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你这陷阱……靠谱吗?”
武松蹲在地上,盯着叶尘捣鼓的奇怪装置,满脸怀疑。
那是一个用竹子、麻绳和木桩组成的机关,结构精巧,但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抓老虎的玩意儿。
叶尘擦了擦汗,自信道:“武都头放心,这玩意儿比弓箭好使!”
他捣鼓的其实是现代捕兽夹的改良版——利用杠杆原理和弹性势能,只要老虎踩中踏板,瞬间就会被绳索捆住后腿,吊到半空中。
武松挠了挠头:“你这法子倒是新鲜,可老虎力气大,绳子撑得住吗?”
叶尘嘿嘿一笑:“所以我用的是牛筋绳,还涂了松脂,越挣扎捆得越紧!”
武松半信半疑,但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行!要真管用,我请你去狮子楼喝酒!”
——
三天后,景阳冈。
“吼——!!!”
一声震天虎啸传来,紧接着是“咔嚓”一声脆响,随后便是“嗖”的一下——
一只吊睛白额大虎被倒挂在树上,疯狂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牛筋绳的束缚。
远处,武松和几个猎户目瞪口呆。
“真……真抓住了?!”
叶尘得意地拍了拍手:“怎么样,武都头?我这‘飞天虎牢关’还行吧?”
武松愣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叶尘背上,差点把他拍趴下。
“好小子!有你的!”
——
阳谷县衙门。
知县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老虎,又看了看叶尘,满脸不可思议:“陈二,这真是你抓的?”
叶尘谦虚道:“回大人,是武都头和小人的合力之作。”
武松在一旁摆手:“别扯我,这机关全是陈二的主意!”
知县满意地点头:“好!陈二,你立了大功,本县赏你白银二十两,再提拔你为县衙捕快,协助武都头维护治安!”
叶尘心里一喜:“成了!总算混进体制内了!”
他赶紧抱拳:“谢大人!”
——
出了衙门,武松一把搂住叶尘的脖子,笑道:“走!喝酒去!”
叶尘被勒得喘不过气,挣扎道:“武都头……轻点……脖子要断了……”
武松哈哈大笑,松开他:“你这厮,本事不小,身子骨倒是弱!”
叶尘揉着脖子,心里吐槽:“废话!你这一身肌肉,勒死头牛都够了!”
两人一路来到阳谷县最豪华的酒楼——狮子楼。
刚进门,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上来:“哎哟!武都头!您可算来了,楼上雅间给您留着呢!”
武松大手一挥:“上两坛好酒,再来几斤酱牛肉!”
叶尘跟着武松上楼,刚坐下,忽然听到隔壁雅间传来一阵轻浮的笑声。
“小娘子,你这手可真嫩啊……”
叶尘眉头一皱,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他悄悄探头一看,只见隔壁桌坐着个身穿锦袍的公子哥,面白无须,眉眼轻佻,正拉着一个卖唱姑娘的手不放。
西门庆!
叶尘瞳孔一缩:“卧槽!这货怎么提前出场了?!”
按照原着,西门庆应该在武松出差后才勾搭上潘金莲,可现在武松还在阳谷县呢!
武松见叶尘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叶尘压低声音:“武都头,隔壁那人……你认识吗?”
武松瞥了一眼,冷哼一声:“西门庆,一个仗着家里有钱就胡作非为的浪荡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尘心里一紧:“果然是他!”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做点什么,忽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让开!都让开!”
几个衙役急匆匆跑上来,对武松抱拳道:“都头!出事了!城东有泼皮闹事,打伤了人!”
武松“啪”的一拍桌子:“哪个不长眼的敢在阳谷县撒野?!”
他起身就要走,叶尘连忙跟上:“武都头,我跟你一起去!”
武松点头:“走!”
两人匆匆下楼,叶尘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西门庆,心里暗暗记下:“得想办法盯住这货……”
——
城东,一处赌坊门口。
几个泼皮正围着个老汉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老东西!欠钱不还,找死是吧?!”
老汉抱着头哀嚎:“几位爷,再宽限几天吧……”
武松大步上前,怒喝一声:“住手!”
泼皮们回头一看,见是武松,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武……武都头!”
武松冷笑:“光天化日之下欺压百姓,你们胆子不小啊!”
为首的泼皮硬着头皮道:“武都头,这老家伙欠我们钱不还,我们只是讨债……”
武松二话不说,一脚踹过去,那泼皮直接飞出去三米远,趴在地上直哼哼。
剩下几个见状,转身就想跑,结果被叶尘一个绊腿放倒一个,另一个被武松单手拎起来,像丢沙包一样扔了出去。
“滚!再让我看见你们欺压百姓,打断你们的腿!”
泼皮们连滚带爬地跑了。
老汉感激涕零,跪地磕头:“多谢武都头!多谢这位小哥!”
武松扶起他:“老丈,以后有事直接来县衙找我,别怕这些泼皮!”
叶尘在一旁看着,心里感叹:“武松这嫉恶如仇的性子,真是天生的英雄!”
——
回县衙的路上,武松忽然问道:“陈二,我看你刚才那几下,像是练过?”
叶尘干笑两声:“小时候跟村里的猎户学过几招防身。”
武松点点头:“不错!有空咱俩切磋切磋!”
叶尘心里一哆嗦:“跟你切磋?我怕不是一招就被打趴下……”
他赶紧转移话题:“武都头,刚才在狮子楼,那个西门庆……”
武松脸色一沉:“那厮不是好东西,仗着家里开药铺,到处勾搭良家妇女,要不是没证据,我早收拾他了!”
叶尘眼珠一转,低声道:“我有个主意,或许能治治他……”
武松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叶尘凑过去,小声嘀咕了几句。
武松听完,哈哈大笑:“好!就这么办!”
——
当晚,西门庆家后院。
西门庆正搂着新勾搭上的丫鬟调笑,忽然,墙头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谁?!”西门庆警觉地抬头。
只见墙头上蹲着一只黑猫,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他。
“原来是只野猫……”西门庆松了口气,继续和丫鬟腻歪。
然而他没注意到,那只“猫”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微型竹筒……
——
第二天,阳谷县大街小巷突然流传起一则消息——
“西门庆暗地里贩卖假药,害死过人!”
西门庆一大早出门,就发现街坊邻居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还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他正纳闷,忽然,一个老汉冲过来,指着他大骂:“西门庆!你还我儿子命来!”
西门庆一脸懵逼:“老东西,你发什么疯?”
老汉哭嚎道:“我儿子前些日子吃了你家的药,结果吐血而亡!你还我儿子!”
西门庆脸色一变:“胡说八道!我家药铺的药材都是上等货!”
这时,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喊道:“我邻居也是吃了你家的药才病的!”
“对!我表舅也是!”
西门庆慌了:“你们……你们血口喷人!”
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
“是不是血口喷人,查一查就知道了。”
众人回头,只见武松和叶尘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衙役。
武松冷声道:“西门庆,有人告你贩卖假药致人死亡,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
西门庆脸色惨白:“武都头!这是诬陷!我冤枉啊!”
叶尘站在武松身后,嘴角微微上扬。
“计划……成功!”
——
县衙大堂。
知县一拍惊堂木:“西门庆,有人告你贩卖假药,你可认罪?”
西门庆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叶尘站出来,拱手道:“大人,小人建议搜查西门家的药铺仓库,一看便知!”
知县点头:“准了!”
西门庆冷汗直冒,心里暗骂:“妈的!仓库里那些次品药材还没处理完……”
——
半个时辰后。
衙役们从西门家仓库搬出一堆发霉的药材,还有几包掺了泥沙的“人参”。
证据确凿,西门庆面如死灰。
知县大怒:“西门庆!你还有何话说?!”
西门庆瘫软在地,终于认罪。
武松冷哼一声:“早该收拾这厮了!”
叶尘站在一旁,心里暗爽:“搞定一个反派,潘金莲的命运线应该能改了吧?”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
此时,县衙后堂。
一个美貌妇人正透过帘子,偷偷打量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