”
怕她听不懂一样，还压低声音补充：“任何方面。”
青年穿上军装，说的话倒也是一本正经。
完全看不出来一个小时前，还因为太混蛋，被罚跪指压板十分钟。
姜清黎本想教训秦牧野几句，但他们已经走到光亮处。
不远处的袁良看见他们，朝着姜清黎招了招手：“姜小姐，快来，我跟你说一下站位，待会我们要有影像记录的。”
“好的。”
姜清黎脸上挂起官方又礼貌的微笑，有条不紊地朝着那边走去。
经过秦牧野时，手指被他轻轻勾了一下。
姜清黎觉得，这家伙绝对背着自己研究了什么，不然怎么会突然变得有这么多小技巧。
看着女孩的背影，秦牧野弯了弯唇。
他拿出终端，点开网址。
到这会，秦牧野才看见自己下午发的帖子，有一大堆的回复。
看到一群人齐刷刷发“羡慕”他有这么个好雌主。
秦牧野忍不住得意地挑了挑眉。
这群人到还是说了几句人话。
说实话，秦牧野有时候都羡慕自己，能跟姜清黎在一起。
但紧接着，他又看见一个用户名为“qf111”的用户留言：【楼主这么久没发言，不会真喝了补剂和雌主……证明去了吧？应该不会吧？】
秦牧野冷笑。
一看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雏。
懂个屁。
他用得着喝补剂？
姜清黎已经亲口承认他的能力了。
以后他们只会更恩爱。
随手删了帖子，秦牧野抬头，看向不远处站在聚光灯下的女孩，唇角勾起笑意。
走廊里，忽然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
秦牧野眉心微皱，眼里闪过不耐烦。
紧接着，便听身后响起一道分不出情绪的女声：
“过得不错啊，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