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态明显,身体因长期放纵而虚弱,曾因此落入丧波之手。
为防再遭不测,眉叔特地安排四名保镖紧随其侧。
然而,太子并未因此收敛,依旧我行我素,驾驶着新买的银色敞篷超跑,在夜色中招摇。
四名保镖紧随其后,不敢有丝毫懈怠,深知一旦太子有失,他们将难辞其咎。
此时,一名暗处观察者见状,迅速致电阿武,汇报太子行踪。
阿武,皇帝安保公司一员,负责监控太子。
“阿武哥,太子已乘车离去,是否立即行动?”
阿武冷静回复:“知道了,不必急,先尾随。”
阿武坐在货车内,目光冷峻,判断此时非动手良机,决定待至偏僻处再行动。
太子驾车疾驰,心中愤懑。
想当年,韦吉祥不过是他手下的一条狗,如今却在洪泰风生水起。
太子对韦吉祥的不满与嫉妒油然而生,加之对露比美貌的垂涎,更令他怒火中烧,渴望能让韦吉祥颜面扫地。
露比紧随韦吉祥左右,太子因韦吉祥当前的势力而难以对露比下手,心中暗骂:“韦吉祥,我誓要让你亲手将露比献于我!”
太子驱车至一条幽静之路,车身突现剧烈颠簸,一声沉闷后,车停滞途中。
太子大惊,脸色瞬变,查油表后怒斥:“竟敢抛锚!”
他愤然捶打方向盘,推门而出,满眼怒火,近期诸事不顺,令他心绪难平。
此地无修车之处,跑车若久停,必遭警方拖走,他不愿与之纠缠。
此时,太子身后的商务车亦停,四五名保镖下车,恭敬询问:“太子哥,何事?”
太子面色阴沉,冷言:“自己不会看?啰嗦什么!你们守车,我找拖车。”
保镖们望向跑车,点头应允,对太子性情多变已习以为常。
太子环顾四周,见一电话亭不远,径直走去,未觉身后一辆无牌货车尾随。
货车副驾驶的阿武见状,嘴角微扬,原计划货车拦截,不料太子车自抛锚,此乃绝佳时机。
阿武令货车停于商务车旁,冷笑跳下,面具掩面,避人耳目。
他疾步至货车后,开门,内中皆是皇帝安保公司的精锐,为求万全。
手下们持棒球棍,面具遮面,身份难辨。
阿武手指远处保镖:“速战速决!”
手下们无言,跃出车厢,持棍冲向黑衣保镖,人数众多。
太子保镖正于商务车旁吸烟,毫无防备,直至阿武之人近身才惊觉,慌乱质问:
“何人?”
阿武冷笑,不答,挥棍砸向保镖头颅。
“砰!”
保镖倒地,阿武力大,突袭之下,保镖无力抵抗,其余保镖反应过来时,已被包围,相继倒下。
片刻间,四名保镖被阿武解决,他带来之人皆为精锐,以一敌三游刃有余,更兼他亲自出手,对手毫无还手之机。
保镖们憋屈不已,未料突遭袭击,腰间枪械未及掏,便已倒地。
阿武持刀,嘴角挂着微笑,领着两人朝电话亭行去。
太子刚步入电话亭,面色阴沉,正欲掏硬币打电话求助拖车服务。
瞬间,一股力量自背后袭来,他身不由己,脸颊被阿武猛地按在冰冷的玻璃上。
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紧贴着太子的喉咙:“跟我们走,兄弟,我们老大要见你。”
太子猝不及防,身体被如铁钳般牢牢制住,刀刃的凉意让他浑身战栗,脸颊紧贴玻璃,动弹不能。
不久,一辆面包车驶近,阿武用刀背轻敲玻璃:“老实点。”
几个手下粗暴地拽住太子的胳膊,将他扔进车里,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才安心。
阿武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保镖,冷笑:“人我先带走了,等你们还清我们老大丧波的赌债,再还给你。”
言罢,阿武得意地离去,这次行动干净利落,毫无破绽,但仍需将责任推给已故的丧波,以免眉叔起疑。
车内,太子被麻绳紧紧束缚,满脸恐惧,再无昔日嚣张。
他强忍惊恐,望着戴面具的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各位,不就是钱吗?放了我,要多少我都给!”
听到阿武的话,太子脸色苍白,深知落入丧波之手定无好下场。
阿武冷笑,眼中满是嘲讽:“少废话,再多言,就让你从车上掉下去摔死。”
太子立刻噤声,被阿武的气势所震慑。
他本就欺软怕硬,深知丧波不惧他背后的眉叔。
阿武通过后视镜瞥了太子一眼,便沉默不语,拨通韦吉祥的电话,打算将人交给他。
此时,韦吉祥在办公室内焦急踱步,烟灰缸内烟蒂满溢。
他深知今晚皇帝哥的人会动手,能否抓住太子关乎他的复仇大计。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韦吉祥迅速接起,见是阿武来电,急忙应答。
阿武的声音传来:“送到哪里?”
韦吉祥深吸一口气,虽知太子已被捕获,但不愿暴露身份,便用沙哑嗓音道:“送到湾仔四号仓库,那边处理。”
韦吉祥说完,阿武点头,挂断电话,将太子交给韦吉祥,便不再过问。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明阿武用意。
此刻,他后悔未带众多保镖,以致被这些人趁虚而入。
他心想丧波只求财,不会害命,心中稍安。
然而,他狠狠地瞪着阿武等人,暗自发誓回到洪泰后定要重重报复,率领手下追到世界的尽头,让丧波在港岛绝迹。
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竟敢屡次挑战他的底线,他誓要动用洪泰一切力量铲除丧波。
一座宏伟的豪华别墅,属于眉叔的居所,进门便是宽阔的游泳池,可容纳多人畅游。
步入别墅,旋转楼梯与璀璨大理石映入眼帘,室外更有珍藏名酒的酒柜,每件皆是稀世之珍,彰显了眉叔的奢华品味。
此刻,眉叔悠然坐在沙发上,吞吐着雪茄烟雾,他对名酒与雪茄情有独钟,家中藏品皆价值连城。
身为洪泰龙头,身边不乏谄媚之人,他身着睡衣,正专注观看球赛。
突然,肥叔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地闯入,直奔眉叔面前,急促说道:“眉叔,不好了,太子被丧波的人劫走了。”
肥叔闻讯于太子保镖后立即赶来通报,深怕延误救援时机。
众人皆知太子乃眉叔心头肉,身边保镖众多,若太子有恙,无人敢担责。
闻此,眉叔猛然起身,双目圆睁,怒不可遏:“你说什么?太子又被抓了?谁胆敢动我洪泰的人,活腻了!”
眉叔脸色瞬间铁青,既怒且恼。
太子平日胡作非为也就罢了,明知丧波刚获释,还频繁出入KtV等人多之地,无异于自寻死路。
眉叔并非放任不管,而是难以约束太子。
他曾警告太子提防丧波,但太子置若罔闻,非但不加防备,反而变本加厉,企图摆脱保镖监视,如今遭擒实属咎由自取,令眉叔恨不得严惩太子,给他几个耳光。
眉叔深知太子为其独子,洪泰未来需他继承,此刻心慌意乱,即刻问肥叔:“究竟何故?太子怎被丧波擒住?他那些保镖何在?”
肥叔答道:“保镖言丧波人多势众,他们毫无防备,突遭袭击。”
言罢,肥叔坐沙发上喘息,奔波劳累,亦深知事态严重。
“丧波索要太子昔日赌债,否则不放人。”
话音未落,“砰”一声巨响,眉叔怒砸桌子,双眼怒睁:“这混账,找死!敢勒索洪泰,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杀之。”
眉叔怒火中烧,洪泰竟屡遭无名小辈欺辱,今连丧波这等蝼蚁都敢挑衅。
他挥手怒吼:“肥叔,你与裴叔带所有人,务必寻回太子,擒住丧波,碎尸万段!”
“太子保镖,若太子有恙,他们陪葬!”
眉叔脸色涨红,神情可怖,事关太子安危,必须速寻,以防不测。
肥叔点头,见眉叔真怒,脸色大变,知事态严重,太子若有事,洪泰必将动荡。
“眉叔,我即刻安排。”
肥叔匆匆离去,肥胖身躯疾步而出,分秒必争。
眉叔咬牙坐沙发,心中紧张,唯有一子,必保太子无虞。
然眉叔亦知,先前未曾寻得丧波踪迹,此刻想找,难上加难,唯愿丧波惧洪泰之势,贪财而留太子性命。
眉叔今夜难眠。
……
面包车飞驰四号湾仔仓库,阿武轻松戴面具,沉默寡言,偶看太子,似笑非笑,未料轻易得手,任务太过简单。
太子后座,双手被缚,神情紧张,深知性命握于人手,唯盼父亲赎他。
车子驶入四号仓库,太子脸色大变,心中惶恐,此地偏僻,洪泰之人难寻至此。
阿武示意手下开灯,仓库大门渐启,面包车驶入并停下。
阿武见太子迟疑,猛地一脚将他踹下车,厉声道:“还想赖在车上?”太子畏惧,默不作声,蜷缩一团,不敢对视。
阿武领着太子走向远处的韦吉祥,笑道:“阿祥,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接下去你看着办。”此时,仓库内出现十数名韦吉祥的手下,他身着西装,吞云吐雾,望向太子目光冰冷,随即转向阿武,客气地摆手致谢:“多谢武哥。”
韦吉祥内心感激,多亏皇帝哥相助,否则难以擒获太子,还可能暴露身份。
有皇帝哥的手下出手,自然无忧,如今太子落网,事情迎刃而解。
阿武轻笑:“小事一桩,人就交给你了。”言罢摆手离去,对太子的处置毫不关心,他打算向明王复命,留下恐暴露身份,但他确信太子今日无法离开此地。
太子望着韦吉祥,震惊未消,旋即明白这是韦吉祥所为,非丧波手下,怒火中烧。
“狗仔祥,你这个叛徒,竟敢勾结外人抓我,快放了我,否则我饶不了你!”太子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未料韦吉祥敢与外人联手对付他,誓要告知父亲,让其好看。
韦吉祥对太子的咒骂置若罔闻,只是凝视着他,强忍笑意。
他深知,若无洛添赐,他绝无此机会。
太子被韦吉祥盯得发怵,紧握双拳:“韦吉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放了我,你到底想怎样?动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韦吉祥冷笑,眯眼审视太子:“别急,有个人你想见见。”随即吩咐:“神沙,把人带过来。”
神沙面色不善,点头应允,步入阴影,片刻后传来拖拽声,他与手下自阴影中拖出一具尸体,掷于太子面前。
太子嗅到恶臭,惊恐万分,猛地弹起,跌坐于地,双腿后蹬,显然已吓破胆。
韦吉祥不容太子多想,揪住其发,狠狠按向丧波的脸庞,几乎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