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的青铜手指插入主控台，强制启动全局广播。
所有时空的“苏晚”同时听见她的声音：
“我们不是工具！”
“杨玉环不该死！”
“历史属于活在其中的人！”
刹那间：
- 盛唐长安，医女苏晚将长生药倒入井中
- 马嵬驿佛堂，刺客苏晚斩断白绫
- 现代实验室，克隆体们集体拔掉输液管
管理局的警报响彻所有时空：
【警告！因果链断裂】
【能量逆流检测】
夜莺按下血色终端的瞬间，时空管理局的中央主脑爆发出一圈肉眼可见的蓝色脉冲波。
嗡——
整个管理局开始剧烈震动，培养舱里的克隆体们集体睁眼——她们的瞳孔都变成了银灰色。
广播里传来董事长的怒吼：
\"307号！你知道按下那个的后果吗？！\"
夜莺的指尖悬在按钮上方，突然笑了：
\"我知道。\"
\"自由！\"
所有培养舱内的“苏晚”克隆体同时睁开眼睛，银灰色的瞳孔收缩如针。她们后颈的控制芯片“噼啪”炸裂，蓝色的电弧在舱内液体中疯狂流窜。
“记忆封锁解除。”
- 756年马嵬驿，刺客苏晚手中的白绫突然自燃，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浮现出与夜莺相同的青铜纹路。
- 2084年实验室，克隆体猛地扯断输液管，跌跌撞撞扑向监控屏幕，嘶吼着：“他们骗了我们！”
- 2145年控制室，夜莺的机械义眼炸开，露出后面真实的眼球——瞳孔里倒映着无数个自己。
管理局的数据库像被无形的手撕开，海量真实记忆喷涌而出：
全息投影1：初代苏晚的叛变
年轻的初代站在天穹集团总部，枪口对准董事长：“你们把人类历史当成牧场？！”她的太阳穴突然爆出电光——记忆被当场篡改。
全息投影2：林锐的觉醒
被改造的清道夫307号（林锐）在终南山古墓里挖出自己的军牌，机械手指颤抖着抚摸上面的“Alpha小队”字样。他砸碎青铜面具，却立刻被纳米虫吞噬意识。
全息投影3：锈斑的起源
贵妃临死前将陨铁捏碎，粉末混着血泪渗入土壤。千年后，这些颗粒长成终南山的“血藤”，而阿沅的父亲正是用此藤汁液制成“血眼琉璃”。
第三章 跨越时空的同步
所有时空的苏晚突然同时捂住太阳穴，她们的视神经被迫链接，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世界——
“她们……都是我？”
- 盛唐医女苏晚正在给幼年李亨喂药，药碗里映出2145年的战火。
- 马嵬驿刺客苏晚的匕首掉在地上，刃面反射着现代实验室的克隆舱。
- 现代克隆体的瞳孔里，盛唐长安的烽火与未来机械城的爆炸重叠。
“不，我们是被分割的同一个灵魂。” 夜莺的声音在所有“苏晚”脑海中回荡，“初代临死前，把自己的意识碎片撒进时空长河……我们就是那些种子。”
夜莺的皮肤已经完全青铜化，她踉跄着走到主控室最大的培养舱前——里面沉睡着初代苏晚的本体，心口插着陨铁长剑。
“是时候合而为一了。”
她将青铜化的手掌按在舱体上，所有时空的“苏晚”同时做出相同动作：
- 马嵬驿的苏晚按住佛堂青铜镜
- 实验室的克隆体贴上观察窗
- 医女苏晚的手贴在幼年李亨额头的陨铁装饰上
“以血为引，以锈为盟——”
初代心口的陨铁长剑突然融化，变成无数蓝色光点，在空中组成密特拉符号 “?”。
符号成型的瞬间，整个时空管理局开始崩塌：
- 培养舱纷纷爆裂，克隆体们化作青铜雕像
- 主控台屏幕显示：【所有时空锚点离线】
- 天穹集团的永生者们一个接一个“断电”，他们的机械植入体过载冒烟
董事长在最后时刻扑向夜莺：“你以为赢了？我们已经收割了足够能量！新的管理局会建立在——”
夜莺的青铜手指刺入他的眼眶：“不，你们只会成为历史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