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域浓稠如墨的雾气中,泽西的雪獒铠甲闪烁着不稳定的银光。震雷斧每一次劈砍,都只能在虚空划出短暂的亮痕,恶木护法的藤蔓却从四面八方缠来,带着腐臭的黏液腐蚀着铠甲表面。“出来!”泽西怒吼着震碎偷袭的暗爪,能量指示灯已濒临熄灭。
恶金护法的笑声突然在头顶炸响:“雪獒铠甲?不过是块待宰的废铁!”金色锁链穿透雾气,缠住泽西的脚踝猛地拖拽。他撞在黑域的“墙壁”上,感受到某种奇异力量正抽空铠甲能量。千钧一发之际,泽西强行解除铠甲,在能量消散前的瞬间,借着雪獒虚影的冲刺撞开空间裂缝,跌落在城郊的烂尾楼里。他咳着血沫摸向通讯器,却发现所有设备早已被黑域侵蚀得彻底报废。
与此同时,敏慈站在十年前那场车祸的十字路口,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炘南的炎龙召唤器在口袋里发烫,他盯着路面上模糊的刹车痕迹:“你说我父母的死...和影界有关?”
敏慈的指甲掐进掌心,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天影界的人在孤儿院追冰儿,我慌乱中逃到马路上...你父母为了救我急转弯...”她哽咽着指向远处的电线杆,“刹车线是被异能兽的酸液腐蚀的。”炘南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金属护栏。月光下,他看见敏慈脖颈后的疤痕——那分明是幽冥魔利爪留下的印记。
光影实验室里,美真的手指拂过老院长日记的残页。泛黄的纸张边缘焦黑,唯有一行用朱砂写的字历经岁月依然鲜红:“太极生两仪,两仪藏帝皇。”东杉将古籍中的光影村地图投影在桌面,突然指着孤儿院的位置:“美真,这里的地形...像不像太极图?”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资料柜。当厚重的地基蓝图展开时,地下密室的入口坐标赫然在目。而此刻,孤儿院的草丛中,新水和新火的铠甲微微发亮。新火摩挲着墙上的壁画,目光停留在向阳幼时的涂鸦上:“奇怪,这些线条的能量波动...”他话未说完,新水突然拽着他翻滚躲避——丑将的铁链擦着鼻尖掠过,溅起的火星照亮他面具下扭曲的狞笑。
“想抢功劳?”丑将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帝皇铠甲的秘密,可不是你们能染指的!”他身后,五只幽冥魔破土而出,利爪上泛着腐蚀的幽光。新水的水甲剑划出蓝色水幕,新火的火枪喷射出烈焰,战斗的轰鸣惊醒了沉睡的孤儿院。在密室深处,美真和东杉的头灯照亮了尘封的祭坛,十二尊石兽环绕的中央,刻着半阙与老院长日记呼应的铭文:“寻得双生光,方解帝皇章。”
而在城市另一头,泽西拖着伤体敲响幸福饺子馆的门。敏慈开门的瞬间,他踉跄着抓住对方手腕:“快通知炘南...恶金在策划更大的阴谋...”话音未落,远处的天空突然被紫色闪电照亮,影界能量塔的嗡鸣震得玻璃嗡嗡作响。丑将的全息投影出现在所有铠甲勇士的通讯器上,他高举着装有帝皇能量的容器,身后是狞笑的四大护法:“游戏才刚刚开始——猜猜看,下一个被献祭的,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