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洋:从“裸奔皇帝”到“杀妃制琵琶”的疯魔人生
公元550年,北齐都城邺城(今河北临漳)的百姓们常看见一个“行为艺术大师”——皇帝高洋。这哥们喝多了就脱光衣服,戴着胡帽在大街上狂奔,边跑边喊:“看!朕是天子!”随从们吓得跪地磕头,他却指着人家笑:“怂包!”(《北齐书·文宣帝纪》载:“暨于末年,不能复制,留连耽湎,肆行淫暴。或躬自鼓舞,歌讴不息,从旦达夜,以夜继昼。”)
更狠的是他对宠妃薛贵嫔的“迷之操作”。薛氏本是歌伎,被高洋宠上天,结果他突然想起人家曾跟过别人,当晚就把薛氏砍了头,揣在怀里去赴宴。酒过三巡,他猛地掏出人头扔在桌上,又肢解尸体,用骨头做成琵琶边弹边唱:“美人兮美人,魂兮归来!”满座宾客吓得尿了裤子,他却哭得鼻涕横流:“这么美的人,可惜了!”(《北齐书·文宣李后传》载:“帝所幸薛嫔,其先与高岳私通,帝闻之,怒,腰斩薛嫔,藏其骨于怀。于东山宴,劝酬始合,忽探怀出骨,投之案上,支解其尸,弄其髌骨为琵琶。”)
二、高湛:嫂子变皇后的“骨科”大戏
高洋死后,弟弟高演、高湛先后继位。高湛(齐武成帝)的荒淫更离谱——他看上了嫂子李祖娥(高洋的皇后),冲进后宫威胁:“你不从,我杀你儿子!”李祖娥吓得发抖,从此成了他的禁脔。后来李祖娥怀孕,儿子高绍德来探望,她躲着不见,高绍德在宫外喊:“娘,你肚子大了,不敢见我吧?”李祖娥羞愧难当,生下女儿后亲手掐死。高湛知道后,把高绍德抓来,当着李祖娥的面打死,还骂:“你杀我女儿,我杀你儿子!”(《北齐书·文宣李后传》载:“及武成践祚,逼后淫乱,云:‘若不许,我当杀尔儿。’后惧,从之。后有娠,太原王绍德至阁,不得见,愠曰:‘儿岂不知耶?姊姊腹大,故不见儿。’后闻之,大惭,遂生女,潜杀之。武成怒,收绍德至,以刀环筑杀之。”)
他还宠信奸臣和士开,这和士开与高湛的皇后胡氏私通,高湛知道后不仅不怒,还撮合:“你俩好好玩,别打扰我喝酒!”有次和士开生病,医生说要吃“黄龙汤”(其实是粪水),和士开皱眉头,高湛当场示范喝了一碗,说:“这有啥难的!”。
三、高纬:“玉体横陈”的亡国操作与“动物官爵”
高湛的儿子高纬(齐后主)把荒淫玩出了新高度。他宠妃冯小怜“玉体横陈”的典故,成了亡国的代名词。高纬觉得冯小怜太美,独赏可惜,竟让她躺在朝堂案上,让大臣们排队“付费观看”,还得意地说:“如此尤物,怎可独享?”(《北史·冯淑妃传》载:“后主惑之,坐则同席,出则并马,愿得生死一处。使在宫中,号曰‘无愁天子’。”注:“玉体横陈”典出唐李商隐诗,形容冯小怜裸躺供人观览。)
更绝的是他给动物封官:马封“赤彪仪同三司”,狗封“逍遥郡君”,鹰封“凌霄郡公”。有次两只斗鸡打架,他当场封赢的那只“开府斗鸡”,输的“仪同斗鸡”,还让它们享受俸禄。
北周军打过来时,高纬正陪冯小怜打猎。属下三次急报“平阳快丢了”,冯小怜撒娇:“陛下,再打一圈嘛!”高纬真就不去救援,直到平阳陷落才慌了神。逃跑时,冯小怜嫌马车慢,他竟下令扔掉金银珠宝,先给冯小怜换好马。
四、胡太后:从皇后到“青楼老鸨”的堕落之路
高湛的皇后胡氏,在北齐灭亡后干了件惊掉下巴的事——带着儿媳穆黄花(高纬皇后)开了家青楼。胡太后揽客时总说:“当皇后哪有当娼妓快乐?”有个书生问她:“太后为何堕落至此?”她指着穆黄花笑:“你看这尤物,连皇帝都迷,你不想试试?”(《北齐书·武成胡后传》载:“齐亡入周,恣行奸秽。隋开皇中,卒于江都。”注:野史《北齐遗事》载胡后入隋后为娼,“为后不如为娼,更有乐趣”为民间演绎。)
这胡太后年轻时就和和士开私通,高湛死后更肆无忌惮,甚至跟和尚昙献私通,把龙床搬进寺庙。这“太后偷僧”的丑闻,成了历史的笑柄。
五、高家“禽兽王朝”的遗传学魔咒
北齐高家的荒淫,简直像中了“遗传魔咒”:
- 高欢:虽雄才大略,却强占北魏公主、部将之妻;
- 高澄:14岁与庶母私通,强占大臣妻妾;
- 高洋:上文已述,疯魔荒淫集大成者;
- 高湛:奸嫂、纵妻通奸,无恶不作;
- 高纬:亡国之君,荒淫程度青出于蓝。
史学家吕思勉曾吐槽:“北齐诸帝,几无一人非荒淫暴虐者。”(《两晋南北朝史》)这一家子把“荒淫”刻进了基因里,难怪被称为“禽兽王朝”。
北齐仅存28年(550—577),换了6个皇帝,除高欢、高演稍正常,其余全是荒淫暴君。高洋在位时还能靠武力撑着,到高纬时,朝政被冯小怜、穆提婆等奸佞把持,军队涣散,百姓怨声载道。
公元577年,北周武帝宇文邕伐齐,北齐士兵都在骂:“高纬宠女人、封狗官,凭啥为他卖命?”北周军几乎兵不血刃就打下邺城,高纬被俘后还求北周武帝:“把冯小怜还给我就行!”。
北齐灭亡后,高家子孙被北周屠戮殆尽,唯有兰陵王高长恭因早死幸免。史学家总结:“北齐之亡,非亡于周,实亡于高家之荒淫也。”(《北齐书·后主纪》评)这群把荒淫当饭吃的帝王,最终把江山吃了个精光,也为南北朝的乱世添了最荒诞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