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局,他便损失了一千六百万港币,而高傲也输掉五百万,唯有雷力一人,单局盈利超过两千万。
……
比赛逐渐进入 。
时间悄然过去近一小时,两张赌桌各自完成了六七轮对决。
此刻,雷力拥有八千九百万筹码,鬼手四千六百万,仇笑痴三千二百万,小岛一郎三千万,高傲则为五千三百万。
“黑桃A开牌。”
荷官分完牌后,目光落在高傲身上,开口说道。
当前局势:雷力持有黑桃q,鬼手红桃九,仇笑痴梅花K,小岛一郎红桃K,高傲方片A。
“既然轮到我发言,那押个五百万好了。”
高傲瞥了眼底牌,语气轻松。
“五百万?小事一桩,跟了。”
雷力说完,随即投入相同金额的筹码。
“跟。”
鬼手看过底牌后,紧随其后。
“区区五百万,小菜一碟,跟。”
“跟。”
仇笑痴与小岛一郎同时响应。
此时,他们隐约觉得,这或许是本局的最后一搏。
“发牌。”
随后,荷官为众人补发新牌。
首先,高傲打出一张方片J。
接着,雷力出黑桃A,鬼手出红桃九,仇笑痴出梅花q,小岛一郎出红桃q。
当前五人手中的牌中,雷力、仇笑痴、小岛一郎和高傲都构成同花顺,而鬼手则是四条的组合。
“一对九请发言。”
荷官注视着鬼手,说道。
鬼手表情冷静,将筹码投入桌中。
“我跟进。”
仇笑痴随即掷入一千万筹码。
“跟进。”
“跟进。”
毫无例外,小岛一郎、高傲以及雷力也都选择跟进。
“继续发牌。”
荷官随即再次分发牌。
发牌完毕后,各自的牌型如下:
雷力,底牌未知,现持黑桃A、K、q。
鬼手,底牌未知,现持三张九。
仇笑痴,底牌未知,现持梅花K、q、J。
小岛一郎与仇笑痴牌面相同,也是K、q、J,仅花色不同,为红桃。
高傲则持有方片A、J、q。
“三条九请表态。”
荷官说道。
这一次,依旧由鬼手发言。
“如果我没记错,小岛一郎应该还剩下大约一千五百万。”
鬼手望向小岛一郎,随后直接押上一千五百万筹码。
“我跟进。”
仇笑痴毫不迟疑地表示跟进。
“好的,跟进。”
小岛一郎瞥了鬼手一眼,冷哼一声道。
“既然别人都跟了,我没道理不跟。”
话音落下,高傲也加入了 。
最后一个轮到雷力,他也毫不犹豫地继续。
“区区一千五百万而已。”
对雷力而言,这笔港币数额并不算巨大。
此时赌桌上的筹码已累积至一亿五千万。
“发牌吧。”
这是最后一轮牌了。
令人惊讶的是,雷力、仇笑痴、小岛一郎以及高傲四人手中的牌,每人均有一张一零,且各对应不同花色。
而鬼手的牌型则是四条九。
“四条九请出牌。”
荷官转向鬼手。
从第二次发牌起,每次都是鬼手率先行动。
心中暗骂。
他从未见过如此棘手的局面。
四条九看似不错,但其余四人的牌面均为同花顺,无论谁完成同花顺,他都将落败。
“我选择弃牌。”
鬼手强忍内心的挣扎,最终放弃了手中的牌。
此时弃牌,他还剩下上千万元,至少保住了部分资产。
否则一旦全部输掉,未来的生活将陷入困境。
这些钱并非他人给予,而是他们自己所得。
“既然如此,黑桃A请出牌。”
鬼手放弃后,荷官转向雷力。
除去鬼手外,其余人排名相近。
自然是以花色最大值黑桃A为先。
显然,几人都凑齐了同花顺。
雷力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随即,他将所有的筹码推到桌子 。
仇笑痴见状,脸色瞬间阴沉。
此刻,他的资金仅剩两百万,如果再输,将彻底出局。
这五千万是他东拼西凑借来的,而从牌局来看,他几乎没有胜算。
尽管手中是梅花大顺,却因黑红花色规则排名靠后,远不及雷力与小岛一郎手中的牌。
无论两人谁持有同花顺,他都将落败。
权衡再三,仇笑痴无奈地选择了放弃。
“赢的概率只有两成,不值得冒险。”
他放下手中的牌,承认了自己的出局。
此时,只剩下鬼手和高傲还未行动。
小岛一郎拿起底牌,发现是一组红桃大顺,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然而,若要跟进,需要投入近六千万,这笔巨款即便能够筹措,他也难以承受失败后的后果。
看着雷力笃定的表情,他猜测对方极可能拥有更强的牌型。
最终,小岛一郎也放弃了抵抗,“算了,我还是退出吧。”
巨额风险让他望而却步。
在放弃手牌之际,小岛一郎宣告出局,他那五千万港币的筹码已经全部清空。
此刻,其余三人皆已弃牌,全场只剩下高傲一人。
他低头审视着手中的两张A,内心却充满忐忑。
其实,自游戏开始以来,高傲手中的牌并非顺子或同花,只是对A罢了。
不得不承认,高傲的勇气令人钦佩,仅凭一对A便一路坚持至今。
正当他准备宣布弃牌时,耳边的耳机骤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跟”
。
这声音,正是李纹之前交给他的特殊通讯工具发出的。
听见指令后,高傲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即朗声说道:“我跟。”
话音未落,他将剩余的两千三百万全数投入桌中。
接着,他转向 负责人杰森,恳切地提出请求:“杰森先生,能否从贵方暂借三千六百万?若我败北,愿终身为贵方效力偿还债务。”
“当然可以,没问题。”
杰森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尽管杰森并不清楚高傲与纹哥的关系,但他深知高傲的能力,这笔借贷显然是值得的。
站起身来,高傲掀开底牌放在桌上,“老实说,我只有一对A。”
紧接着,他的目光锁定雷力,语气坚定地说:“但我确信你手中并非同花顺。”
“发牌吧。”
雷力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随即爽朗地笑了起来。
长江后浪推前浪,不得不服啊。”
雷力感叹一声,随即摊出底牌,“其实我并非同花顺,只是一张八,最大不过A。”
听到这话,鬼手和小岛一郎当场愣住。
仇笑痴倒是神色平静,他的底牌是J,意味着不过是两对J,即便跟到底也是输。
而鬼手还能自我安慰,毕竟他是四条,没必要冒险。
小岛一郎却无法释怀,他拥有红桃同花大顺,本该稳操胜券。
然而他竟被吓得弃牌,让默默无闻的雷力以一对A胜出。
“承让。”
高傲带着谦逊的笑容说道。
与影视中截然不同,现实里的高傲并不张扬,此刻更显低调。
其实他也曾犹豫过,但耳机里传来的信息改变了主意。
当时他就判断雷力要诈唬,否则不会有人让他继续下注。
“真扫兴。”
望着高傲志得意满的样子,小岛一郎拂袖而去。
太不甘心了,本应是他获胜,却因恐惧而败北。
盛怒之下,小岛一郎忽略了某些关键点。
外面那些押他获胜的人,接下来会如何行动呢?
就在一号桌分出胜负的同时,二号桌也得出了结果。
相较于一号桌的高傲以及需要耳机提示的状况,二号桌的高进则是一路势如破竹,凭借自身实力赢得了比赛。
“现在,请允许我祝贺高傲先生和高进先生晋级最终对决……”
杰森趁此机会宣传道。
这一轮外围 收益颇丰。
在比赛开始前,外围已经停止接受投注,并统计出总投注额高达三三.二亿美元。
所有人几乎都是输家,唯独成了最大赢家。
只有押注高傲与高进胜出的人,最后收获颇丰。
高傲这边,截至比赛开始, 为一比五,共计二三零零万美元。
高进的 是一比五.五,金额为三二零零万美元。
仅需投入二.九一亿美元,最终净赚三零.二九亿美元。
……
“纹哥,最新消息传来,此次共盈利三零.二九亿美元,折合港币约为一四零.二亿。”
赛事结束后,杰森立刻向李纹汇报。
当前汇率为一美元兑换四.六三港币。
“知道了,把资金安排好。”
李纹对杰森下达指示。
这笔钱自然是要分发给四大社团的兄弟们。
虽然离最初的一七六亿港币目标还有三十多亿的差距,但预计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不仅能够补齐这笔资金,还能获得额外收益。
当初承诺大家能赚到钱这件事并不难实现。
毕竟时间充裕,有半年之久,慢慢积累利润完全可行。
通过这样的安排,李纹等人几乎是零成本获得了这家企业。
特别是李纹,投入的资金非常有限。
“明白了,纹哥。”
杰森点头回应。
他知道这笔钱的具体用途。
“有个好消息要分享。”
李纹在挂断电话后,面带笑意地说道。
“资金已经到位,接下来就是分配红利的时候了。”
此时他正位于洪兴的会议室中,现场所有人都在场,因此顺便告知了这一消息。
“真的吗?”
听到这话,
当然,这笔资金并非由李纹一人承担,而是他与骆驼、八爷、邓伯以及靓坤共同负责。
现阶段,新天地的股份分配为:李纹占三八%,八爷占一七%。
骆驼和邓伯各占一四%,而靓坤则持有六%的股份。
这六%的股份,正是靓坤从骆驼和邓伯那里赢来的。
根据股份比例,若每月支出三五亿港币,李纹需承担一三.三亿港币,持续六个月。
八爷每月支付五.九五亿港币,同样为期六个月。
骆驼和邓伯各自每月支付四.九亿港币,也是六个月。
靓坤每月则需支付二.一亿港币。
总计来看,李纹需要准备七九.八亿港币,八爷为三五.七亿港币,骆驼和邓伯均为二九.四亿港币,靓坤共计一二.六亿港币。
李纹承担的金额最高。
不仅如此,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他还需额外拿出三零亿港币,用于解决汇丰银行的账目问题。
若超过三个月仍未解决,可能引发问题曝光。
“转眼间,就欠债百亿了……”
李纹心中苦涩地叹了口气。
确切地说,总债务为一一二亿港币。
其实,如果慢慢偿还,即使李纹不做其他事,仅靠每年的分红,七八十亿港币绰绰有余,不到两年便能还清。
但问题是,时间不允许。
李纹神情凝重地说道:“得想其他法子挣钱了。”
众人听完后纷纷露出喜色。
商议结束后,李纹离开前对韩宾使了个眼色。
半小时后,夜归人会所二楼的包厢里。
韩宾直视着李纹,语气沉重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早在议事时他就察觉到异样,但碍于场合不便多问。
“我们内部有内鬼。”
李纹目光坚定地说。
韩宾大吃一惊,这消息连他自己也始料未及。
他清楚,李纹认为的内鬼只有陈子龙一人。
难道还有别的?
“阿纹,为何如此肯定?”
韩宾认真追问。
“走私出了岔子,水警已盯上我们,且对航线和时间了如指掌。”
李纹严肃回应。
他知道每次行程的安排绝密,能知晓这些的必定是身边人。
具体是谁,他还摸不准。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此人一定参与了走私事务。
人就那几个,只要仔细排查,迟早能揪出这个内鬼。
“明白了。”
韩宾听完,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韩宾,这宾尼虎的称号绝非虚名。
“纹哥,憨哥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阿积推开房门,向李纹汇报。
“让他进来。”
李纹直接说道。
“好的,纹哥。”
接着,憨哥推开门走了进来。
“纹哥。”
憨哥进来后,先是对李纹打招呼,又对韩宾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吗?”
李纹神情严肃地问。
“不清楚。”
憨哥摇摇头。
他也不清楚具体什么事。
只是得到通知说纹哥要见他,所以他赶来了。
“你把船的事告诉过谁?出发时间、航线这些,知道的人有哪些?”
李纹盯着憨哥问道。
“纹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憨哥看着李纹,神情凝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