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街角时,温榆阳突然蹲下身,玫瑰香裹着惊喜:“快看!墙角的紫荆花在路灯下开得像小灯笼!”他伸手触碰花瓣的指尖微微颤抖,腕间赛车手链撞出细碎声响。辛予卿跟着蹲下,冷冽的松木香漫过潮湿的泥土气息:“比你在赛车场冲线时扬起的香槟泡泡还漂亮。”话音未落,他已摘下围巾轻轻盖住花枝,“小心冻着,我的玫瑰要开在春天。”
与此同时,江叙白突然停在便利店前,依兰香混着便利店暖黄的灯光溢出:“安宝,要不要试试限定版的招财猫铜锣烧?”他晃了晃货架上印着金猫的包装袋,眼角笑出温柔的褶子。辛予安踮脚取下最顶端的一盒,山茶花香沾着甜蜜:“回去我们给‘招财’也画个铜锣烧项圈好不好?”她举起包装袋贴在脸颊,映得眼睛比维港的星光更亮。
林悦拽着许扬的手突然加速,樱花香裹着轻快的笑声:“快!前面的奶茶店在放新年倒数歌!”她发间的草莓发箍随着奔跑闪烁,像跃动的小火苗。许扬被她拉得踉跄,却稳稳护住她的后背,雪松香混着奶茶香气漫开:“慢点跑,小心摔成草莓酱。”他掏出手机录下她跟着哼唱的模样,屏幕里的倒影重叠成永恒。
苏夏柒和明舒落在最后,茉莉与薄荷的气息在月光下缠绵。明舒突然停下,指着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阿柒,那里的星空玻璃地板会不会通向你的秘密愿望?”他仰头时,银杏叶发卡与星辰同辉。苏夏柒扣住他的手紧了紧,低声道:“比星空更近的,是——”她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零点钟声淹没,整座城市的灯光再次亮起,将八人相拥的身影,永远镌刻在香港除夕夜的晚风里。
零点钟声震落枝桠间的夜露,苏夏柒望着明舒被灯光染成琥珀色的瞳孔,突然拽着他往旋转餐厅奔去。茉莉香混着急促的呼吸漫开,她边跑边笑:“现在就带你揭晓答案!”苏夏柒发间的银杏叶发卡随着步伐轻颤,茉莉香被风揉碎在身后。
推开旋转餐厅的雕花门,璀璨星河在头顶流转,脚下的玻璃地板倒映着万家灯火。明舒望着脚下缓缓移动的城市剪影,惊叹声被吞没在环绕的音乐里。他从身后环住苏夏柒,薄荷香将苏夏柒彻底包裹:“还记得许愿牌上的话吗?”她指尖轻点玻璃地板,“这里就是答案——”
话音未落,穹顶突然降下细密的荧光雨,无数银杏叶形状的光点悬浮在空中,拼凑出“永远与你共赏星河”的字样。明舒低头时眼眶湿润,薄荷香染上惊喜的甜:“原来你说的比星空更近,是把整片银河装进了这里!”他抬手触碰飘落的光点。
远处传来同伴们的欢呼声,江叙白举着香槟杯,依兰香混着酒香:“快来切新年蛋糕!”辛予安捧着巧克力蛋糕,山茶花发卡随着笑意轻晃;温榆阳晃动着盛满热红酒的高脚杯,玫瑰香里飘着肉桂的暖;林悦拽着许扬的手腕,樱花发箍和他头上的草莓装饰相映成趣。
苏夏柒将银杏叶徽章别在明舒心口,低声道:“这只是惊喜的序幕。”她指着窗外逐渐升空的热气球,每个球体都印着他们的合影,“等日出时,我们要在云端看第一缕新年阳光。”明舒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光点,薄荷与茉莉的气息在星河下融成蜜,旋转餐厅的玻璃幕墙外,新年的第一缕曙光正悄然漫过太平山的轮廓。
明舒望着苏夏柒眼底流转的星光,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薄荷香混着细微的颤音:“阿柒,原来你早就把浪漫藏进了每一步。”他抬手抚过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指尖触到她耳后藏着的银杏叶耳钉,与发卡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楼下突然传来烟花绽放的声响,众人涌到露台。江叙白揽着辛予安的腰,将香槟杯碰向她手中的抹茶蛋糕;温榆阳倚在辛予卿肩头,睫毛上沾着红酒的香气;林悦举着手机录像,樱花发箍随着蹦跳闪烁,许扬则悄悄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挡住迎面的冷风。
苏夏柒牵着明舒退到角落,玻璃穹顶的荧光仍在他们身上流淌。她从手包掏出张烫金卡片,银杏叶花纹边缘还带着温度:“这是新年第一班热气球的邀请函。”卡片展开,内页是手绘的维港全景,两个小人并肩站在云端,背后写着“与你共赴千万个晨昏”。
明舒的手指抚过字迹,薄荷香突然变得灼热:“下次换我准备惊喜。”他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掏出银杏叶造型的项链盒,“阿柒,我想把每个有你的瞬间,都变成永不褪色的风景。”周围传来同伴们的惊呼和掌声,苏夏柒眼眶发热,茉莉香裹着哽咽:“傻瓜,我们早就走进彼此的人生里了。”
当新年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八人登上印着草莓、银杏与山茶花图案的热气球。苏夏柒戴着明舒新送的银杏项链,依偎在他怀里,望着脚下逐渐缩小的维港。远处,温榆阳将玫瑰香的围巾系在辛予卿颈间,江叙白正给辛予安喂着巧克力蛋糕,林悦和许扬则在争抢望远镜,樱花与雪松的气息缠绕在晨雾里。
“看!”明舒突然指着天际线。朝霞将云朵染成茉莉与薄荷交织的淡粉,云层间若隐若现的彩虹,宛如他们此刻甜蜜又绚丽的人生。苏夏柒握紧他戴着墨玉手串的手腕,在晨风中轻声道:“明年今日,我们还要在这里,续写更美的篇章。”
明舒反手扣住苏夏柒的指尖,墨玉手串与她腕间银杏叶银链相碰,发出清越声响。他突然单膝跪在热气球的绒毯上,薄荷香混着急促的呼吸漫开:“阿柒,不必等明年——”话音未落,他从口袋掏出丝绒盒,晨光里躺着枚镶嵌银杏叶的钻戒,“当这抹彩虹消失前,你愿意让我把余生都写成你的专属诗篇吗?”
苏夏柒眼眶瞬间发烫,茉莉香裹着哽咽的轻笑。她还未开口,邻侧热气球突然传来惊呼——林悦举着手机镜头对准这边,樱花发卡闪着兴奋的光:“快答应他!我们全程录像呢!”许扬无奈又宠溺地将她往怀里带,雪松香混着笑骂:“别吓着人家新娘子。”
江叙白晃了晃手中的香槟杯,依兰香裹着调侃飘来:“再犹豫,彩虹可真要跑了。”辛予安捧着草莓蛋糕凑过来,山茶花发带扫过他手臂:“快收下吧!柒柒宝宝,这可是明舒偷偷准备了三个月的惊喜!”温榆阳跟着起哄,玫瑰香混着红酒的微醺:“卿哥作证,他连誓词都改了十七稿!”被点名的辛予卿摘下墨镜,冷冽的松木香难得染上笑意:“十七稿,句句都在说‘我爱你’。”
苏夏柒伸手拭去明舒额角的薄汗,将他轻轻拉起。她取下颈间的银杏叶吊坠,与钻戒叠放在掌心:“我的答案,早在你第一次为我藏起许愿牌时,就写进风里了。”两人相视而笑,薄荷与茉莉的气息在彩虹下交融,远处的太平山渐渐苏醒,将八人相拥的剪影,永远定格成新年第一缕晨光里,最动人的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