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将保姆间柜子里的黑色行李箱拿出来,行李箱上还贴了许多动画贴纸。”见有人帮忙,鱼饼重新操作遥控轮椅来到大屏幕前。
物业经理动作很快,不过几秒钟时间将行李箱拿了出来。
见状保姆张妈瞬间变了脸色,几乎是飞扑过去坐在行李箱上面,“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谁都不许动,你们若是敢动我的私人物品,我现在就报警抓你们。”
“不用你报警,我已经报过警了,警察估计很快就过来了。”鱼饼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警方在接到她求救短信后,就立马出警了,还给她发来了出警短信。
闻言,张妈脸色难看到极致,但身子依旧坐在行李箱上没有挪动分毫,“你什么时候报警的。”
张妈声音落下的瞬间,房门再次被敲响。
房门没有关,鱼饼瞬间声音看去,就见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叔叔站在门口,“是谁报的警。”
鱼饼连忙举手,“是我报的警。”
“我怀疑我的保姆在我每天喝的汤中下药,但保姆说给我汤里放的钙片,药就放在行李箱中,我想拿出来确定一下,保姆死活不让开箱,麻烦你们处理吧。”
“我没有,警察同志我没有下药,是他们故意冤枉我。”张妈因为慌张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
警方看着张妈,一字一句认真道,“我们既然接到了报案,就有义务处理,麻烦你开箱检查一下吧。”
张妈坐在行李箱上依旧没有动作。
这种事情他们在警局见多了,其中一名警方公事公办再次开口,“这位女士如果你再不配合我们办案,我想我们有必要带你去警局走一趟。”
“就这点小事,至于去警局吗?”张妈心慌得厉害,但在警察冰冷的眼神下,还是慢慢挪动身体,从行李箱上滑下来。
其中一名年轻干警从口袋中拿出一副白手套,等戴好后,才上前将行李箱打开。
行李箱被打开后,只见里面放了几件破衣服,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手提袋。
张妈见状赶紧上前捂在行李箱前,“我都说了,这里面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破衣服,你们也看过了,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张妈人家警察同志都没有仔细检查过呢,你急什么?”鱼饼声音严厉。
之前还对沈时染说的话半信半疑,但见张妈这副心虚的表情,鱼饼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沈时染的话。
她家白菜不可能撒谎害她。
警察同志无奈道,“我们这才打开行李箱,还没有检查呢。”
看张妈将行李箱捂得这么严实,依照以往的办案经验,两名警察都察觉出这个行李箱的不对劲。
其中一名年长点的警察将张妈拉开,另一名检查负责上前检查。
警员将行李箱中所有的衣服都取了出来,只见在行李箱底部放着一个药瓶,除了药瓶外还有一条金项链以及一对金耳环。
警员带着白手套将东西都取了出来。
鱼饼震惊地看向警员手里金饰,“这不是我的项链和耳环吗?之前我还找过,始终都没有找到,我还以为是被我放在什么地方遗忘了,张妈怎么会在你的行李箱中?”
张妈缩在一旁,逃避警方和鱼饼女士看过来眼神。
【小姐姐都不用问了,肯定是被保姆顺走了。】
【白菜还厉害,箱子中真的有药。】
【来告诉我朝那边拜,能买到这样聪明护主的小猫。】
【楼上的四面八方都拜拜试试,说不定哪路神仙就显灵了。】
【搞得我差一点就信了,不过这么聪明的小猫,小姐姐就不考虑送去上学。】
两名警员扫了张妈一眼,又看向手中药瓶,“这是什么药?”
“直接送回局里检查一下吧。”另一名年长者的警员从口袋中拿出一个证物袋。
与此同时,沈时染正不断放大手机屏幕,看着药瓶上的字,等看清楚后,她直接脱口而出,“安眠药。”
两名警员循着声音看去,才发现正在直播,还是连麦直播。
生怕被误会,鱼饼女士赶紧解释道,“警察同志是这样的,我家猫最近一直用我的汤洗脚,我之前在网上刷到了沈姐姐直播间,听说沈姐姐能读动物心声,就连麦试了试,通过我家猫才知道保姆在我汤里下药的事情。”
“后来不小心被保姆撞见,为了我的人身安全就一直没有挂连麦。”
之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宠物沟通师,但网络上大部分宠物沟通师都只是一个噱头的骗子,没有几个有真本事。
也不知道眼前的这小姑娘是不是蒙的。
不过小姑娘能认出这瓶药足以说明小姑娘有点东西。
年轻警员拿着瓶子来到镜头前,“小姑娘你怎么确定这里面的是安眠药。”
瓶身上都没有标签,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是怎么一口笃定这里面是安眠药。
沈时染解释道,“上面标签虽然被故意撕去,但瓶身底部有执行标准,瓶身上有生产编号,这一瓶就是安眠药,不过不是人用安眠药,是兽用安眠药。”
“人用安眠药需要处方去开,有点麻烦,但兽用安眠药买起来就简单很多。”
“我除了能和小动物沟通外,还是一名动物医生,上面的执行标准还有生产编号看一眼就知道了。”
【丧良心呀,不想伺候就不要来挣这份钱。】
【人用安眠药就算了,怎敢给人服用兽用安眠药,这种兽用安眠药给人吃,就不怕吃出问题吗?】
年轻警员按照沈时染所说,将瓶身上的执行标准和生产编号都拍下来发给队里的警员,让他们帮忙查一下。
不过一会就得到同事反馈消息,和沈时染说的一般无二,的确是一瓶兽用安眠药。
“小姑娘挺厉害呀,一眼就能看出来。”
年轻警员调侃一句,紧接着询问一旁垂着头的保姆,“你为什么要给雇主下兽用安眠药?”
“这是我准备买给家里的狗吃的,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保姆还在挣扎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