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听说太和宗有人面果树就惦记上了,旁敲侧击黄诗远,怎么才能从宗门弄到果子。
黄诗远倒是没藏着掖着,告诉李平安,只要是元婴期的宗门长老,每次果子成熟都有一个免费的果子的福利,而且还有优先购买一颗的资格。
其次就是有足够的宗门贡献,也能换到人面果。
这两样李平安听完直接略过,他都不是太和宗的人,这俩方法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此外,黄诗远说太和宗每年在太和城举办的拍卖会里,偶尔会有一颗两颗人面果,这主要看果子的收成,而且时间多是在果树成熟之后的一两年。
李平安把这条记在心上,有机会一定去拍卖会看看,万一能买到呢。
既然是拍卖,肯定是价高者得,他又要攒钱了。
路上四天一晃而过。
傍晚时分,李平安又来到了黄家的小镇。
黄诗远把李平安放在土坡下面就走了,到了黄家的地盘,他一点也不担心李平安再有危险。
李平安谢过黄诗远,沿路上山。
越靠近山顶他越兴奋,他也好奇元婴修士会怎么教导他。
还是上次的草屋,李平在门口拉动一个绳子,屋内响起叮铃铃的铃音。
李平安可不敢直接进屋,就在门口等着。
半晌屋里没有一点动静,李平安无奈又拉响了铃铛。
还是没有人应答。
李平安用雷达查看,屋里明明有一个绿点,就是不动地方。
他第三次拉响了铃铛。
这次没过一分钟,屋里就传来一个气呼呼的女声。
“谁啊,没完没了是吧,我看看是谁敢扰了姑奶奶清梦。”
咣当一声木门被打开,黄潇潇从里面冒头,头发没梳脸没洗,看见门口是李平安一脸懵逼。
“呀,是平安弟弟回来了,你等姐姐一会。”
说完快速跑进屋里去了。
李平安一看门又被关死了。
这女人真是的,就不能让他先进去吗。
过了好一会,黄潇潇才又打开门,这时她恢复了往日美少女的模样,从穿戴到妆容都精致的很。
李平安很想说,其实用不着故意打扮的,以前也偶尔看过她的素颜,一样是美的冒泡。
但是李平安吸取以前嘴欠的经验教训,他就想想,他不说,少说少错。
李平安说道:“黄姐姐,我回来了,黄爷爷呢。”
“哦,你问他啊,我爷爷出去办事了,过几天回来,你先在这等着吧,我也是在等他。”
“哦,这里只有一间房吗。”
李平安四处打量,怎么看也不像能住两个人的样子。
黄潇潇大咧咧说道:“没事,我住床上,你打地铺,我这有多余的被子。”
“这不好吧,我还是出去找个地方休息吧。”
黄潇潇瞪了李平安一眼“我都不嫌弃你,你跑什么,难道你嫌弃姐姐。”
李平安头疼,又来了,这是嫌弃的事吗,他倒是想将就一下,反正以前在晶雷林里两人也不是没凑合过。
但这是哪里,这是人家爷爷的家,万一老爷子回来发现二人共处一室,这合适吗。
他不会挨打吧。
无奈他拗不过黄潇潇,只好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黄潇潇就睡在床上,有一道薄薄的帘子隔着二人。
李平安躺在被褥上辗转反侧。
这被褥上全是花香,屋子里面也被黄潇潇弄的很香。
虽然这个香味他闻了很久了,但是如此浓的气味他经历的还是不多,满屋子像是被无数鲜花包围了。
他根本睡不着。
他暗自下决定,明天他一定要在外面,哪怕住帐篷也行,这哪是休息,分明就是煎熬。
李平安想起蓝星上那个禽兽不如的笑话,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有机会成为主角。
笑话是这样讲的。
男女朋友住一个房间,女的划了一条线:过线的是禽兽。
醒来发现男的真没过线,女的狠狠打了男人一个大逼斗:你连禽兽都不如。
李平安倒是想当禽兽,但是他还没发育好,属于有心无力。
尽管他穿越来两年了,从身体上讲他还是个孩子。
如果床上躺的是师姐孙柔,他也没那么多顾忌,挤一挤一起睡就是了,毕竟他跟孙柔算是挑明关系了,他早把孙柔看做是未来道侣。
可是黄潇潇不同,虽然一直跟他关系暧昧,但是从来没明确关系。
他也有点搞不准这女人怎么想的,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李平安这一夜翻了至少几百次身,直到早晨也没睡着。
黄潇潇睡的肯定很好,自从上床之后就没了什么动静,简直就跟死猪一样。
清晨,天还没亮,黄潇潇早早起床,拉着李平安来到外面迎接朝阳。
山顶一片漆黑,四周都是积雪,这是一天最冷的时刻,即使是李平安经过锻体的身板都感觉寒风吹得脖颈子凉。
他暗自腹诽,多在被窝里躺一会不好吗,这鬼天气也出来嘚瑟。
黄潇潇小脸冻的红扑扑的,一边吐着哈气,一边盘坐在地等待日出。
李平安想起在龙虎仙宗的时候这女人也带他去看日出来着,她不会是修炼了什么跟太阳有关的功法吧,不然怎么对日出这么执着。
李平安也算是经历过好几次了,他对黄潇潇的奇怪行为早就见怪不怪。
黄潇潇认真吐纳的时候,他就在侧面欣赏她的侧颜。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了,他还是被她的美惊住了。
在温柔的晨曦中,天边渐渐绽放出绚烂的朝霞,如同调色盘上的色彩被不经意间倾倒,将天际染成了梦幻般的渐变。
在这如诗如画的背景之下,黄潇潇静静盘坐,她的侧颜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雕琢。
阳光透过薄雾,轻轻洒在她的脸上,为那细腻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她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动,如同蝴蝶振翅欲飞的瞬间,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柔美。
鼻梁挺拔而优雅,与下方柔软的唇瓣形成完美的曲线,让人不禁遐想那轻启朱唇时的温婉与灵动。
她的长发随风轻轻飘扬,几缕发丝顽皮的拂过脸颊,却又恰到好处的增添了几分不经意的俏皮与妩媚。
李平安静静看着,又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