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刘光天一脸懵地看着林老爷子安排事情,“什么?又要开全院大会?”他觉得这事太没必要了。
四合院最近太平无事,哪用得着兴师动众?
可林老爷子主意已定,他清楚,只有通过这种大会,才能把所有人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对付楚风这个刺头。
毕竟,四合院里人心各异,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把这个挡路石搬走。
就在刘光天一头雾水的时候,全院大会的准备工作已经悄悄拉开序幕。
四合院里弥漫着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好像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而在楚风的屋里,却是另一番风景。
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中此起彼伏……每当提示音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奖励的发放。
这让他既激动又满意,他知道这些都是他努力、智慧和勇气的回报。
特别是那十颗珍贵的当归种子,他简直是爱不释手。
他明白这些种子的价值远远超过了金钱。
只要能把它们培育成熟并卖出去,他就能得到一大笔钱。
对他来说,这无疑是个大好事。
在那个古老又安静的四合院里,阳光透过破旧的屋檐,照在青石板上,给这个小天地增添了几分温暖和宁静。
然而,今天的四合院却显得格外不一样,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林启茂、李茂盛、褚东海叁家,还有院子里的其他居民,包括那位总是带着点神秘感的聋老太太,以及秦淮茹和楚风,都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大院中间,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哎,这是哪阵风把大伙儿都吹来了?”一位大爷摇着头自言自语,脸上满是疑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附和,大家开始交头接耳,猜测这次全院大会的原因。
“我看,八成又是秦淮茹那点事。”一个刺耳的声音穿过人群的嘈杂,带着点不屑和嘲笑。
秦淮茹,这个院子里的寡妇,总是因为她那厉害的“哭功”和复杂的家庭情况成为大家谈论的中心。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林启茂清了清嗓子,从人群中站起来。
他那威严又不失温和的眼神扫了一圈,最后停在秦淮茹身上,好像是在给这场会议定个调子。
“各位乡亲,今天召集大家来,确实是因为秦淮茹的事。”林启茂的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秦淮茹身上,等着看她下一步怎么做。
秦淮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她轻轻点了点头,眼眶立刻就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的哭声,虽然没有华丽的词藻,但却有一种直击心灵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同情她。
……“呜呜……各位乡亲,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今天,我被扎钢厂开除了,家里本来就困难,现在更是难上加难。
没了这份工作,我们母子四人怎么活……”秦淮茹的哭诉,每一句话都透着绝望和无助,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里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李茂盛站出来说话了。
他看着楚风,这个在扎钢厂当领导的人,大家都叫他“柱子”。
他说:“柱子,你是咱院里的骄傲,也是厂长。
秦淮茹的事,你能帮帮忙吗?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帮就帮一下呗。”
李茂盛说完,院子里立刻有人跟着附和。
大家都看着楚风,眼里满是期待和恳求。
可是楚风心里有点乱。
他不是铁石心肠,可想起秦淮茹家这些年做的那些事,他就觉得很难过。
以前他们没少得到帮助,可回报呢?全是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还冷冰冰的,这让他开始怀疑人心。
正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叮!大家请求别开除秦淮茹,触发任务!”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也意识到这是个机会。
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他面前:答应大家的要求,能得到五条小黄鱼;不答应的话,虽然看起来少了点,但有七条小黄鱼。
就在这一瞬间,楚风做出了一个让大家意想不到的选择。
“我……不能答应。”他的声音很坚决,像是在宣布一件不可改变的事情。
大家听后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不明白为什么楚风会拒绝这么简单的一个请求。
其实楚风有自己的想法。
他知道真正的帮助不是一味地纵容或施舍,而是要让秦淮茹一家学会独立自主。
他也清楚,虽然手里的小黄鱼能暂时解决问题,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在那座充满人情味但又复杂的四合院里,一场争论就要开始了。
夕阳照在墙上的影子拉得很长,给这场即将到来的争执添了几分金黄色的氛围。
楚风平时是个和善老实的厂长,正准备站起来讲话,没想到许大茂先开了口。
他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刺破了安静的院子。
“李茂盛,你这话不对吧。”许大茂站得笔直,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要看清事情的本质。
秦淮茹被开除可不是无缘无故的,她违反了厂规,想偷东西。
这种行为不仅伤害了自己的名声,也是对规章制度的不尊重。
王副厂长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只让她走人已经够宽容了,我们怎么还能要求楚厂长重新雇她呢?”
许大茂说完,本来还在讨论的村民们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们互相看看,心里各种情绪交杂。
本来还以为秦淮茹只是工作上的不幸,没想到牵扯到道德问题。
同情和责备同时涌上心头,气氛变得压抑又尴尬。
许大茂你这话不对!”林启茂终于忍不住了,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和不满,“就凭一面之词你就判定秦淮茹品行有问题?再说啦,咱们院子里的人一向都是互相帮助的,她要是遇到难处,咱们怎么能不管呢?柱子要是当厂长的,帮一下不是显得更有仁义嘛?”
许大茂听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林启茂,你这话就不对了。
厂里有厂里的规矩,家里有家里的纪律。
楚风当厂长的,更要带头守规矩,不能坏了厂里的规矩。
要是他今天因为秦淮茹破了例,那明天怎么管别的被开除的工人呢?总不能都答应了吧?这不是乱了工厂的管理,也是对公平正义的践踏!”
两边争论得越来越厉害,就像冬天的冷风一样刺骨。
乡亲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一方面同情秦淮茹,另一方面也理解许大茂的意思。
一时之间,院子里的空气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说话的秦淮茹终于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各位乡亲,我知道自己错了,给大家添麻烦了。
我被开除完全是自找的,不敢指望楚厂长原谅我。
但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个改正的机会。
以后我一定严格要求自己,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秦淮茹的话满是真诚和悔意,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动容。
他们开始重新看待这个一直身处困境的女人,也许她确实需要一个新的开始。
楚风看着秦淮茹那双充满期待和恳求的眼睛,心里五味杂陈。
他明白作为一个厂长的责任,也了解人情世故的复杂。
最后,他慢慢站起来,语气坚定地说:“各位乡亲,秦淮茹的事我会好好考虑。
不过,请让我先弄清楚事情的全部再来做决定。
我相信法律和规矩的力量,也相信人性的善良。
不管结果怎么样,希望大家都能团结一致,互相理解。”
在四合院温暖的阳光下,气氛仿佛冻结了,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复杂的表情。
秦淮茹的哭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虽然刺耳,但也牵动了所有人的心,只是这份触动没有变成行动,反而变成了更多的无奈和叹息。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句话像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压在每个人心里。
许大茂的话虽然尖锐,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在这个钢铁厂里,规矩就是一切,任何违反规矩的行为都会遭到严惩。
而秦淮茹,这个平时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因为一时的冲动,触碰了这条不可逾越的底线。
二大妈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看着柱子说:“你可是咱们院子里的大宝贝,以后的好日子全靠你啦。”这话的意思谁都懂,要是秦淮茹的事情扯上柱子,那麻烦可大了。
现在这年头,谁丢了厂里的工作,谁就等于丢了脸面,说不定全家都要跟着遭殃。
褚东海也插嘴道:“柱子跟这事没关系,咱们可不能让他替秦淮茹背黑锅。”他的话里带着几分对柱子的疼爱,也有点对秦淮茹情况的无奈。
他知道,这个时候稍微出点事,整个院子都不得安生。
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秦淮茹的哭声像是把刀子,一刀一刀割着人的心。
她那双以前亮晶晶的眼睛,现在只剩下绝望和无助。
她清楚得很,要是丢了这份工作,就等于断了叁个娃的活路。
在这穷日子当头,没工作就是没饭吃,她和孩子们的日子简直没指望。
林启茂心里想着:哎呀,秦淮茹你怎么这么傻呢?虽然他可怜她,但也知道规矩不能破。
他心里明白,自己是院子的老大哥,得守规矩,不能因为一时心软坏了整个院子的规矩。
所以,他只好装作没听见,转身走了,把这难处留给她一个人扛。
天黑了,院子又安静下来。
秦淮茹背着个捡垃圾的布袋,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街上。
昏黄的路灯把她拉成一条长长的影子,显得特别孤零零的。
她知道前头的路不好走,但她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因为她得给孩子们撑起一片天。
从那以后,秦淮茹就开始了苦日子。
每天早出晚归,在城市里到处找能卖钱的破烂。
虽然生活苦,但她一直没放弃希望。
她相信总有一天能翻身,让孩子们过得好一些。
柱子知道了秦淮茹的难处后,心里也很愧疚。
他觉得年轻人应该帮老邻居一把。
于是,他抽空去看望秦淮茹母子,给他们送些吃的用的,还鼓励他们别灰心。
他的这些事让秦淮茹觉得人间还有温暖,也让她更坚定了要渡过难关的信心。
楚风关上门那一刻,心情变得复杂。
他知道每次系统提醒都意味着生活又要起波澜。
这次还是那样,七条小黄鱼在他手里闪着金光,轻轻一甩,消失不见,就像暗示着新的机会正在靠近。
楚风正沉浸在那意外的惊喜中,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有些疑惑地站起身,心里想着这么晚了谁会来。
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到的是许大茂那张带着几分讨好的脸。
他手里捧着一个普普通通的陶器,眼神里透着期待又有些紧张。
“许大茂,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楚风语气里带着警觉,他对许大茂这种人总是有所防备,知道他向来有目的。
许大茂没直接回答,而是把陶器往前递了递,“楚厂长,我有点私事想跟您聊聊,咱们能进去说吗?”
楚风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让许大茂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