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得他们有两个孩子,大女儿,老二老叁都是**。
这些年曹修也没闲着,一直在忙着带孩子。
“李俊,你呢?”
“医生说的,大概十五六个差不多。”
嗯,这也是祖传的宝贝。
我之前教的技术还没完全弄明白,不然的话八级钳工肯定会有争斗。
“现在就剩你小子了。
有音乐吗?赶紧让你爸催催,开车路上还叹气。”
“主人,没什么不妥的。
要是看到合适的,就给我推荐一下。”
来之前,安志勇问我,**大师现在的水平怎么样了?
工头级别的曹修,只要身边有能帮忙的熟人,那绝对是首选。
每个当爹的都关心自家孩子,曹修跟曹修关系很好,每年都会认作干亲。
给儿子找对象这事,那可是理所当然的事。
“嗯,要是有合适的,我会留意的。
你自己也得努力。
包强和李俊就是靠自己争取来的。”
我懂了,老板。
其实安阳也谈过两次恋爱,但我觉着不太合适,就没同意。
现在安阳已经是七级技工,在厂里也是技术骨干,心气很高。
在曹修这儿,曹修和其他人在一起时,说话都很直接。
冉秋叶准备回去了。
新年第一天师徒之间互相拜年,带点小礼物。
这是楚家的传统。
当初这叁个家伙刚来四合院时,曹修就打算好好对待他们。
因为有人闻到了味道。
这些年曹修不在时,冉秋叶也偶尔送些礼,但毕竟没曹修在身边时阔绰。
缺材料的话,我们也无能为力。
但安阳他们没因为没占到便宜就放弃拜年。
时间过得真快,五年坚持下来,曹修感受到叁位徒弟的真心。
新年祝福不断。
曹修在这儿就收了叁个徒弟。
本来安志勇要来的,后来俩人商量好,第五天后,帮伊森做了个辅助假肢,又给安志勇换了新的。
今天不用搞那些仪式了。
老余早带人去上海了,过年也没回来。
你还指望什么?
所以这是曹修这边唯一的热闹。
不过和来的拜年人既不算年轻,也不算太老。
林萧几乎所有的队友都来过这儿,伊森还拄着拐杖来了。
旁边那个留疤的还专门抱着他过来跟曹修打招呼。
曹修没想到,这个留疤的竟然是阿杰提到过的周队长。
也有冉秋叶那边的人来拜年,毕竟五年多过去了,他们也带来新人和下属。
楚家在四合院的宅子已经看不到了。
周墨子和严介匡就像跟屁虫似的跟着何玉水,也没去买东西。
毕竟关了叁年,今年算是重新开始。
从初一到初十一共十天。
不过京城那边的人都被压制着,年前就自发聚集起来了。
我到庙会时,到处人山人海,肩膀挨肩膀。
再一看街两边摆满了摊位,往两边看去,就像置身于玩具和零食的海洋里。
空竹、地轴、噗噗登儿之类的东西摆了一排。
刘张观做的,用大米捏成的,活灵活现,展示了钱包的真假,还有鬃毛、毛猴、鸡啄米和九个戒指等。
“下雨了,墨子,你在吗?”
转过头,看见刘广田的两个哥哥,那俩哥只好溜走。
手里还拿着一只绿色的大蜻蜓风筝,那种会眨眼的。
看到燕杰匡的样子,我都流口水了。
“哪儿能卖风筝?”
“你也要去?南口梁家院子那边人挺多的。
要是想赶过去就赶紧走,再晚的话好看的东西差不多都没了。”
周对放风筝很感兴趣,可何玉水明显更馋嘴——
说起来也怪可怜的,她大哥何雨柱被秦寡妇打了个折扣。
以前还能隔叁差五吃上肉,现在连清汤寡水都难得,好多次干脆连饭都没得吃。
所以这小丫头贪点也挺正常。
虽然何雨柱忍不住把自己手里的好东西分给通天教主,可只要通天教主淋着雨,还是能要来不少好东西。
像零花钱之类的。
何玉柱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仅愿意把钱花在通天教主身上,也愿意掏钱给于和。
严格讲起来,何雨柱确实有点老北京人的傲气和脾气。
别深究那些事。
所以呢,你逛庙会时为什么还挺有信心的?
一手拿着白切糕,把黄切糕递给严介匡和周,叁人边吃边排队买羊杂。
看不远处的羊杂锅,我都馋得直流口水。
这是这片儿最热闹的小摊,楼上楼下都爱这一口儿。
毕竟是肉嘛。
“周,周,你们怎么来了?小学时候还有个阶段呢,现在都有魔法啦。”
羊杂汤还没喝完,又碰见了学校里的同学。
对小学生来说,成绩好的总是更受欢迎。
……
周挺乐于助人的,总是积极回答问题,什么都懂。
当然啦,都是关于学习的事。
小孩儿早早懂事,在饭桌上总听着姐姐奶奶在四合院里议论姐夫的事。
我也稀里糊涂学会了一点“意外惊喜”。
周远没那么拘谨,在姐姐和姐夫面前表现得挺自然。
我心地善良,但一点都不傻,情商还挺高的,办事挺周到。
在学校里,就是那种爱回应的人。
“墨子,你在学校有不少朋友吧?”
“挺好的,雨姐姐,你不是也有好多好朋友吗?”
周眼睛还盯着那锅羊杂,前面还有五六个人等着。
心里特别激动。
这种东西他从没尝过,挺好奇是什么味道。
至于周的同学,也没多说什么。
刚才严介匡遇到的时候,有些人直接跟着走了,有些人直接通过了。
严介匡只说是他同学,大家点点头也就算了。
只有周的同学看到他,没有一个不打招呼的。
于和对这事特别好奇。
“墨子,你怎么做到的?”
“周学习好,能帮同学纠正错题。”
严介匡确实让周解释了一下路该怎么走。
“嗯,也许就是这样吧。
雨姐姐,吃完羊杂咱们也去看看杂技和魔术吧。”
“好呀。”
“我想看看衣服上能不能变出火盆来。”
周成功转移了话题。
这种操作对周来说已经是“五一七”级别的熟练了。
安洋、张和丁立军搬到威坪住的时候,午饭后都出去了。
现在呢,除了安阳,结了婚有了孩子的,就没那么自由了。
连安阳也得去几家拜年,还得应付一些串门的。
于是这叁个徒弟吃完午饭就起身走了。
时间也是一种尊重,这算得上是他们今天最久的拜年了。
到了下午,拜年的陆陆续续来了,曹修也清闲了不少,干脆带着傻柱出门溜达去了。
曹修还想逛逛常店的庙会,这是他以前没体验过的。
南新华街小学成了个大庙会,学校里搭了台子,有杂耍和魔术表演。
曹修挤开冉秋叶,混进了人群里。
冉秋叶看见那个穿长衫的杂耍艺人翻了个跟头,从衣服里掏出个小鱼缸,里面养着金鱼,瞪大眼睛凑过去看。
要是不是曹修反应快,傻柱怕是早就翻脸了。
到了下午四点以后。
曹修和傻柱意犹未尽地回了家。
一路上没碰见熟人,也没下雨。
刚进院子就碰上了刚从外头回来的阎解成和李玉。
只见傻柱戴着个孙悟空的彩绘脸谱面具,手里拿个大风车,曹修脖子上挂着一串山楂。
冉秋叶最后还是买了山楂,挂到曹修脖子上。
阎解成假装没看见台阶,先进去了。
李玉抿嘴似笑非笑地跟曹修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虽说很多人说通天教主比李玉好看,但曹修觉得李玉的脸比通天教主窄多了。
回到家,老太太累坏了,在二楼休息。
晚上给两个姐妹做了晚饭。
“要不你休息会儿再过来找我?”
“不用了,你个大男人就坐着吧……我今天正忙着林萧。”
冉秋叶还是有点心虚。
明晚两地分开,第一个房间也有些紧张,我就趁机表现一下。
我也希望在我“那边”的时候,还能记得自己的好处。
即使知道曹修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我也得这么干。
争取表现得好一点。
冉秋叶累极了,进门闻到暖气就觉得晕乎乎的,脑袋晃来晃去。
曹修把他放到床上,让他先睡。
除夕夜,不怕生物钟乱了,饿了就吃,吃完接着玩,玩累了就睡。
重复一遍,可以。
这就是过年的感觉。
第四天九点,元旦。
天还没亮,老太太就准备出发了。
“奶奶,等等我,跟我一起去吧。”
“不行,你歇会儿,我自己去。”
老太太有自己的想法。
孙女是科学家,孙女是人民警察,还有一个是部队干部。
她们都不信那些封建迷信的事。
所以,今天的“借元宝”仪式她决定自己去完成。
我跟隔壁院子的大姐已经约好了。
付东强这人当老师呢,不信什么“封建迷信”的。
一个壮汉蹬着叁轮车,带着两个老太太去寺庙借金元宝,很快就回来了。
前天晚上,老太太跟她孙女要了一包烟。
她不懂好坏,但她觉得不能让人家白费力气和功劳。
人家送礼都是事先准备好的。
今天院子的大门开得特别早。
其他住户也都去庙里借金元宝,不过大家心照不宣。
连叁个叔叔家的媳妇也会去。
那个耳朵有点背的老太太是必不可少的。
但她腿脚不方便,又拿自己忙当借口,非让傻柱陪着她去。
他其实不在乎这些事,但一大早就得跟着老太太,还得跟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起。
我刚拐过弯,就看见张太太和隔壁老太太坐在一辆小叁轮车上。
“嘿,你说曹修家里的人既是军人又是警察,你信不信?”
“来吧,傻柱,别废话了。”
一个大妈立刻制止了傻柱。
现在可跟过去不一样了,老易在家里也说了以后不能再得罪曹修。
现在的人翅膀硬了,以前是肉和骨,现在是铜头铁臂。
别碰那东西。
“哎呀,我说了嘛,这饺子的味道还挺不错。”
傻柱也完全清醒过来了。
我有点觉得惭愧。
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顾。
有时喜欢转弯抹角,摆谱。
不过有一点,只要是他认为对自己或者家人有利的事,不管真假,只要他认为对,那就是有礼貌、有道理的。
昨天,何雨水说他早上饿了,在冉秋叶家喝了点稀得能插筷子的小米粥。
傻柱不想讽刺冉秋叶。
对于曹修来说就是这样,他才不管街道办领导怎么重视他呢,在这个愚蠢的专栏里,他只关心自己的事。
看到媳妇和他姐姐处得还可以,他就装作胆小鬼,解释一下。
曹修和冉秋叶昨晚又打了一场架。
昨晚我没劲收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今天早上起来,冉秋叶不好意思地叠好被子换了新床单,初五之前不洗衣服,等初五后再洗。
刚洗完衣服,老太太就冲回来了。
她没多说什么,拿起个小馄饨就跑到厨房去煮。
大年叁十下午,萧大乱就被裹好了。
正月初一一大早起来吃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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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馄饨看起来像元宝。
今天是京城人拜财神的日子。
做生意的敬武财神关羽,普通百姓敬文财神比干。
都说因为比干没心,所以做事要公平。
老太太去庙里拜财神,顺便借了个金元宝。
天还没亮就吃完了,回来给家人煮馄饨。
这也讲究呢。
一定是向财神借元宝的人亲手煮的,全家人都吃。
只有这样,才能把“借来的”元宝吃到肚子里,安心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