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眼珠子都快惊得瞪出来了,仿若看到了世间最荒诞的奇景。
轮岗制他还勉强能理解,可这契约书是个什么玩意儿?
哪有人上赶着来当禁卫,还得自个儿掏腰包,每月五十两银子,这不是天方夜谭嘛!
在这乱世之中,百姓连温饱都成问题,五十两银子可是一笔巨款,能养活一大家子人好几个月了,仿若一座巍峨金山,矗立在贫民生计之前。
时限一年又是什么意思?
合着每月收人家银子,就给一年机会,这不是把人往外赶嘛,谁能愿意干这赔本买卖,仿若驱赶着良民跳入火坑。
他暗自摇头,咱这位皇上,莫不是疯魔了,精神都不正常了,这般奇思妙想,真让人匪夷所思,仿若闯入了一个错乱的异世界。
“噢对了,先拟出来,等下月朕再决定要不要推行。”
朱有建笑着补充道,心里却想着,要是真有下个月,那自然是好,能多活一日是一日,仿若在黑暗中抓住一丝希望之光。
他一门心思扑在搞钱养家糊口上,只要能活下去,凭自己的本事,一年弄个一千万不在话下,到时候不仅能吃饱喝足,顿顿有肉。
还能给这枯燥的日子添点品质,享受享受生活情趣,也不枉费这穿越一场,仿若怀揣着美妙的桃源梦。
王承恩不敢多言,仿若谨遵圣谕的臣子,默默退到外面书案旁,开始草拟文书。
心里还在琢磨着明天木牌那事儿,画图对他来说不算难事,可要达到皇上要求的那种隐晦又逼真的效果,可得好好合计合计。
既要让禁卫们似懂非懂,勾起他们的好奇心,又不能让他们一眼看穿,这分寸着实难把握,仿若在钢丝上跳舞,惊险万分。
至于制造偶然事件,在这宫里浸淫多年,他有的是法子,倒也不用太过烦心,不过是信手拈来之事,仿若施展拿手好戏。
朱有建独自坐在御书房内,仿若遗世独立的隐者,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温热,香气袅袅,仿若春日暖阳轻拂,他微微闭眼,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之中,继续思量着这七天吃肉得花多少钱。
虽说只剩七天可活,可也不能把钱全花光了,万一崇祯实际是三月十九才自缢,钱花完了,剩下那四天可咋整?
还得留点银子,以备不时之需,仿若未雨绸缪的智者。
他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历史文盲,对确切时间不清楚,倒也落得个自在,快活一天是一天,哪还顾得上操心天下苍生该怎么活,仿若超脱尘世的散仙。
什么千古一帝,与他何干,史书上会记载崇祯朱由检,可他是朱有建,没必要背负那么多,仿若甩掉沉重包袱。
在他看来,当个昏君也挺好,没那么多烦心事,日子过得舒坦就行,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是与非,仿若洒脱不羁的浪子。
当一个人彻底放下,想着躺平的时候,什么事儿都不被放在眼里了,更何况知晓自己没几日可活,更不会把所谓的江山社稷放在心上。
如今这日子,虽说外头兵荒马乱,但在宫里,至少还有太监愿意鞍前马后地干活,倒也不至于事事都得他亲力亲为,一头雾水地瞎忙活,仿若享受着片刻的清闲。
他伸了个懒腰,仿若要把这几日的疲惫都驱散,悠悠叹了口气,仿若对这世事已然看透,仿若历经沧桑后的释然。
一夜悄然而逝,朱有建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仿若被一层轻柔的纱幔笼罩,直睡到辰时中才悠悠转醒。
朝会三日一开,没早朝的日子,可真是惬意。
想起前世做社畜的时候,每天天不亮就得爬起来赶地铁,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还得面对上司的刁难、同事的竞争,哪敢奢望能睡到八点多,仿若从炼狱挣脱,进入了天堂。
此刻,他只觉浑身舒畅,满血复活一般,神清气爽,仿若重生的凤凰。
洗漱完毕,桌上早已备好热气腾腾的肉丝面,面条劲道,肉丝鲜嫩,汤汁浓郁,他大口大口地吃着,那满足感简直要溢出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心里直呼这样的日子才叫日子,要是能一直这般逍遥自在就好了,仿若沉醉在人间美味之中。
王承恩待他诸事完毕,上前禀报卯时就已经将昨晚交代的事儿办妥了。
朱有建这只想起昨晚的吩咐,微微点头,没再多言,随后目光落在王承恩呈上的木板上。
只见木板上贴着一方宣纸,上头墨线纵横交错,画得那叫一个潦草混乱,仿若被狂风席卷过的草丛,毫无章法,仿若顽童的涂鸦。
若不是事先知晓这是地图,旁人瞧了,保准以为是小儿瞎涂鸦之作,仿若毫无意义的乱笔。
山水线条勉强能看出些舆图的模样,其间还点缀着小元宝、草叶、三角旗之类的图案,小元宝画得歪歪扭扭,似是随意洒落,仿若散财童子的恶作剧;
草叶仿若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毫无生气,仿若衰败的枯草;
三角旗也是大小不一,颜色暗沉,仿若褪色的战旗。
朱有建不禁抬眼看向王承恩,眼神中满是赞赏:
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
在这乱世之中,能如此领会自己的意图,把这看似荒唐的事儿办得恰到好处,也实属不易,仿若发现了稀世珍宝。
御书房内静谧祥和,难得今日有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仿若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披在屋内,仿若佛光普照。
朱有建寻了个避风的角落,抱着茶壶,惬意地晒着太阳。
阴历三月,本应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可也不知为何,这京城的大气中依旧透着几分寒意,仿若这末世的悲凉渗透进了每一寸空气,仿若寒冬残留的余威。
对于大明末期小冰河时期的事儿,朱有建是一知半解,前世听专家们念叨全球变暖,可夏天热得要命,冬天却冷得刺骨,那些所谓的术语,他向来是不信的。
如今穿越到这儿,有闲工夫晒太阳,自然不愿错过这难得的惬意,仿若只有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才能找到一丝心灵的慰藉,仿若在沙漠中寻到绿洲。
王承恩在一旁看着慵懒闲适的崇祯皇帝,心里头既新奇又有些感慨。
皇上这性情大变,疯魔成这般模样,虽说不知是福是祸,但至少此刻瞧着,心情还算舒畅。
作为贴身太监,主子高兴,他自然也跟着高兴,仿若主子的喜怒哀乐就是他的全部,仿若忠诚的影子。
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偶尔为朱有建添添茶,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仿若守护着稀世珍宝。
随着禁卫将那潦草的地图临摹后,找借口回家汇报,勋贵集团顿时炸开了锅。
别瞧朱有建看得糊涂,在这些个武勋眼里,那可是门儿清。
他们平日里绘制军事草图,比这还潦草随意呢,战场上瞬息万变,哪有时间精雕细琢,所以王承恩这幅“大作”,在他们眼中与正规地图无异,仿若行家眼中的真迹。
至于上头的小元宝、草叶,他们一眼就看穿,那分明就是金银财宝与粮草的暗记,小旗子代表驻军,仿若看透了隐藏密码。
这些人精,居然还能凭借图案大小,大致判断出驻军数量、财宝粮草多寡,仿若独具慧眼的鉴宝师。
王承恩手头有番子的情报,图上自然是真真假假,还有些猜测的部分,画得模棱两可,划掉又添上的痕迹清晰可见,但大致轮廓还是能瞧出来,仿若神秘的藏宝图。
武勋们一合计,心里就犯起了嘀咕:
皇帝这是想独吞啊,摆明了不带咱们玩儿。
番子人数众多,实力又强,如今还有大杀器和连弩,皇帝自然是向着东厂,连锦衣卫都被晾在一边。
他们深知禁卫军大多是各家勋贵的子侄,这事儿根本瞒不住。
于是,名帖纷飞,不多时,众人便齐聚在成国公府,仿若风云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