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秦淮如跟何雨柱在一起的场景已经深深烙在了贾张氏的心里,为了此事,她寝食难安,生怕秦淮如做出什么对不起儿子的事情来。
贾张氏的这点小心思正好被正在嗑瓜子的许大茂察觉。
“贾大妈,你有心事。”
“大茂,很明显吗?”贾张氏停下脚步问了句。
“你看看你的脸, 明显,很明显。说,跟我说,啥事?说不准我能帮助你。”许大茂闲着没事干,一边吃瓜,一边等着吃瓜。
贾张氏叹口气,说:“我看那傻柱就不是善茬,馋我家儿媳妇的身子。”
“贾大妈,你现在才知道傻柱不是善茬啊!这我可一早就知道了。”许大茂添油加醋,无中生有,“你看看那傻柱看秦姐的眼神,啧啧啧……”
“嘿!你竟然也察觉到了?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个家伙总是偷偷摸摸地给棒梗塞各种好吃的玩意儿。哼,原来是心怀不轨啊!这个没良心的混蛋,居然敢打这种主意,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我呸!”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那副模样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一旁的许大茂则是阴阳怪气地附和道:“可不是嘛,您可得多长点心眼儿。平日里多留意一下秦姐,别让傻柱有可乘之机。不然万一真让那傻柱得逞了,嘿嘿,到时候秦姐挺着个大肚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咱们这四合院可就要热闹喽!哈哈哈......大家都会把你们家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柄呢!”说罢,许大茂还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了贾家沦为全院笑谈的场景。
“那……我该咋办?”贾张氏看到许大茂说得有板有眼的,真的着急了。
许大茂见贾张氏正好信了,也不嫌事大。总之,不管怎样,自己没有后,那傻柱也不许有后,跟寡妇的种也不行。
许大茂要不是见贾张氏这么说,生怕自己吃了绝户没有人陪伴。
秦姐可是屁股大,能生的主。眼前的三个娃就是战绩。
万一贾张氏所说之事当真属实,那傻柱岂不是真的对秦淮茹动了心?再造个娃。这一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令人不寒而栗。要知道,傻柱若是真心喜欢上了秦淮茹,以他那直来直去的性子,定然会毫不留情地羞辱许大茂一番。如此一来,许大茂怕是要颜面扫地、无地自容了!这个风险实在太大,绝不能让它发生。
想到此处,许大茂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意,各种阴险狡诈的计谋如泉涌般浮现出来。
就在这时,只听贾张氏气急败坏地吼道:“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个狗男女给我儿子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不成?”
她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双手叉腰,仿佛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
许大茂被贾张氏这么一吼,心中更是慌乱不已,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随口应道:“那还能咋样,只能等着看咯。”话虽如此,其实他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见许大茂这般敷衍了事,贾张氏愈发恼怒起来,她上前一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许大茂,亏我平日里把你当个人物,平日里,鬼点子最多。没想到关键时刻你竟然如此不中用!你赶紧给老娘想个法子,不然这事要是闹大了,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贾大妈,稍安勿躁,生气干什么。对付狗男女,我许大茂有的是办法。”许大茂胸有成竹,主意打在了秦淮茹身上。
“快说。”贾张氏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将耳朵贴在许大茂耳边。
许大茂在贾张氏耳边娓娓道来。
贾张氏一边听,一边点头,嘴角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此时,秦淮茹正照着镜子,看着脸上的疤痕快要脱了,心里哼着闽南语小曲。
“我放荡了一生,笑看世事险人心,二字啊相挺,是非甘讲会真,我执迷了一生,啊轻谈尘缘情,风霜夜雾深,漂泊不归人,一杯酒干落去,敬着浮华的年纪,一支烟点过去沉,轮岁月的滋味,一条路行落去,坎坷旅途的孤儿,一颗心看过去,寻找坚定的勇气,一生啊蹉跎去,怎怨青春,换无一片天……”
“唱什么唱,也不知道唱什么,跟鬼哭狼嚎一样。骚货。”贾张氏没有一点好脸色。
“娘,我可没有招惹你,冲我发火干什么?”秦淮茹心里生气,可是语气中一点也听不出来。
这种淡定自若,换句话说,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贾张氏非常反感。
“秦淮茹,你那骚样,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你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娘,嘴巴长在别人脸上,他们喜欢怎样说就怎样说,反正我什么也没有做。我是南方人,南方人又称南方小土豆,你懂吗?南方人可可不像你们北方人一般,粗里粗气的。”秦淮茹自顾自的说压根没有在意贾张氏的脸色早已黑了。
“说完了没有?”
“说完了。”
“哼!你竟然完全不顾及我们贾家的名声,可我不能不在乎啊!还有,你也根本不在意我的这张老脸究竟该往哪儿搁,我在意。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啥都没干,那好,你就给我表个态吧!”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说道,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秦淮茹。
“表态?我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过啊,您让我表什么样的态呢?”秦淮茹满脸狐疑,她那双美丽的眼眸直直地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解读出一些端倪来。
其实秦淮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深知这个贾张氏肯定是没揣着什么好意。平日里这老太太总是对她挑三拣四、横眉冷对的,今天却突然间当着她的面发这么大的脾气,想必其中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而且就算真有事儿,这贾张氏也不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非要这般拐弯抹角、阴阳怪气地折腾人。
真讨厌。
“明儿去结扎。”
“结扎?!”秦淮茹听完,惊掉下巴地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