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泊接过丹药后,也不犹豫,直接给金依月喂下。
那女修接着说道:“丁先生,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哦,每一枚丹药成功种下,只要在这玉港城方圆的范围内,我都能感应得到。
这枚丹药,也不能完全解除贵夫人体内的毒。
等到这5枚丹药全都用完,我再给你完全解毒的丹药。”
丁泊眯起了双眼,他想要动手杀了对方。
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这下算是彻底,被这张代表给掌控住了。
一会儿后,金依月便悠悠醒来。
“张代表?你什么时候来的?夫君,这是?”金依月对刚才的事一无所知。
“没事儿,我刚才和张代表谈生意呢。我们现在回家吧。”丁泊故作轻松。
“嗯,张代表回见。”金依月微笑着打招呼。
“丁夫人,回见。”那女修招了招手,同样回以微笑。
丁泊带着金依月飞行离开。
“夫君,怎么感觉你和张代表有点不愉快呢?是合作的事吗?如果条件不好,以后就别做了吧。”善解人意的金依月劝解着。
丁泊没有回答,他冷酷地说道:“依月,以后不要接受那女人的任何东西,明白了吗?”
“好的,夫君,都听你的。”
时间回到正月初三,午时。
盘陵城,一处民居中。
一位精瘦男子说道:“兄弟们,这次叫你们过来,是有一桩重要消息要宣布。”
“大哥,什么事?你直说便是,还搞这么神秘干什么。”孙凝问道。
“秦广,兄弟们还记得这人吧。”
“那当然,怎么,他又出现了?这次,咱们是要对那宝藏动手了吗?”钱今贝问道。
赵曼摇了摇头,说道:“虽然他确实回来了,还当上了望月镇的驻守使。但是,这次他是只剩了一口气,出现在了城镇之外,南河镇的方向。”
王知问道:“他是怎么回事?被谁打了?”
“我还没说完呢,你插什么话。要不你来讲?”赵曼生气道,他接着说:“根据传言,这秦广是被妖兽给袭击了,并且,体内还带着某种剧毒。
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呢。”
赵曼一脸唏嘘不已。
王知又问道:“老大,他出事了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在这盘陵城的日子,可是,美滋滋,这辈子算是有了。”
赵曼几人在拿到秦广给予的那袋钱后,就在盘陵城中落下脚来。
赵曼又花钱买通了交易市场的管理人员,成为了走私团伙的一员,平时来走私凡俗界的一些小货物。
另外兄弟4人,则是开了一间肉铺作为掩护。
“你这辈子这就有了?你从做体力的矿工、搬运,变成了个走私贩子、屠夫,你就满足了?啊?”赵曼看着王知,这个异父异母、不成器的兄弟,
然后,他就一手重重地,拍在王知的肩膀上,后者被吓得瞬间坐直。
赵曼额头抵着王知的额头,闭上眼说道:“兄弟们,你们几个在这盘陵城里,当然不用和朝廷那些家伙打交道。
可是,大哥我,时不时的就得点头哈腰的,你们觉得,这合适吗?”赵曼越说,语气愈加低沉。
他讲完后,猛地睁开眼睛,放开王知,环视了另外4人。
说道:“难道我们这辈子,就活该要这样唯唯诺诺、低声下气、没有尊严吗?!啊!”
最后看向了王知,后者直接僵在了凳子上,一动不敢动。
钱今贝见状,则是开口:“大哥,老四他就这样,你也不用这么大火气。你又有什么计划,我们几人心里肯定是支持的。
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对不对?”钱今贝冲着其余几人使着眼色。
“对啊,大哥。你说得对,凭什么,咱们这些人就该低人一等!”老三周真也应和着。
“很好,我就来讲一讲,咱们该怎么翻这个天。兄弟们,坐。”
赵曼坐下,看向钱今贝,开口道:“老二,你年前,是不是偷偷去过了南河镇?老实交代。”
钱今贝不敢隐瞒,坦白道:“大哥,我也是替你分忧啊。”
“分忧?分明是你自己,去赌场欠了钱,还来找这种借口!这事我们先放着不论,你还是先说说,你去南河镇都干了些什么吧。”
“我也没干什么,就想着去把那里面,剩下的家具什么的,都倒腾出来换点钱,把赌债还了。我这是不想让老大你操心啊。”
“我是不是强调过了,不要一个人过去。上次,就算你小子运气好,完整地回来了。看到这秦广,是什么下场了吗?”
“知道了,我上次过去,其实什么也没拿。”钱今贝狡辩道。
“未必吧,谁知道你一个人偷偷拿了多少,大家说好了不许单独去的。”孙凝质疑着。
“剩下的都是大家伙,我一个人能搞得动?”
“行了,吵什么?”赵曼冷“哼”一声。
他接着说道:“现如今,妖兽是越来越泛滥了。我们要想不被权贵们当做喂妖兽的废料,就要一直往上爬!”
“怎么爬?我们几人一无钱,二无人脉,三无专业技能,还被朝廷当做潜在罪犯。”孙凝问道。
“所以,咱们得搞钱。不择手段的搞钱!免得被淘汰了拿去喂妖兽。而南河镇驻守府就是我们的财库!”赵曼握紧拳头。
“可是,南河镇方向早已经被禁止进入了,秦广这次不就遭了妖兽袭击吗?我们现在过去,不就是找死吗?”钱今贝畏畏缩缩地说道。
“你年前不就去过?现在,你反倒怕了?”周真嘲讽着。
“我怕什么?我只是提醒兄弟们小心点而已。”钱今贝的目光有些躲闪。
赵曼把这些看在眼里,敲了敲桌子。沉声道:“安静。”其余四人都噤声看向他。
赵曼拖着下巴,闭上眼,开始思考着,思考如何将几人的地位提升。
与此同时,矿场这边。
醒来的李构雨,艰难地坐身起来。他闭上眼,施展起神识,观察周围,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他开始想道:“就我一个人?她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