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盾!”
李游抬手在花风染身上释放了一个护盾。
金黄色护盾笼罩了花风染的身体,一层薄薄的光晕使花风染看起来金灿灿的,很是耀眼。
“这技能什么用?”
花风染询问道。
李游:“阻挡一次技能或是直接伤害。”
巴洛洛德想了想,笑道:“真是简单的描述,但往往越是简单的技能描述所涵盖的范围就越大。”
李游点头:“嗯……这是我在学院入学考试时一个朋友的技能,当时能够用来解除场地bUFF,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花风染问:“这个技能只要不受到攻击就会一直存在吗?”
“应该是的。”
李游并不是很确定,但这个技能有就比没有更好。
渔夫感慨道:“你这孩子觉醒的技能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啊,岂不是说只要你愿意,任何人的技能你都可以拿去用一下,人够多的话,岂不不无敌了?”
李游摊手。
技能描述也不是我写的,我没发言权。
景然:“如果有用,那实在是帮大忙了。”
几分钟后,整备完毕的小队再次前进,碧鳞会的那几个帮会成员则是被留下看管猪人小队。
他们老大失踪了,本就不怎么想参战,现在这个任务也正合他们心意。
“这里应该不止有一队蛇人,大家小心。”
在前行了几条街之后,小队再次遭到了蛇人袭击,只是这些蛇人都是很菜的那种,并非是沐浴龙礼的蛇人战士,战斗力不强,轻松解决。
“初步推测,这个空间的领主应该是盘踞在龙宫之中……”
华贵的龙宫整体由水晶雕琢,空洞的穹顶是一片散发着蓝汪汪光芒的海水,不知那光源从何而来,却是完全的照耀了整片区域。
而这外表光鲜亮丽的城市,没有一条龙或是海洋生物的踪影,反倒被一群蛇人占据。
这里散步的蛇人与那些龙礼战士不同,看起来有智慧,其实根本没有,完全遵循这副本怪物的行动模式,在靠近到一定距离后就会引起他们的仇恨,没有交流的能力。
这样的战斗是无意义的,李游在肯定了这件事之后,给出的信息偏向于节约战力。
小队在李游的指挥下,七扭八拐的绕了些路,可却避开了蛇人小怪,没有发生战斗,也就节省下了很多时间。
而越是靠近龙宫,众人就越能够感觉到一种特殊的气息。
阴寒冷意不断的在身边刮过,周围的空间渐渐的出现了一些红色的迷雾。
景然四处看着,挥手吹出一道飓风,将那红雾吹散了。
众人前进,不久后,那弥漫的红雾又出现了。
瑟烈芬皱着眉说:“这应该不是实际意义上的雾,算了吧,留点力气。”
景然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一组,互相观察,瑟烈芬看着花风染,渔夫你和我组队,如果发现搭档有异常,率先用这个。”
他给每个人都拿了一份药剂。
“这是?”
“昏睡剂,就算真进入了癫狂状态,感觉自己控制不住第一时间就喝下去,别给战友添麻烦!”
大家秒懂,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法。
李游也被叫回来拿了一瓶。
虽然李游觉得这东西在自己身上可能没用就是了。
他对异常状态的抗性虽然没有提高多少,可各种异常状态对他造成的效果是锁死的,昏睡药剂的一半效果,在自己身上可能就等于没有效果。
“李游,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花风染看李游拿了药剂要走,拉住他嘱咐道。
奇怪……
虽然说是师姐,可我和她根本没认识多长时间吧……怎么感觉她对我有点太上心了。
“知道了。”
李游随便应付了一句,就离开了。
“唉……”
花风染轻叹。
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岁的弟弟,并不像他的同龄人,在出发前一天,她就和爷爷打过电话,也从爷爷那知道了李游大概的处境。
学院在处理全能会的事情上,依然还是那么偏激。
这个看起来安静懂事的男生,做任何事都带着一种试探,他从未把自己的信任交给过任何人。
他的人生明明才刚刚开始……
这个世界就已经把最不公平的道理全部塞到了他的生命里。
景然的本职就是战斗学院的A区清剿队队长,对于花风染是非常熟悉的。
两人经常会打交道,所以花风染的一些过往他也是非常清楚。
这姑娘看李游的眼神,满是担忧,哪里是在看别人,简直就是在看曾经的她自己。
他安慰道:“放心吧,那小子比你那会聪明多了,而且……他的天赋一点都不比你差,他的成长很快,他的问题就是这么快的成长,是否会遇到瓶颈,能否做到突破,这才是关键。”
花风染:“景叔,你觉得李游最缺什么?”
景然想都没想,直接说:“他?他有胆识,在一个敢想敢做的年纪里又有足够的力量,他缺的永远不是提升自我的资源与力量,这孩子……缺一个站队的理由。”
“他谨慎的像个刺猬一样把自己缩起来,所以他根本做不到与任何人共情,他体内的血还没有滚热……但放心吧,他是个好孩子。”
瑟烈芬插嘴道:“那可是我看上的战士!不过就像景然说的,这小子现在只是为了自己挥刀,为自己的挥的刀,不够锋利,也不够彻底。”
“多关心关心他吧,多给他一些时间,会有所回应的。”
巴洛洛德:“我们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让世间的良善不被践踏,让正义二字散发荣光!带来和平的人,本就比和平本身更加难得!他是一个会为不公而挥刀的战士,那是令人尊敬的举止!”
渔夫:“嗯!你们说的对!”
擦!
这群人哪儿来那么多高大上的词儿。
欺负我没上过学啊?
接不上话可怎么办……
这么多人,唯独我显得呆逼,我不要面子的吗?
几百米外,李游无语的按了按眉心。
这群人以为不开麦我就听不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