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好想一想,看看还有没有关于翁法罗斯的情报,毕竟这是我们的下一站,你也不想你现在美滋滋的生活因为开拓的翻车而结束吧。”
纳西奥丽歪着脑袋,“你们出事了我怎么就不能美滋滋的生活了,到时候你们都不在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是嘛?”晓辉一阵冷笑,随后他转向姬子,“翁法罗斯之旅到时候我还是主力,要是我们出了什么事,就把这两个忆者都扔下去,对我们没有什么用甚至还虚假宣传的忆者我们不需要。”
“晓辉说的对。”姬子点了点头,对面的老杨和丹恒也嘴角露出微笑,跟着点了点头,大家立刻就统一了意见。
纳西奥丽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星穹列车不是不会拒绝任何参与的乘客的嘛?你们开拓的意志呢?”
“对呀,前提是乘客,你们是乘客吗?你们是寄生虫!阿基维利在上,祂估计也不会欢迎的吧。”
“你说我是寄生虫?”纳西奥丽指着自己,满脸不可思议,“我付出了这么多,还为你们搭建忘却之庭,还给你当探路先锋,你竟然说我是寄生虫,我现在超级生气。”
“生气也改变不了结局,我们已经通过了这项提议。”晓辉又躺回沙发,紧靠着少女的大白腿,舒适感拉满。
纳西奥丽发现晓辉软硬不吃,眼睛都开始花了,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可是我真的只知道这一点情报啊。”
“你还是不要欺负我的后辈了,翁法罗斯的情报本来就极其隐秘,即便是天才俱乐部的天才们都不知道其中的隐秘,这是独属于极少部分忆者的秘密。”黑天鹅站出来解围,毕竟晓辉说的忆者是包括她的。
“所以你还有什么情报?”
“如果我知道什么情报,还需要星穹列车去挖掘里面的秘密吗?现在已知的就是,翁法罗斯正在孕育一位毁灭令使,甚至很可能已经孕育成功了,只是有记忆和智识的力量介入其中,导致其现在还在被困其中。”
“换句话说,翁法罗斯之行最大的敌人就是可能存在的毁灭令使喽。”
“可以这样说。”
“那还行嘛。”晓辉抠了抠鼻子,一只毁灭令使罢了,拿捏。
“什么叫还行,你再说什么鬼话啊,毁灭令使都不能满足你了是吧?”纳西奥丽捏着晓辉的脸,企图让这个涩批的脑袋离开的她大白腿。
然而并不怎么起效,现在这只忆者是成为了生物链最低的存在了。
晓辉没有理会少女的动手动脚,一边枕在温暖的大白腿上,一边思考着后续,这件事一会去黑塔空间站可以告诉一下天才们,毕竟他们说不定对其很感兴趣。
“诶?不对呀。”纳西奥丽已经躺平了,一边给晓辉塞葡萄,一边玩弄着晓辉的头发,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要是你和星都挂在翁法罗斯了,那我还留在星穹列车上干啥?”
“…”这个女人真的是无情,难道其他人就没有价值了吗?
晓辉懒得理她,整理了下思绪,便坐直了身体,“那我就准备去黑塔空间站了,有什么事发消息给我。”
随后他转头看向姬子他们,点了点头,用界域定锚瞬间移动。
纳西奥丽还没有反应过来,晓辉就已经离开了,她有些目瞪口呆,“他还没有给我结果呢。”
“你还是等星回来吧。”黑天鹅呵呵一笑,虽然她平时胆子比较大,但是在面对晓辉的时候总有一种面对天敌的感觉,就如同黄泉一样,想搞事心有余而力不足。
姬子和老杨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有晓辉在的时候,他们只需要躺平即可。
…
有一段时间没有回空间站了,他的房间依然是那个样子,不过多了个和黑塔风格相似的杯子,和晓辉的并排摆在一起。
没想到黑塔竟然也有这种时候,晓辉有些无奈,随后直接躺在自己的床上,床边上自然是坐着日常待机的黑塔人偶,他不在的时候这个黑塔人偶基本上都是处于完全下线的状态。
只不过晓辉刚一屁股躺在床上,人偶就被启动了。“来办公室。”
“…?你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办公室不能休息是吧?”
“好好好…”晓辉都被气笑了,这女人压榨人可真是有一套,无奈他只能起床慢悠悠的朝着主控舱段走去,查看空间站的变化,额,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只不过多了一些颜色特殊的灯,晓辉稍微感知一下就发现里面应该是魔力驱动的,看起来黑塔已经开始将这种力量日常化了。
晓辉这边还在慢悠悠的朝主控舱段走去,黑塔这边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他回来了。”黑塔抬起头,嘴角露出微笑,看向阮梅和余清涂,她们三个人一直就待在这里面搞模拟宇宙,螺丝咕姆已经快准备好他的差分宇宙了,两边都兼顾的很好。
“终于回来了,我们也可以休息一下了。”余清涂伸了伸懒腰,这两天她感觉自己死了不少的脑细胞,还是天才的脑细胞。
“是的,没有实测人,所有的结果都是依据我们的计算,风险实在是太高了,有他在事情就简单了很多。”阮梅也揉了揉眉头,最近好像有些忙碌过头了,现在触及的都是她所不了解的知识,认知之外的东西,理解起来还是有些麻烦。
最关键的是晓辉是一个超级变量,任何事情只要和晓辉搭上边,她们就无法计算出必然的结果,仿佛晓辉永远都处于不可知域中一样。
“这一次模拟测试恐怕会有什么变故。”黑塔叹了口,几个人在模拟宇宙中加入变量的时候总感觉有隐隐的因果在干涉她们,所以才导致几位天才几天一直都在忙碌。
她隐约感觉有人好像在刻意干涉她们的进程,但是又找不到原因,总是一些偶发的因素。
“应该是波尔卡.卡卡目吧。”余清涂摇了摇手中的调制酒,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