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洲看着容欢的样子,她是今天必须要跟自己划清界限吗?
于是故意说:“欢欢,要我详细的说出来你跟在我身后的那几年吗?”
容欢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他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他明明知道那是她不愿再提及的事,他还要以此来要挟她。
看着容欢不可置信的样子,洛寒洲在这一刻突然感到了害怕,好像有什么要离开的感觉,他却抓不住了。
容欢擦拭了一下眼泪,对洛寒洲说道:“好,我跟你走。”
黄旭泽看着容欢明明不愿离开却被威胁离开的样子,心里更心疼这个故作坚强的女人了。
黄旭泽对容欢说:“你不想去的话可以不去。”
容欢:“没事,有些事情是总要说清楚的。”
洛寒洲看着都到这份上了,容欢还不忘给黄旭泽说,难道他在她心里还不如一个认识一天的男人吗?
洛寒洲第一次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痛感,想针扎一般深深刺进他的心,慢慢的痛的仿佛直不起身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苦涩又酸痛。
拉着容欢不知道该怎么去哪,他只知道要逃离这,他看不得她和别人在一起笑得那么开心。
容欢看着洛寒洲把她拉出去,但不知道去哪:“你到底想带我去哪?”
容欢不允许自己多想,她害怕她把他的一点点在意,又当做是他她自以为是的喜欢,她赌不起也不敢赌。
洛寒洲心痛地看着容欢:“欢欢,你真的要那么伤我的心吗?”
容欢笑了:“呵,洛寒洲你太自以为是了,我就是再贱我也不会一直缠着你。”
洛寒洲没想到容欢能这样说自己:“你怎么会这样说自己。”
容欢看着洛寒洲还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知不知道她最讨厌他这副很无辜的样子,让她感觉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个笑话。
洛寒洲看着容欢不吭声的样子,生气的说:“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容欢看着洛寒洲:“你是以什么资格来问我的。”
洛寒洲结结巴巴地说:“我是你哥的朋友,关心你不是应该的。”
容欢看着他到现在还是那一副样子,失望的说:“你就算是我哥的朋友你也没资格管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说着就要离开他要走的样子,刚从洛寒洲身边走过去就被他拉住了。
容欢看着拉住自己的洛寒洲大骂道:“洛寒洲你是不是有病啊!”
洛寒洲:“跟我走,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管你。”
容欢很纳闷,她不懂他要干什么,但还是跟着他走了,毕竟这个答案她很想知道。
她跟着洛寒洲来到一座她从没有来过的庄园,看着眼前海棠花开得很绚丽多彩,她又想起第一次见洛寒洲的时候也是这样美的海棠花。
她的记忆又回到那天,她因为身上例假来了请假回家,那天刚好司机有事没有来接她。
她一个人走进巷子里,遇到几个年龄比她大的高年级混混朝她要零花钱,她很害怕,这时洛寒洲出现了救了她,从此一颗心落在他身上。
容欢再想要是那天没有请假她就不会遇到洛寒洲,也就不会单恋他十几年。
洛寒洲:“欢欢,看到海棠花熟不熟悉。”
容欢:“你带我来这到底想干什么,我们的事情跟这有什么关系。”
洛寒洲回过头看着容欢,果然她什么都不记得。
洛寒洲一脸受伤的看着容欢:“你真的忘记了吗?”
容欢知道他在问什么,但她还能说什么呢,他们两个从没有在一起合在一起过,就算是她知道时间也已经回不过去了。
容欢:“我忘记什么了,你有事直说。”
洛寒洲:“没事,进来看看吧!”说完就走了进去。
容欢跟在洛寒洲后面,她看了看装饰的很好,应该是慕灵的想法吧!
洛寒洲:“你不是说我为什么要管你吗?”
容欢:“是啊!不过我现在就不想知道了。”她没有想到他会把她带到和慕灵一起住过的地方来,他这是存心恶心她吗?
洛寒洲没有想到自己容欢什么也不打算听自己说了,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容欢挣扎着跑了出去,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她,就算是慕灵不和他在一起他也不用这样对自己吧!
洛寒洲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容欢那么决绝的跑了出去,他不敢再追。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心里好像渐渐淡忘了慕灵,而慢慢的全都充斥着容欢的身影。
但是她好像再也不信他的话,避他如蛇蝎。
容欢跑了出去,不知道跑了多久,知道眼前什么时候起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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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喝了,别喝了。”顾宇川看着拉着自己来这的人不顾自己一个喝酒跟喝水一样。
洛寒洲拿起酒杯看着顾宇川和战渊说:“今天的事别告诉阿肆。”
顾宇川也拿起一杯:“唉,我就知道你是因为欢欢。”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的事,其实他清楚的很。
洛寒洲迷茫的对着:“你说我以前真的对她很差吗?”
顾宇川一脸气愤:“你还知道,要我说你以前简直不是人。”
听着顾宇川的话,洛寒洲知道自己以前真的对她很差很差。
顾宇川紧接着又说到:“唉,我要是阿肆啊!有人这么欺负我妹妹,我早就不干了。”
看着洛寒洲已经很难受了,顾宇川也没有再往他的心里插刀子,毕竟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喜欢上容欢吧!
战渊:“寒洲喜欢了就去追,只要你是诚心诚意的,我相信容欢会看见你的真心的。”
洛寒洲知道战渊是个痴情人,他暗恋京莜的时候他还觉得不会长久呢。
没想到现在他俩已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战渊整个人现在都变得温柔了,他想这是真的遇到爱情了,不像他浑浑噩噩这么长时间,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
顾宇川看着洛寒洲这么一杯接一杯的喝,看着战渊:“三哥就让寒洲这么喝行吗?”
战渊:“让他喝吧!这一段时间堆在他心里的事很多,让他发泄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