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距离告别时星已过去一了近百年。在灵的协助下,御灵师已经超越猎灵师,成为世界的主导力量。
得益于时星留下的各种基础和架构,各行各业已初具雏形。
估计再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有望达到时星原本时间线所处的阶段。
自从签到成灵域之树后,大量灵域核源的冲击,使得星岩不得不在沉睡中梳理那突然激增的能量,这一沉睡就是一百年。
即便在沉睡之中,星岩仍本能地维持着灵域之树对破碎之地的镇压。
当年强行稳定的破碎之地,经过百年的融合,这些区域已经稳定了许多,基本上可以认为是安全的了。
灵域之树在星岩的沉睡期间,不仅继续镇压着破碎之地,还悄然生长,枝叶更加繁茂,根系更加深入大地,仿佛与这片土地融为了一体。
随着星岩的苏醒,整个灵域之树枝叶间光芒闪烁,灵域核源的循环速度更加快速了几分,灵域之树与破碎之地和灵域的融合更为紧密。
【叮,宿主这是什么情况啊!!一百年,我整整等了你一百年,你知道这一百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当时江伯言搞了个大的然后果断跳票,给星岩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烂摊子,当然在星岩这里的记忆,这些都是自己做的。
只是偶然发现了系统的bug,所以小小利用了一下而已,反正自己能够签到成灵域之树已经是占了大便宜了。
不过随着星岩成为灵域之树,对世界的认识变得更深,也明白,这个bug那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使用了,当自己成为灵域的一部分,那个bug应该是没用了。
对于这个系统的bug,星岩心中虽有遗憾,但也明白,未来的路,还需自己脚踏实地,一步步前行。
其实现在系统对自己的帮助已经不大了,星岩有点想卸载了系统。
但是在星岩寻找系统在自己脑子里的存在时,发现系统已经是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共同被这个世界承认。
叹了口气,星岩准备跟在脑子里炸成一锅粥的系统好好聊聊。
“行了别叫了,我这不是要给你解释解释嘛……其实很简单就是我发现了你的一个系统bug然后利用这bug钻了点小空子。”
【叮,什么bug,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可是智慧系统,怎么可能有bug!】
“反正不管你信不信,这个bug是存在的,不过现在不能用了,我要是再用一次,很大可能是把你送死,然后自己也玩完。”
星岩看着在识海里乱窜的系统,用了点灵力将系统困住,看它一副认命的样子,才继续开口。
“咱们俩现在属于一体的,我想你应该感受到无法离开这个世界了,所以咱们握手言和,好好在这个世界生活怎么样?”
【叮,行吧……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听着识海里系统在呜呜的开火车,星岩默默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系统异常的干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身体之外。
作为星岩的本体,灵域之树镇守在灵域的核心地带,如今它枝叶繁茂,覆盖了整个灵域。
灵域内的任何风吹草动,星岩都能敏锐地感知到。
回想起匆匆流逝的百年时光,星岩不禁想要知道,那些曾经相识的人是否依然健在。
人界的情况自己目前感知不到,只能先看看灵域的人类聚居地现在如何了。
原白和原青所在的村庄依旧保持着原有的规模,但整体上已经从古代向现代转变,至少居民的房屋不再是土木结构,而是由砖石构建。
实际上,灵域外的人界发展更为迅速,而灵域之所以保持较慢的进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许多灵更偏爱未被过度科技化侵蚀的自然环境。
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存在着灵这种超乎常理的存在,科技的发展与星岩原本的普通世界大相径庭。
例如,在普通世界难以研究透彻的时间和空间问题,在这里他们可以直接利用灵的力量来解决。
因此,这个世界的科技与灵力紧密结合,发展速度迅猛。
通过植物传递的消息,星岩得知了村庄的近况。
这个曾经被时星寄予厚望的地方,如今人与灵的相处日益和谐,村子里不少幼灵与人类孩童一同嬉戏。
通过感知,星岩发现几乎所有达到年龄要求的人都已与灵签订了契约,甚至星岩找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作为昔日的森林之神,星岩的生命力感知依旧敏锐。
他注意到,曾经与一只暴雪兔缔结契约的原玥,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既然是熟人,星岩便操控灵域的规则,用木元素凝聚成自己的形象,出现在原玥的床前。
原本蹲在床边的暴雪兔,因为突如其来的灵力波动而紧张地守卫在原玥床前。
当它辨认出熟悉的神力波动和身影时,才放松了下来。
“神……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一次啊……”
躺在床上的原玥,尽管已显衰老,但似乎因星岩出现携带的生命力逸散,而恢复了几分,她那原本有些模糊的双眼重新焕发出光彩,凝视着床边的人。
“你没有再契约其他的灵?以你的潜力,如果多契约几只灵,突破等级不难,寿命可以再增加几十年的……”
星岩落到原玥面前才感受到,人竟然只契约了当年的暴雪兔,没有再契约别的。
“如果我契约了别的灵,就要承担起契约它们的承诺,可是我已经把所有的精力都留给了小雪,如果契约了别的了灵,我想是对他们的不公平。而且小雪也只是一只普通的灵,本身就先天不足,后来补充了,寿命也有限,我们一起也挺好的……”
既然人家都决定好了,星岩也不准备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只是给一人一灵又补充了几分生命力,让他们能够再多相处几个月。
“对了,原白和原青去哪了?我在村子里没有感受到他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