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穆一行人在族外驻停下,一入眼,前面仿佛桃花源记般风景如画,小溪潺潺声如仙乐,使人心旷神怡。
京莜直直盯着这里,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自己小时候在这嬉戏的场景。
卓穆看着京莜直盯着里面,还以为她被吸引住了,很喜欢这里呢。
卓玛也以为京莜喜欢这呢,眼里眸光闪烁:“哥哥,我们快带闻莜姐姐进去吧!”
京莜目光中闪烁着兴奋,眼里仿佛盛开出一朵花。
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来过这里,对于她的记忆模糊不清,但她真的想要知道她是谁。
卓穆拉着京莜的手,把她往里面带,生怕她有一点不习惯。
京莜茫然的看着卓穆的手,印象里好像也有人这么拉着她,是谁呢?
卓穆一下就感觉到了京莜的僵硬,他还以为是他吓着她了,连忙松开她:“卓玛,你来带着闻莜,我在前面走。”
卓玛瞳孔微微一亮,她早就想和闻莜姐姐亲密一点了,要不是怕她哥骂她,她早就行动了好吧!
赶紧跑到京莜身边,笑嘻嘻地拉起京莜的手:“闻莜姐姐,我带着你走。”
京莜没有拒绝别人的好意,就这样任由卓玛拉着。
卓玛看见京莜没有反应,心里美的不行了,拉着京莜就往前走。
卓穆跟在后面,看着前面的两个人眸中透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转瞬即逝。
———
洛寒洲已经两天没有见容欢了,而且他还听说容欢居然找黄旭泽帮忙,就那个花架子,他有他厉害吗?
心里越来越憋屈,在办公室里一点都坐不住了。
洛寒洲直奔容欢公寓里,上次京莜离开后容欢就一直住在这里,洛寒洲敲了敲门。
“来了。”容欢还以为是黄旭泽呢,毕竟这个公寓只有他知道,也没想到其他人。
“是不是忘记带东西了。”容欢笑着抬头一看是洛寒洲。
“你怎么来了。”洛寒洲完全看出了容欢的变脸速度。
他眼底变得沉黯,眸光深隧似谭。他轻扯下嘴角,声音亦冷下来。
“怎么,你期待是谁来,我忘了是黄旭泽吧!”他阴阳怪气地说。
容欢不想听了转身往里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洛寒洲像是听见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言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容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容欢都要气笑了,没有他这么不讲理的人:“你这人有意思没?你自己说的人家,现在问我干什么?”
容欢说完,久久没有见洛寒洲说话。
抬头一看,他下颚咬得紧紧的,眼神冷冷的,仿佛一直蓄势待发的狮子。
容欢看着还有点吓人,毕竟她以前从没有这么跟洛寒洲说过话,但是她心里很高兴,她再也不会是因为洛寒洲有情绪变化了。
洛寒洲看容欢现在这么潇洒了,动不动就拿话呛他。
还是先说软话了:“我来看看你,你一个人住吗?”
看着洛寒洲没话找话,容欢都懒的搭理他了,坐在餐桌旁,吃着早上黄旭泽带来的早餐。
“没话说就回去吧!”
话音刚落,洛寒洲气的脸都白了,嘴角翕动片刻,猛地过去拽着她吻的又凶又急。
容欢刚吃了一口,就被洛寒洲这样偷袭成功了,她使劲推开洛寒洲,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跌坐进他怀里。他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偏头吻了过来。
容欢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缓缓喘息,仰头承受属于男人的热吻,他吻的很霸道,很凶,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面。
“洛寒洲,你放开我。”容欢抓住机会,测过身躲开洛寒洲。
洛寒洲紧紧拥着容欢,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将唇凑了上去,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容欢停止了挣扎,怔怔地看着已闭上眼睛,仿佛享受着的洛寒洲,鬼使神差也闭上了眼,加深了这个......
久久之后,俩人才回过神来。
容欢面红心跳,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洛寒洲第一次吻人,就算是在青春年少最纯爱的时候,他也没有吻过慕灵。
而现在他吻了一直被他当做妹妹的人,这一刻他不在逃避感情,他清楚地告诉自己这就是爱。
看着容欢面如桃花,呼吸急促,洛寒洲刚压下去的火在此刻化为灰烬。
容欢先发现了他的不对,连忙站起来,结结巴巴说“我去个洗手间。”
洛寒洲看着逃跑的容欢,勾起嘴角微微上扬:“欢欢,你跑不掉的。”
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洛寒洲别提有多开心了。
站起身来:“欢欢,给我个名分吧!”
容欢在里面脚趾都要尴尬的抠地了,不就是接个吻吗?他能不能别说这么正经的词。
洛寒洲见容欢迟迟不出来,也不着急,坐在容欢的位置上吃容欢吃剩的早餐。
这感觉别提多古怪了,就像是做的一场梦。
容欢洗了一把脸,把刚才的鬼迷心窍都洗去了变成了原先的模样:“你什么时候走,我要上班了。”
洛寒洲故意说:“今天不是周末吗?欢欢就算是骗我也要找个让我相信的理由吧!”
容欢看着洛寒洲今天是耗在这了:“你愿意待就待着吧!”
拿着碗起身去洗碗去了,洛寒洲慢悠悠的在闲转。
突然,门铃响了。
容欢手里还沾着水,抬头洛寒洲说:“去开一下门。”
洛寒洲起身往门口走,打开门一看是黄旭泽,脸色由晴转阴小心眼的把门又关上了。
容欢看只有洛寒洲一个人,随意问道:“谁敲门啊!”
洛寒洲脸色不变,一看容欢这么在意,故意说:“一只耗子。”
容欢一听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现在哪来的耗子,转头就往门口走。
果不其然打开门是黄旭泽,容欢都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小心眼的男人。
黄旭泽走进门,看了一眼洛寒洲,转过头笑着对容欢说:“不打扰你吧!我妈朋友给她送了点燕窝,她非要让我给你拿过来。”
说着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不给容欢拒绝的机会。
容欢有点难为情,她怎么好意思要黄夫人的东西,推脱说:“旭泽哥,别人送给阿姨的,我怎么好意思收阿姨的东西呢。”
洛寒洲见两人这么熟悉,都叫上旭泽哥了,他风轻云淡的脸上出现一抹愠色,那是他内心的嫉妒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