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中间苏仪端着燕窝走到萧翊珩面前,被美貌有所震惊。燕窝嘀嗒一摔大厅里的人都看这边,苏仪连忙对不起冲撞了贵人 。赵酩:“奴婢怎么这么蠢骂着。”苏仪连忙开始拣碎片 男主也弯下腰帮她拣说“没事小心一点碎片锋利”苏仪脸看的通红面前的人又美又温柔。萧翊珩“回去重新上一份就行没事的。”苏仪谢谢萧大人 ,说完就离开了, 回到厨房说着萧翊珩的美貌的温柔夸的天花乱坠, 其他仆人都很很好奇 女主站在一边笑。管事妈妈过来了说“让你送个燕窝都送不明白冲撞了贵人, 沁拾你去把燕窝送过去可要端好了别跟她一样毛毛躁躁的了\/ 让人看我们赵府笑话。”姜凝妧“是我现在就去。”
姜凝妧抱怨着走到男主的房间 ,本来是在宴会里的姜凝妧好像去看戏呢。谁知道阴差阳错赵酩让男主回去休息,这才去房间。
沁拾(姜凝妧)将燕窝盅放下,却没立刻离开。她微微侧身,目光带着一丝玩味,扫过萧翊珩那身清冷的月白袍子,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钩子般的挑衅:“萧大人好雅兴。前厅正唱着一出‘二虎夺食’的大戏,您倒躲在这清静地方看书?怎么,不去瞧瞧热闹?”
萧翊珩的目光依旧锁在她唇上那抹晕开的桃红上,闻言,那漂亮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眼底掠过一丝真实的厌烦。他并非厌恶热闹,而是厌恶那些落在他身上、如同打量货物般的觊觎目光。他微微偏过头,避开她身上沾染的、属于后院杂役的油烟和廉价脂粉混合的气味,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伤感:“不喜欢。难闻。” 这“难闻”二字,意有所指,既指那前厅的乌烟瘴气,也指她此刻身上沾染的、不属于她的气息。
他看着眼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那点残红刺眼又勾人。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脸颊伪装出的暗黄,动作带着无尽的眷恋和一丝委屈:“你……也不陪我。” 卸下所有伪装,此刻的他,像一只被独自留在巢穴、渴望伴侣归巢的猛兽,流露出罕见的脆弱。
姜凝妧(沁拾)的心尖被那眼神狠狠一撞,几乎要软下来。但她立刻硬起心肠,拍开他不安分的手,眼神带着警告,声音却依旧压得很低:“阿珩,清醒点。做戏要做全套。我哪能陪你?” 她故意凑近一点,带着点戏谑,“你知道吗?后院的小姐妹都快被你迷疯了,苏仪那丫头魂都丢了,摔了燕窝不说,还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说什么……”她故意顿了顿,模仿着苏仪那激动到失语的语气,“‘人间绝色!男子也美得惊心动魄!’”
萧翊珩听着这夸张的描述,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淬了冰的钩子,直直钉在她唇上:“那你的唇呢?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打断她的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也是……为了做戏?”
姜凝妧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抬手用力蹭了蹭嘴唇,想将那点残红彻底抹掉:“她们涂着玩的,无聊得很……” 她的话音未落,手腕猛地被一股大力攥住!
萧翊珩不知何时已从矮榻上站起,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笼罩下来。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他猛地低下头,微凉的、带着他独有清冽气息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印在了她刚刚擦拭过的唇瓣上!
“唔!” 姜凝妧猝不及防,眼睛瞬间瞪圆。
这个吻短暂却强势,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他退开一点,指腹用力擦过自己沾染上一点桃红的唇瓣,眼神幽暗深沉,如同不见底的寒潭,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好看。不许擦。”
姜凝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心脏狂跳,脸颊瞬间滚烫,连伪装都忘了:“你……阿珩!你疯了?!” 她压低声音惊怒道,“外面有侍卫!”
萧翊珩的拇指依旧摩挲着她被吻得微微发麻的唇瓣,指腹感受着她唇上的柔软和温热。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带着邪气和肆意的笑,眼神却依旧牢牢锁着她:“他们听不到。” 他的声音带着笃定,方才那点脆弱伤感消失无踪,只剩下全然的掌控和浓烈的情愫,“阿珩太犯规了?那又如何?”
他凑到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满意地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外面那两个东西针尖对麦芒?呵……” 他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语气带着全然的轻蔑,“谁管他们死活。”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认真,一字一句道:“我只在意我的妧妧。”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唇上,那点残红此刻在他眼中如同最诱人的罂粟,“这口脂……好看。我想给你涂。”
姜凝妧被他这直白又带着强烈占有欲的话激得浑身一颤,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她猛地用力想抽回手:“你……别闹!我该走了!”
“走?” 萧翊珩非但不松手,反而将她拽得更近。姜凝妧挣扎间,手肘不小心撞到了矮榻边小几上的一个空茶杯——
“哐当!”
茶杯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萧大人?您怎么了?” 门外立刻传来侍卫警惕的询问声,脚步声似乎靠近了门口。
姜凝妧的动作瞬间僵住,表情彻底呆滞,心跳几乎停止。完了!
萧翊珩却异常镇定。他一手依旧紧紧箍着她的腰,防止她挣脱,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她差点惊呼出声的嘴。他抬高声音,对着门外道:“无事。不小心碰掉了茶杯。”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冷平静,听不出丝毫异样。
门外的脚步声停住,侍卫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应了一声:“是,大人。” 脚步声退开了些。
危机暂时解除,萧翊珩低头看向怀中惊魂未定、眼睛瞪得溜圆的姜凝妧,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和更深的渴望。他捂着她嘴的手改为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诱哄和不容拒绝的强势:“别动,妧妧。” 他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抗拒,故意又贴近了几分,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再动,我可不敢保证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别的什么……”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姜凝妧又羞又恼,却又真的不敢再大幅挣扎,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乖。” 萧翊珩满意地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他松开箍着她腰的手,却顺势将她按坐在了妆台前的绣墩上。自己则俯身站在她身后,双手撑在妆台两侧,将她完全圈在自己和镜子之间。
“很快的。” 他低声保证,目光在妆台上搜寻,很快找到了那盒劣质的桃红色口脂。他打开盖子,指尖沾了一点那艳俗的颜色。
姜凝妧看着镜子里——身后是那张美得惊心动魄、此刻却带着专注和一丝执拗的脸,身前镜中映出的,是自己那张伪装平庸、眼神慌乱又带着羞愤的面容。这强烈的对比和诡异的亲密感让她浑身不自在。
“阿珩!你别……” 她还想挣扎。
“嘘——” 萧翊珩的指尖已经带着那抹桃红,轻轻点上了她的唇瓣。他的动作异常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小心翼翼地沿着她原本的唇形涂抹。那微凉的触感和粗糙的脂质感传来,让姜凝妧浑身一颤,反抗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走。
他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神情专注得如同在描绘一件稀世珍宝。镜子里,他修长的手指沾着桃红,在她唇上细细晕染,将那抹颜色均匀地铺开。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和颈侧,带来一阵阵酥麻。
“你这样……让我怎么跟她们解释?” 姜凝妧看着镜中自己唇上那抹被萧翊珩亲手涂抹、显得更加饱满诱人的桃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奈。
萧翊珩停下了动作,指尖还残留着一点口脂。他看着她镜中的眼睛,忽然将那个小小的、上好的胭脂盒塞进了她手里。
“诺,口脂给你。” 他唇角勾起一抹狡黠又笃定的笑,眼神亮得惊人,“至于借口……” 他凑近她耳边,用气声说道:“我的妧妧,肯定能想到的。毕竟……”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你可是最会‘做戏’的。”
姜凝妧被他这无赖又充满信任的话噎住,握着那还有他指尖余温的胭脂盒,看着镜中被他亲手“妆点”过的唇,脸颊烫得厉害。
就在她羞恼交加,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萧翊珩却主动退开一步,放开了对她的禁锢。他指了指门口,恢复了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强势又无赖的人不是他:“去吧,该出去‘看戏’了。”
姜凝妧如蒙大赦,立刻站起身,只想快点逃离这让她心跳失控的暧昧空间。然而,就在她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她脚步一顿。
萧翊珩正等着她离开,却见她突然转过身。在他略带诧异的注视下,明澜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那刚刚被她擦拭过、此刻依旧水润嫣红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啵!”
一个清晰响亮的吻。
萧翊珩猝不及防,只觉得唇上一热,一股劣质桃红的香气混合着她独有的气息瞬间侵袭了他的感官。他愕然地僵在原地。
姜凝妧一击得手,迅速退开,看着他唇上被自己“加重”了的、更加艳丽的桃红色泽,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得逞的、亮晶晶的光芒。
“该出去看戏了,萧、美、人。” 她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带着报复般的得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飞快地转身,拉开门,消失在了门外。
留下萧翊珩独自站在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唇上那抹被“偷袭”后更加鲜艳欲滴的桃红,感受着唇瓣上残留的温热和那上好却撩人的香气。他缓缓抬起手,指腹轻轻擦过自己的下唇,看着指尖沾染的桃红,眼底翻涌起浓得化不开的笑意和更深沉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暗色。
*‘妧妧……’* 他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仿佛还残留着那点上好口脂的清香。这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