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易中海,何大清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走路都轻快了不少。
殊不知,这事虽然他做的非常隐秘。
却还是有人猜到,这事就是他干的。
第一个就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她虽然整天待在后院,基本上足不出户,却比这院里所有人都清醒和聪明。
前后联系下来,她就猜到,是何大清找人打断易中海的腿的。
但她却很明智的没有告诉易中海,就是怕易中海冲动之下,丢掉了小命。
那样,就真没人给她养老送终了。
说起来,聋老太隐瞒下了事实,也算是间接救了易中海一命。
事实上,易中海要是都残废了,还敢上蹿下跳瞎蹦跶找死的话,何大清是不介意让他提前领盒饭下线的。
而还有一个呢,就是许大茂的爹,许有才了。
依据也很直白,他根本就不相信,想要抢劫的歹徒,会盯上易中海那样的穷鬼。
没错!
在许有才看来,易中海就是一个穷鬼。
歹徒既然想要钱,四九城有钱人多了去了,随便找一个绑票,那赎金都是绑票易中海的几十倍乃至百倍,绑易中海怎么看都不值得。
既然如此,那就说明,人家就是寻仇的了。
而易中海为人虽然阴狠狡诈,但平日里却隐藏得很好,在厂里根本就没得罪什么人。
换言之,那就只有院里的人了。
如此一来,答案还不明显吗?
说起来,易中海得罪的最狠的,也就只有何大清了!
猜到是何大清找人做的后,许有才也是被何大清的狠辣手段,给吓到了。
他很庆幸,庆幸自己明智,早早的就和何大清缓和了关系,并让儿子当了何大清的徒弟,也算和何大清是自己人了。
当然了,许有才就算是猜到是何大清做的,也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包括他的老婆和儿子。
最后还有一个呢,就是才当上三大爷的阎埠贵了。
他能猜到,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别以为阎埠贵喜欢占便宜,抠门,他就蠢笨了。
事实上,他甚至还要比易中海聪明一些,只因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所以才往往被人忽视了而已。
但阎埠贵又和聋老太和许有才不一样,他虽然不会对外人说,但却会和自己媳妇说。
那天,也是杨开慧开了个头,说什么,老易真是可怜,怎么就遇到了那档子事了。
说就说吧,还抱怨那些个歹徒下手太狠,没拿到钱人打一顿也就算了,干嘛下那么重的手,把老易打成残废。
俗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还有一句话,叫做、做贼心虚!
就是阎埠贵心情的真实写照。
他也害怕啊!
虽然说,那天全院大会,是易中海指使他那么做的。
但挑动众人情绪的,是他阎埠贵啊!
易中海那个幕后指使都被人打断腿成残废了,那他这个罪魁祸首呢?
能有好下场吗?
就在阎埠贵心里害怕的时候,杨开慧却是将矛头指向了何大清:
“呸!”
“那个何大清也真是的,既然都让你当大爷了,怎么就不让直接顶替易中海,当二大爷呢?”
“就让你当三大爷,却让许有才那个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的家伙当,这不是看不起人么?”
“还咱们儿子的徒弟呢,一点情谊都不念!”
“当家的,你说是吧?”
好家伙!
阎埠贵这正在担心,何大清会不会也找人打断自己的双腿,自己媳妇就在背后说何大清的坏话,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阎埠贵赶忙对杨开慧吼道:
“你闭嘴,胡说什么呢?”
从来没有被阎埠贵这么吼过,杨开慧被吼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纳纳道: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就是抱怨两句吗,你吼我干什么?”
眼见自己媳妇还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阎埠贵一个没忍住,就说出了心中的秘密道:
“你知道什么!”
“这院里,你说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何家,尤其是何大清的不是!”
“你以为,易中海真的是被歹徒绑架,没拿到钱,泄愤才打断双腿成残废的吗?”
“我告诉你,那就是何大清找人干的!”
“你背后说何大清的不是,是不是想要我也被人打断腿啊?”
杨开慧被阎埠贵说出的话吓到了,双眼瞪得老大,呆呆的看着阎埠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阎埠贵也在说出心中的秘密后,压抑的情绪得到了纾解,心情一放松,他就开始后悔了。
后悔将这个秘密说给自己媳妇听,就怕媳妇大嘴巴将这事儿传出去,被何大清知道是他传出去的话,不断他腿都要断他腿了。
所以,阎埠贵想了想,还是叮嘱杨开慧道:
“媳妇,这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知道吗?”
杨开慧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闻言赶忙点头道:
“嗯嗯,当家的,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不往外说!”
“你知道就好!”
见杨开慧神情很是认真,阎埠贵也稍微放心了点,又道:
“哎!”
“那老易也真是,怎么就非要想不开,和何大清作对呢?”
“现在好了,成了残废再也站不起来了,你说他图啥啊!”
“就是,当家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是怎么知道是何大清找人打断易中海腿的?”
“公安不是都调查过了吗,说何大清没有嫌疑啊!”
“呵!”
阎埠贵冷笑一声,才接着道:
“没有嫌疑个屁!”
“公安调查不出来,只能说人家何大清的手段高明而已!”
“你想想,易中海出事前,他是不是来找过我,让我在会上挑动大家情绪?”
“他以为他不出面,何大清就猜不到是他的主意了?”
“这不,第二天,易中海就被人打断了腿,你说有这么巧吗?”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他易中海咎由自取,他都多少次算计人家何大清了。”
“都说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这次终于是把何大清惹毛了,成残废了,也是他活该!”
阎埠贵的分析,听得杨开慧点头不已,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有点惊恐的道:
“啊,当家的,这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