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天台上的人,他跳了!”
也就在这时有人惊呼一声,晏欣瞬间抬头,便只见叶枭站在天台之上猛然向下跳去。
有些女生顿时发出一声惊叫,晏欣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凉的手狠狠攥住。
她下意识往前冲了两步,却被前面的人群簇拥着向后退去。
直播间内瞬间炸开了锅,接二连三的事件瞬间让晏欣的直播间猛冲到了十万人。
网友恼怒的阿星说,“怎么回事?这是在拍戏吗?怎么一会炸弹一会跳楼的!”
网友性感母蟑螂说“刚才那个女孩是谁?为什么还要冲进去,难道看不出来会死的人吗?”
网友热心市民说,“我已经报警了,敢骗我们主播你就完蛋了!”
也就在这时一声惊呼打断了直播间的热闹的氛围。
“他绑了安全绳!他不是跳楼!”
只见此时的晚韵大厦楼顶,一根细不可见的安全绳,将叶枭吊在边空中,随风不停地飘荡着。
“他到底要干什么?去拆弹吗?”
这个疑问同样萦绕在众人的心头,所有人都不知道天台上挂着那个少年肩头到底背负着什么。
此时的叶枭悬挂在万米的高空中,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摔得粉身碎骨。
“叶枭!你快爬上去啊!炸弹只剩三分钟了!”
云知夏趴在40楼玻璃上,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
叶枭努力的控制的不停摇晃着的安全绳,向着云知夏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别怕,一切有我。”
叶枭说着便观察起眼前的这片玻璃。
看材质叶枭便能便认出这是中国最新款的防弹玻璃,想从外面靠蛮力击碎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
然而距离他最近的窗户足足有两米多远,想凭借风力荡过去更是难如登天。
“叶枭,求你了你快爬上去吧!就算你进来也救不了我的!你一定要活下去,好好跟晚晚姐过日子!”
云知夏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中满是对叶枭的不舍。
“不!不可能!我叶枭这辈子没有丧偶这两个字!”
说罢浑身灵气运转一拳打在面前的玻璃上。
可这势大力沉的一拳,却并未在防弹玻璃上留下丝毫损伤。
“你往后退!一会别伤到你。”
叶枭说着转身一肘切到防弹玻璃上,
俗话说宁挨十拳不接一肘,叶枭以腰部为圆点将自己浑身的灵气全都灌注在这一肘之下,
轰。
防弹玻璃剧烈地震颤着,在叶枭的肘击下出现了一个仿佛被巴雷特狙击过的大坑。
云知夏被这一肘吓得连连后退,直到躲在了沙发的后面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轰。
又是一次重击,防弹玻璃上瞬间出现了细密的裂纹。
叶枭深吸一口气,
脚下猛的一蹬身体瞬间荡了出去。
直播间内吃瓜的网友瞬间被叶枭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
网友阿巴阿巴说,“卧槽蜘蛛侠?”
网友火之意志说,“炎拳!”
网友会呼吸的扭蛋说,“他到底在干什么?难道这个房间里就是装有炸弹的房间吗?”
网友鹰眼说,“不过我好像看到玻璃后面藏着一个女孩!”
晏欣的手机是最新的水果16pro max像素自然的是没的说,但想拍摄40层楼的人影还是略微有些困难,
众人只能见到玻璃房内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轰。
防弹玻璃彻底碎裂。
叶枭沐浴的阳光以一个英雄的姿态出现在云知夏的眼前。
“叶枭!”
云知夏一把将叶枭抱住,泪水瞬间将叶枭的肩膀打湿。
叶枭拍着云知夏的背,低声安抚着,但感知力却疯狂地在办公室内回荡着,
在扫视完办公室的一切后,叶枭终于确定房间内除了办公桌下的炸弹外再无其他后手。
滴!滴!滴!
刺耳的警报声在办公室内回荡着,呼啸的狂风将办公桌上的离职报告全部卷走。
“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还要进来!”
云知夏报复似的在叶枭身上发泄着,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让她照顾晚晚了叶枭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
“你还欠我一百万呢?没还完债之前,你别想死!”
叶枭说着转头将办工作掀翻,将下面的炸弹暴露了出来。
警报声越来越快,炸弹倒计时只剩下最后两分钟。
叶枭的目光扫过炸弹上密密麻麻的线路,一滴冷汗顺着后颈滑进衣领。
这根本不是普通炸弹,红黄蓝三色导线纠缠成诡异的螺旋状,外壳上还刻着神秘的符文——分明是结合了道法与科技的产物。
叶枭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用这样的武器去针对江听晚,但现在他只知道想要单纯地将炸弹的引线切断是根本不可能了。
只要引线一断,炸弹外部的铭文便会直接引爆炸药,到时候云知夏根本不可能从这样的爆炸中存活下来。
“怎么办啊叶枭?这炸弹你能拆吗?”
云知夏躲在叶枭身后,有叶枭在身边仿佛死亡也没有那么恐惧了。
“能!但需要时间,你躲到沙发后面去千万不要冒头!”
叶枭说着手中汇聚一股灵气将云知夏全身包裹起来。
云知夏乖巧地躲到沙发后面,有叶枭在的地方,她总是能感到莫名的安心。
叶枭看着炸弹的计时器不断地跳动,手中指决飞快地掐动着。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种铭文,与茅山的符箓和阵法都不完全相同,仿佛自立一派但又隐隐约约间有些莫名的相似。
而就在叶枭这边紧张地破解着铭文的时候,陆绾棠终于见到躲在厕所的姚静静。
此时的姚静静正趴在厕所的水龙头上一口薯片一口凉水地猛灌着。
“你在干什么!”
陆绾棠愤怒地喊着,她明白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姚静静居然还在吃着自己的薯片。
“陆……陆秘书……”
“嗝——”
一边说着姚静静打了个饱嗝彻底瘫倒在水池旁边,
“嘿嘿,陆秘书,你来了,来一起喝点,死也要当一个饱死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