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敌人脖子和肩头又长出金雕般有力的翅膀,想要包裹仗剑将其夹住,约书亚赶忙再次置换两手兵器,使仗剑摆脱控制。
不过因为右手短刀刚好顶在对手的羽翼骑枪上,霎时换来的长剑直接将椎体刺穿,随着约书亚手上一拧使之崩坏瓦解,露出其中无指化翼的左手。
然后,男人便以两手翼刃舞出疯狂乱抓,与约书亚短兵相接。
他的翼爪每次与刀剑相交便会溅开羽刃,在约书亚脸上划出几道红线,甚至有好几片飞羽直接扎在了他的胳膊、身前。
但奈何威力远不及专程甩出的羽箭,射程也十分有限,仅是皮外伤。而他自己也被约书亚那目不暇接的快斩连连割伤手臂。
约书亚两手长短不一的兵刃,辅以左右互换的能力,再加上他动若流水,却固若金汤的架势,整个周身防御力可以说是无懈可击。并且攻守兼备,刀光剑影宛若绽开的皇菊遍布四面八方。
好在翼男从衣服上的方形孔洞中伸出各种各样的翅膀,在身上编织出一层厚实的羽翼铠甲,才防下约书亚数道斩击。
但他自知仅凭双爪难以突破他的连斩,于是便调动身后双翼绕直身前,从两侧合并过来,重重拍向约书亚。
“你那身寒酸的衣服,就是为了方便钻出翅膀而设计的吗…[hallucinogenics]!”怎料,约书亚说着于身后放出替身,[致幻迷药]伸出铁掌,将夹击而来的翅尖抓住,而后随着双翼被左右调换,翼人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
“本来是想从你嘴里多问出点话来,所以我一直没下重手,看来还是我想简单了。”
只见那对翅膀被从他背上硬生生的撕扯下来,两侧肩胛鲜血直冒,残留的绒羽被浸的通红,就像是从背上冒出两朵红花。
约书亚见[致幻迷药]两手上单只翼展就有人长的翅膀,在落地的刹那变散作飞羽人间蒸发,便说:
“不是实体吗…可以在身上自由长出翅膀的能力,而且大小和类型也是多种多样。最主要的是可以被普通人看见,看伤口也像是从体内自然生长出来、货真价实的翅膀。但脱离本体很快就会消失,真是奇怪的替身啊。”
约书亚的注意力被断翼吸引,弓背的翼男趁机雄起踢出一脚,约书亚虽也立刻挥出两剑砍在他腿上,却于事无补。见他划烂的裤子下面露出见骨的羽翼,很明显是被包裹在腿上的翅膀给挡下了。
翼人踹退约书亚,将自己反向蹬出。约书亚将仗剑扎入地面刹住脚步,而翼男背后则又长出一对绚丽多彩的飞翼,此刻交叠在身前将其身形遮挡。
约书亚正欲再次近身,却见男人忽得展翼,扇来风墙卷着满屏落羽散来。约书亚一路纵劈加横砍,待其穿过枪林弹雨,来到翼人面前,目光却不自觉的被其翼面所吸引。
只见那对宽大的翅膀上,布满了无数孔雀尾羽般的花纹,就像是夜空中的漫天星辰,全部变成了闪耀着诡异光芒的眼睛。可怖但却邪魅,就好像是有股令人无法自拔的魔性。
约书亚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忘却了转移视线,动作放缓。虽就只有一瞬,但翼男抓准时机,两手搓出一团羽翼漩涡,卷成钻头打向约书亚。
约书亚及时回神,赶忙将仗剑、短刀,十字交叉防在身前,有惊无险的挡住了那羽翼风暴,却还是被那团翅膀顶的往后退去。
“[hallucinogenics]!”最后还是又一次换出替身,将那翼团从中撕碎。
见升空的翼男又振翼打来两面双刃飞镖,像是分别由一对反向生长的翅膀所构成,呈基因链状的双螺旋轨迹向此飞来。
约书亚左右摇闪将其双双躲过,正要用[致幻迷药]再把翼男拉回地面,却通过手上的剑刃反光,看到前面闪过的那对飞镖,又从背后回旋绕来。便只好让替身回头先把它们打落。翼人则趁此高飞远去。
因为是在公园,建筑较为分散,间距过大,就算有个别建筑能为约书亚提供落脚点,但[致幻迷药]的能力也不能无休止的连续发动,这个距离已经追不上翼男,约书亚便只得放弃。
“Shit,还是让他给逃了…”约书亚泄愤似的冲着一旁的外机猛踹一脚,正要去捡起仗剑的外鞘,背后却又传来另一道声音:
“不要气馁,至少我们知道了他的长相不是吗?”
约书亚立刻又摆出迎战姿态,见声音来源是位于天台一角的杂物堆。毕竟是鬼屋,有机械设备,还有假人,以及各种妖魔鬼怪的模型,均已破烂不堪。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给我出来!”
“呀嘞呀嘞,别紧张。”可那道声音这时又从约书亚背后传来,并且这次离得很近,吓得他是回身一剑,然后便被[白金之星]两指轻松拿捏。
“看来我们都在调查乌椟.金德姆呢…虽然目的不太一样,但既然眼下目标一致,要不要和我联手呢?以史比特瓦根财团的人脉和眼线,应该很快就能查明他的身份。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直接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说话的人正是承太郎,他穿过白金之星走上前来,一手拿着手机摆在约书亚面前。只见屏幕上赫然是那翼人的照片,看起来就是刚刚在与约书亚缠斗时抓拍的。
“虽然拍的不是很清楚,但已经足够了。”
约书亚抽回剑来,退开两步,还保持着警惕:“你又是什么人?”
“我叫空条承太郎,是为追查箭的下落而来。”
见承太郎收回替身报上姓名,约书亚在听到这个名讳后也大感惊喜,便也连忙摘帽鞠躬,自我介绍道:“您就是传闻中击败dIo的那个承太郎先生?在下名为约书亚.琼森,是天…”
“不必说了,刚刚我都已经听见了。”
“那您为何不出手相助,却眼睁睁的放他逃跑呢?”
“你觉得他就是这一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吗?”
“不…”
“那就得放长线,钓大鱼。而且这次已经收获颇丰了…”承太郎一压帽沿说:
“这里不方便说话,让我们换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今后合作的具体事宜吧。”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