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说的和做的一样。”陆玄就这样仰着头看着茉莉,眼神之中的冷冽,像是一瞬间就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看到这份神情,茉莉的心中很是难受。
但却也只能面带笑容:“请兄长相信我!”
相信,这两个字说的倒是有趣。
“我相不相信你,不是说说而已,毕竟口说无凭,希望你能够做到。”
随后,陆玄便没有再多言,还是直接转身离去。
两国交接后,夏国王子代表夏国奉上了千金和楚水之地。
谢锦澜欣然接受,并且跟夏国签订了暂时的和平条约。
条约内显示,至少近10年不会再有战争。
这个时间,对于谢锦澜来讲,却只是刚刚好。
因为在谢锦澜看来,10年间会有很多的变化。
这条约是跟夏君签的,他说到时候夏国的君王不是他,那么自然,这条约也就可以直接被推翻。
除此之外,谢锦澜还在大秦实行了科考制度,并且进行了大规模的科举。
科举结束后,朝堂上。
谢锦澜高坐于龙椅之上,朝臣们则是分站两旁,看着新进进士入店。
这些人经过层层筛选,最后由谢锦澜钦点。
虽说目前还未选出前三等,把所有的新进进士们,都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官员。
所以所有的朝臣们,全都认真的看着他们,并且议论纷纷。
谢锦澜的眼神,早试过在场的每一位先进进士。
最后开口问道:“朕想知道,在你们认为,治国理政之策,应当何为?”
这个问题可大可小,答的好,我也会在谢锦澜这儿大放光彩,非常有可能会被记住。
那么对于日后取得名次,这有很大的助益的。
然而若是答的不好,那就极有可能会引发灾难,会遭到责罚。
所以在场的新进进士当中,大家都面面相觑,并没有第一时间说出自己心中的决策。
谢锦澜倒是也不着急,只留给这些新鲜血液思考的时间。
过了好半晌,终于有人侃侃而谈。
“治国之策,都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草民以为,应当以百姓为先,如此才能治国!”
“如今大秦和大夏刚刚签订和平条约,两国休战,休养生息,于国家百姓而言,皆是大喜之事。为此我国应在此时招兵买马,以备日后之需!!”
“如今大秦实行科举,招收人才,让新鲜血液涌入朝堂,实乃上上之策,治国的根本,便是用人之际!”
……
这一些新进进士们个个说的有头有理,谢锦澜也是听的频频点头。
谁知就在这时,忽然有一进是开口道:“国家的根本,是这满朝文武,所有的官员,都理应为国家负责,可我大秦,竟然有在朝堂上睡觉之人,实在是可笑!”
那人说着,便手指向了在角落里昏昏欲睡的陆玄。
众人的目光,纷纷都被那位进士所吸引。
看到陆玄站在那儿都能睡着,谢锦澜免不得有些惊讶,嘴角更是止不住的笑。
想必是昨天晚上,两人折腾许久,所以陆玄并未睡好。
这一大早上又要起身上早朝,自然是昏昏欲睡。
看到陆玄如此,朝臣们也忍不住议论纷纷。
“这上早朝呢,怎么能睡觉呢?”
“是啊,未免太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吧!”
“今天可是新科进士进殿的重要之事,如此这般,到底是目中无人啊!!”
“别说了,那可是当朝驸马爷,前几日又被陛下封赏,如今正是火热的人物,别说是睡觉了,就算是不来,又能如何?”
“话不能这么说,即便如此也不能当庭睡觉吧!!”
听着朝臣们的议论纷纷,那名近视却越发觉得自己有礼,便继续开口对谢锦澜说道:“如今我大秦,满朝文武,皆是人才,可却有这般不懂礼数,不将朝政放在心中之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说着,又下意识的看了女帝一眼。
只见谢锦澜面上依旧带笑,那模样,像是在欣赏似的。
进士以为是自己刚刚的那番话,得到了谢锦澜的欣赏,便更加激情昂扬:“不管是否有过封爵,不管身份如何,都不应该如此无理!草民以为,这样的人应当扔出朝堂,罢黜官职!!”
显然满朝文武都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进士竟然会如此大胆,连这种话都敢说。
难道他是不知道他说的人是当朝驸马吗?!
不仅身份贵重,还是谢锦澜的心腹之人。
而此刻的陆玄,却是满脸不在乎的模样。
其实并非是真的不在乎,而是早就已经睡熟了。
这种热热闹闹的场景,最适合睡觉了,外面吵吵闹闹,自己睡得正香正熟!
而那近是看到陆玄如此,还以为他是因为理亏而羞涩。
口中的谩骂声则是越来越狠,越来越离谱。
“不管此人是何身份,就算是宰相将军,又如何在朝堂上睡觉,这便是大错!!”
“依草民看来即便是死罪也不为过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没有良心,心中没有家国!!”
“像是这样的纨绔,即便能够登朝为官,怕也是买绝非是真有能力!!”
“若是被百姓们知晓朝堂之上居然有这种上朝睡觉的人,百姓们该当如何相信国家?如何相信大秦?如何相信陛下呀!!”
“他还如此的充耳不闻,就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无所谓,像他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人渣,实在是太可恶了!!”
他骂的越来越起劲,此刻都差点忘了是身处于朝堂之上。
那些朝臣们以及其他的进士们,都被他激情昂扬的模样给吓住了。
大家显然都没有想到,骂人能够骂到这个地步,实在是太离谱了!!
本来还有人在议论纷纷,这会儿众人也都纷纷闭了嘴。
毕竟,肉眼可见的是谢锦澜的脸色已经越发难看。
一开始谢锦澜脸上还带着笑容,显然是想要看看接下来能演什么样的马戏。
可如今看来,谢锦澜都已经听不下去了,那张脸上的阴沉,早已经不知多么明显。
可那位进士,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依旧骂的畅快,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