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差遣快马信使,怀揣详尽战报,日夜兼程,奔赴辛弃疾与大宋新帝赵煊廷所在之处。
战报中如是写道:“启禀辛帅、陛下,得圣帝率其残兵败部,毅然对南越展开攻势,似有借攻打南越以图自立之意。我部已暗中布局,派精锐将士于其后威慑牵制。目前,得圣帝军队攻势正猛,南越军虽拼死抵抗,但已渐露颓势。依当前局势研判,我军与得圣帝部紧密配合,预计不久之后,便可一举拿下南越全州,为我大宋开疆拓土,扬威南方。后续战况,臣定当及时奏报。”
此份战报,既清晰陈述当前战局,又点明我军策略与展望,盼能让辛帅与陛下全面知悉南方态势,以便做出更为妥善之决策。
得圣帝所统领的这支部队,人员构成颇为复杂。其中,有一部分乃是曾经拱卫京师的禁军。这些禁军将士,往日里肩负着保卫京城安危的重任,历经严格训练,无论是战斗素养还是纪律性,都堪称一流。尽管在之前的战事中遭受挫折,但他们骨子里那股子精锐之气尚存,战斗经验丰富,是得圣帝军队中的骨干力量。
然而,部队的主体多是饱受南越侵略之苦的两广子弟。长久以来,南越的肆意侵扰,使得两广地区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家园被践踏,亲人遭残害,仇恨的种子在这些子弟心中深深埋下。当得圣帝振臂一呼,号召众人反抗南越时,他们纷纷响应,怀着满腔怒火与复仇的决心,毅然投身军旅。这些两广子弟,虽未经系统的军事训练,但为了守护家园、为亲人报仇雪恨,他们个个都有着顽强的斗志和不怕牺牲的精神。在战斗中,他们勇往直前,毫不畏惧,将对南越的仇恨化作无尽的力量,成为得圣帝军队中不可或缺的强大力量。这两部分人汇聚在一起,组成了得圣帝对抗南越的军队,在收复失地、反击侵略的征程中,发挥着各自独特的作用。
得圣帝身披战甲,神色坚毅,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旁是威风凛凛的宝徵。在他们身后,一众兵士列阵整齐,士气高昂。随着得圣帝一声令下:“进军谅山!”大军如洪流般浩浩荡荡地朝着谅山方向进发。
一路上,军旗猎猎作响,两广子弟们怀着对南越侵略者的满腔仇恨,步伐坚定有力;原京师禁军则保持着严整的军容,展现出精锐之师的风范。宝徵身着道袍,目光如炬,时刻留意着四周动静,以防敌军突袭。
得圣帝时而策马前行,鼓舞士气:“弟兄们,谅山就在前方,那南越贼寇盘踞之地,今日便是我们报仇雪恨,收复失地之时!”士兵们听闻,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行军的步伐愈发加快。
山峦间回荡着大军行进的脚步声与兵器碰撞声,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他们向着谅山挺进,仿佛要以这钢铁之师,踏平南越在谅山的防线,为饱受苦难的百姓讨回公道,为自己赢得一片立足之地。
得圣帝骑在战马上,望着眼前士气高昂、奋勇前行的大军,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豪情壮志。此刻,他真切地感觉到自己仿佛又找回了身为皇帝的威严与担当,不再是往昔那个沉迷于渴求长生不老之虚妄,整日在宫廷中玩弄阴谋诡计的帝王。那些错综复杂、令人心力交瘁的帝王权谋,此刻已被他抛诸脑后。
他的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谅山的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杀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地盘。这片土地,将不再是他施展那些阴暗权谋的舞台,而是他率领将士们用热血与勇气扞卫的家园。在这里,他要凭借自身的力量,为饱受南越侵略之苦的百姓撑起一片天,建立一个真正让他问心无愧的国度。这种感觉,如同重获新生,让他浑身充满了力量,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前方的战场上,书写属于自己的新篇章。
宝徵骑在马背上,时不时侧头望向身旁的得圣帝,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奇异的错觉。眼前这位振臂一呼、军心响应的得圣帝,与他记忆中那个醉心长生、沉溺权谋的君主,仿佛判若两人。
尽管得圣帝依旧宠爱着那位随军而行的皇妃,对宝徵也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尊敬,可宝徵却敏锐地察觉到,皇帝的心似乎已然改变。往昔,得圣帝眼中常闪烁着捉摸不透的阴鸷与算计,为了权力和长生,不惜一切手段,整个宫廷都被他搅得风云诡谲。然而此刻,宝徵从得圣帝眼中看到的,是坚定的决心与炽热的斗志,那是对建立功业、守护百姓的渴望,全然没了过去那些复杂而阴暗的心思。
这种变化,让宝徵既感到陌生,又隐隐有些荒缪。陌生的是,曾经熟悉的君主变得如此不同;荒谬的是,自己用尽机谋蛊惑的得圣帝,似乎要带着他终于走上了一条更为光明磊落的君明臣贤的道路,而他们,也好像真能在这片丢失的土地上,开创出一番新的天地。
得圣帝的皇妃近来内心满是不安与忧惧。在这动荡的行军途中,战事的胜负如同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影响着得圣帝的情绪,也深刻左右着她的处境。
每当得圣帝在战场上取得胜利,满心欢喜地回到御营,便会来到她的营帐,寻求亲密相伴,以享受欢爱之愉悦,仿佛借此庆祝胜利,让身心沉浸在这短暂的温柔乡里。然而,一旦战事失利,得圣帝满心的愤懑与挫败无处宣泄,便会愈发急切地来找她,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化为粗暴的行为,只为发泄心中的怒火。
皇妃面对如此喜怒无常的得圣帝,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恐惧。她深知自己在这局势中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默默承受,每一次得圣帝的到来,都让她提心吊胆,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对待,这份不安如同阴霾,始终笼罩着她,让她在这艰难的军旅生活中愈发煎熬。
皇妃心中满是忧虑,尽管得圣帝对她的宠幸看似未减,可她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正逐渐失去对这位帝王的掌控。在这充满变数的征战日子里,得圣帝的心思仿佛被战事牵扯得越来越远,不再像往昔那般能被她轻易拿捏。
一番思索后,皇妃决定施展手段,试图将得圣帝重新拉回自己精心编织的温柔乡。她暗中唤来宝徵,神情娇柔却又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轻声说道:“宝徵国师,本宫近来见陛下日夜操劳战事,心中实在忧虑。你去为我物色两名乖巧娇娘,送到本宫这里来。陛下为江山社稷如此费心,本宫想着,也该多些法子,让陛下能舒缓舒缓,也好全心应对前方战事。”
宝徵听闻,心中微微一怔,但面对皇妃的要求,也不敢多问,只得恭敬领命:“娘娘放心,臣定当尽快办妥此事。”皇妃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似乎已然看到得圣帝在她营造的温柔氛围中再度沉沦,重新回到她掌控之中的场景。而宝徵领命离去。
宝徵领命之后,心中虽有些顾虑,但皇妃之命难违。在大军行军途中,他暗中派出自己的心腹爪牙,在途经的村落四处寻觅。
爪牙们如狼似虎,闯入一个个村庄,挨家挨户地搜寻。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农舍,他们发现了两个正值妙龄的娇艳女子。一家老小惊恐万分,试图阻拦,却被爪牙们蛮横地推倒在地。不顾女子的哭喊声和家人的哀求,爪牙们强行将她们掳走,带回了宝徵处。
宝徵看着眼前瑟瑟发抖、满脸泪痕的两个女子,心中略过邪念,这是他享受多年的强权的滋味,有多久没有享受到了。但自嘲的摇头,他命人将女子好生看管,待回到营地,便将她们送到了皇妃营帐之中。
皇妃见两个女子被带到跟前,看着她们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浅笑。她随即唤来身边一个懂得当地语言的侍女,吩咐道:“去,好生安抚她们,莫要吓坏了。再给她们取个名儿,以后就叫春娇和秋艳吧。”
侍女领命,赶忙走到春娇和秋艳身边,轻声细语地用当地语言宽慰着:“两位姑娘莫怕,娘娘并无恶意。以后你们就跟着娘娘,定会有享不尽的荣华。这是娘娘赐给你们的新名字,往后便唤春娇、秋艳啦。”春娇和秋艳满脸泪痕,眼中满是恐惧与迷茫,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知所措。她们虽听不懂侍女前面的话,但从侍女温和的语气和“春娇”“秋艳”这两个新名字,也大概知晓自己命运已被强行改写,却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啜泣。皇妃看着这一幕,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两个女子,再次将得圣帝困于自己营造的温柔乡,仿佛已然看到得圣帝沉溺其中的场景,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
自那之后,无论大军行军至何处,皇妃都将春娇与秋艳带在身边,形影不离。她仿佛一位严苛的教习,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悉心教导二女勾引帝王的秘诀。
营帐之中,皇妃慵懒地斜倚在榻上,春娇与秋艳则拘谨地跪在下方,满脸惶恐与不安。皇妃轻启朱唇,语调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你们记好了,侍奉陛下,眼神需含情脉脉,似那春日柔波,要让陛下一眼便深陷其中。”说着,她眼波流转,示范起来,二女虽满心不愿,却也只能依样模仿。
行路之时,皇妃又叮嘱:“步伐要轻盈,身姿需婀娜,恰似风中弱柳,摇曳生姿,方能引得陛下侧目。”她亲自踱步演示,二女学得战战兢兢,稍有差错,便会换来皇妃严厉的斥责。
日复一日,春娇与秋艳在皇妃的“调教”下,渐渐学会了那些所谓的“技巧”,只是她们眼中的恐惧与悲戚,却愈发浓重。而皇妃看着二女的“成长”,心中暗自得意,只盼着能借她们之手,重新将得圣帝牢牢掌控在温柔乡中,至于春娇与秋艳内心的痛苦,她丝毫不在意。
得圣帝成功攻破谅山守军,顺利攻占谅山,这一胜利让他满心欢喜,志得意满。夜幕降临,营帐内烛火摇曳,得圣帝迫不及待地宣召皇妃前来。皇妃精心打扮后,莲步轻移,笑意盈盈地走进营帐。
营帐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得圣帝与皇妃相拥而卧,他迫切的欲望得到发挥满足,恰似度过了一段旖旎缠绵的美好时光。在这胜利的喜悦氛围中,两人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缱绻,仿佛外界的战事纷扰都已被隔绝开来。
皇妃在与得圣帝共度春宵后,见得圣帝心情正佳,觉得时机已到,便笑着向得圣帝引荐春娇和秋艳。她轻轻拍了拍手,早已候在帐外的春娇和秋艳便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得圣帝原本在与皇妃的欢好中已得到发泄满足,可当他抬眼看到春娇和秋艳这两个别样风情的美人时,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兴致盎然。春娇的娇羞柔弱,秋艳的明艳动人,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得圣帝按捺不住心中的欲念,即刻将春娇和秋艳拥入怀中,营帐内再次陷入一片混乱。可怜春娇和秋艳,本是无辜被掳,面对这不可抗拒的强权,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在心底暗自悲叹自己悲惨的命运。 而这场闹剧,也在无形之中,为得圣帝的营帐蒙上了一层奢靡与荒诞的阴影。
得圣帝在无尽的放纵中沉沉睡去,睡梦中,他仿佛置身于缥缈的温柔仙境。春娇与秋艳的娇俏身影如梦幻般萦绕在他身旁,轻柔的笑语、温软的触感,让他周身被极致的愉悦所包裹。
他好似踏在云端,沉醉在这奢靡放纵的快活里,意识逐渐模糊。全然忘却了自己身处的是征战途中的营帐,也记不起自己肩负着的开疆拓土之重任,更无视了营帐之外,无数为他浴血奋战的将士。此刻的他,完全沉溺于这虚幻的欢娱,迷失了自我,在梦境的泥沼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