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路也告诉你了,储物袋我也收到了,那我们十天后就在天星坊市入口处再见吧!”绿袍仙师一脸淡漠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孟飞感激涕零,连忙躬身施礼,说道:“多谢仙师大人指点迷津,此恩此情,没齿难忘!只是,还不知仙师大人如何称呼?”
绿袍仙师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孟飞,缓声道:“我叫……”
然而,就在他即将说出自己的名字时,突然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紧接着,一道水蓝色的水箭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直直地朝着孟飞的咽喉射去!
这一变故发生得太过突然,孟飞根本来不及反应。但好在他一直对这绿袍仙师心存戒备,所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迅速地伸手摸向腰间,猛地抽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横在身前。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水箭狠狠地撞击在匕首上,溅起一片水花。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看似无坚不摧的水剑,竟然在触碰到匕首的瞬间,就如同被海绵吸水一般,迅速地融入了匕首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诡异,不仅孟飞愣住了,就连那绿袍仙师也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不应该啊!”绿袍仙师满脸狐疑,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抵挡住我的水箭术?”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决定再试一次。
只见绿袍仙师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两道水箭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直冲向孟飞。然而,这一次的结果却与前两次如出一辙,水箭在触及孟飞的匕首时,就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瞬间被弹开。
绿袍仙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水箭术为何会对孟飞毫无作用。正当他准备再次施展水箭术时,孟飞却突然改变了战术。
孟飞不再被动防守,他猛地向前一冲,如闪电般迅速,手中的匕首直刺绿袍仙师的小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绿袍仙师措手不及。他连忙纵身一跃,想要避开孟飞的攻击。
然而,孟飞的速度极快,绿袍仙师虽然勉强躲开了这一击,但匕首还是在他的衣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绿袍仙师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他心中暗叫侥幸,同时对孟飞的实力也有了新的认识。不过,他并未将孟飞放在眼里,因为他记出了一张金甲符。
就在绿袍仙师准备开口教训孟飞时,孟飞的攻击却如暴风骤雨般接踵而至。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绿袍仙师的背后,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绿袍仙师的后心。
绿袍仙师见状,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心想:“有金甲符护体,我还怕你这区区匕首不成?”然而,出于谨慎考虑,他还是在身上又施加了一层灵力护盾,以防万一。
只听“噗噗”两声脆响,绿袍仙师身上的金甲符和灵力护照竟然如同纸糊一般,被那把匕首轻而易举地破开!这一幕让绿袍仙师惊愕得目瞪口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说时迟那时快,绿袍仙师在瞬间回过神来,意识到情况不妙,他急忙身形一闪,想要往旁边躲避。这一反应不可谓不快,然而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那匕首如闪电般迅速,直直地刺向他的腹部。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绿袍仙师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向后翻倒下去。他的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如泉涌般源源不断,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孟飞见状,心中一紧,生怕这绿袍仙师垂死挣扎,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到绿袍仙师的身前,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准备再给这绿袍仙师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绿袍仙师突然发出一声惨呼:“道友,大侠且慢!我错了,是我太贪心了!大侠如果饶了我,我把储物袋里的灵石都给你,你看如何?!”绿袍修士急忙求饶。
孟飞的身体猛地一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绿袍修士见状,心中暗喜,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了。他手一招,只听得哗啦哗啦一阵声响,在他身侧突然出现了一堆下品灵石,这些灵石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孟飞招手。
绿袍修士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手里还偷偷握着一张符箓,准备在孟飞被这些灵石迷住的瞬间激发,让孟飞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然而,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孟飞虽然是个凡人,但他从小就受到了家国情怀的教育,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原则。这些灵石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些毫无价值的石头罢了,根本无法动摇他的内心。
孟飞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绿袍修士,他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当他看到绿袍修士手中握着的符箓时,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孟飞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手中的匕首如闪电般刺出,直取绿袍修士的要害。这一击速度极快,犹如雷霆万钧,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啊!”绿袍修士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他的双目圆睁,满脸都是不甘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凡人的手中。
孟飞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绿袍修士的鼻子,感受不到丝毫气息后,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确定绿袍修士已经死亡,他这才敢喘口气,用衣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与仙师的战斗让他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每一个瞬间都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落入对方的陷阱。如今终于成功地杀死了对手,孟飞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然而,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因为担心还会有其他人赶来。他迅速将绿袍修士的尸体拖到一个树荫茂密的地方,找了些树叶和树枝将其掩盖起来,以免被人发现。
接着,孟飞毫不犹豫地将绿袍修士的储物袋收进怀中,里面的那些灵石则被他放入随身携带的包袱里。一切收拾妥当后,他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一边走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为了避免被追踪,孟飞特意变换了好几次前进的方向,甚至还绕了一些弯路。这样一来,他自己都差点迷了路,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经过半个月的艰难跋涉,孟飞终于来到了天星坊市的外围!
这天星坊市怎么没有门呢?!孟飞在天星坊市外围来来回回地转着圈,心中愈发焦急。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浓雾弥漫的地方,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始终无法看清浓雾后面的景象,更别提找到入口了。
孟飞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细汗,他开始在原地踱起步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可怎么办啊?这门到底在哪儿呢?”他的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
就在孟飞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突然间,那片浓雾像是被一阵风吹散了一般,竟然毫无征兆地散去了一些。孟飞见状,心中一喜,急忙定睛看去。果然,在浓雾散去的地方,一扇光门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扇光门通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看上去有些虚幻,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孟飞小心翼翼地靠近光门,还没等他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只见一名身材矮小的修士从光门里走了出来。
这名修士身材矮小,看上去颇为瘦弱,但他身上的气质却与常人不同。修仙者长期吸取天地灵气,身上自然而然地会散发出一种出尘之态,而这名修士显然就是如此。此外,他的腰间还系着一个储物袋,这也是修仙者的标志之一。
当这名修士看到孟飞时,他的眼神只是稍稍停留了一下,便如同看到一个普通凡人一般,不再理会,转身与后面出来的其他修仙者交谈起来。
这两位仙师出来后,如同脚底生风一般,步履如飞,眨眼间便已远去,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孟飞见状,心中略感诧异,但也并未过多在意,他转身正欲迈入坊市,却猛然间发现,原本敞开的光门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合拢,那道明亮的光芒也随之消散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那浓密的大雾,如同一层厚厚的帷幕,迅速地将光门掩盖起来,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从未真实存在过。孟飞不禁有些愕然,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那重新弥漫起来的大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然而,孟飞并未就此放弃,他定了定神,决定按照刚才那两位仙师出来的位置,继续向前摸索。他小心翼翼地迈步前行,心中暗自祈祷着能够找到进入坊市的方法。
可是,没走多远,孟飞的手便突然触碰到了一层坚硬的阻碍。他用力推了推,那层阻碍却纹丝不动,显然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孟飞不禁有些懊恼,他不知道这道屏障究竟有多厚,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匕首是否能够在上面划出一个缺口。
犹豫片刻后,孟飞还是决定放弃这个冒险的想法。毕竟,万一他用匕首划开了坊市的屏障,惊动了里面的仙人,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他一个小小的凡人,连一个普通的修士都险些难以对付,更遑论坊市中可能存在的上百修士了。面对如此众多的强敌,他这个凡人又岂能有丝毫胜算呢?
孟飞只好又退回到大雾外面,又等了大半天,终于,大雾再次散开,一个光头修士从坊市中走了出来,这光头修士光着膀子,面貌凶恶,孟飞顾不了那么多,急忙迎了上去,冲着大汉一抱拳“仙师大人!”光头修士一愣,没好气的道“干什么?”,“仙师大人我想向你打听个人,不知——”“没空,快走开!”
“这”孟飞没想到碰到个愣头青,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从包袱里拿出两块灵石,递给那光头修士,光头修士没想到孟飞手里有灵石,接过灵石,态度好了一些,“说吧,打听谁?”“是这样的最近你们这里是不是来了一个小孩八九岁左右,很瘦弱,眼睛很大,叫扬帆”“一个凡人小孩?这倒是没留意。”扬帆一听有些失望,“我知道,我知道!”坊市中又走出一名大腹便便的修士。
这名修士正是那日与扬帆在修炼阁里受到众人嘲笑的那名修士,那日他与扬帆分手后,正要远离,神识一扫,发现一个小女孩追上了扬帆,还说是修炼阁阁主的孙女,要带着扬帆拜见阁主,这名修士顿时来了精神,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果然,他见到小女孩领着杨帆很顺利的进了修炼阁的大院,又进了阁主所在的二楼,“难道,这个叫扬帆的真的蒙对了答案,一会儿他出来我得问问,怎么回事!”
可是,这位修士在外边等了好久,就是不见扬帆出来,他就有些纳闷,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出来?不会被杀了吧?!随即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修炼阁干嘛杀了他,就因为他蒙对了那几个字?!
难道他不是蒙的,而是确实掌握了这类文字?!不可能,他才多大,也许是掌握了一些吧,机缘这东西不好说。
正在想着,修炼阁的门口来了位黄袍筑基修士,说是姓黄,前来拜见阁主,再后来黄姓筑基修士在修炼阁待了不大一会儿,就离开了,临走面色还有些不好看。
后来扬帆就没出来了,一打听,说是阁主大人要扬帆在修炼阁暂时当差。这位大腹便便的刘姓修士就更加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