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洒在丝绒被褥上,暧昧的气息还在房间里缱绻。
木槿睫毛轻颤,睡眼惺忪地从南笙的臂弯里醒来。她微微仰头,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浓密的睫毛轻轻闭合着,宁静而神秘。嫣红的嘴唇如春日盛放的花瓣,让人忍不住想一尝芳泽。
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描摹着南笙精致的轮廓,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指尖触碰到那细腻温热的肌肤时,她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这时,南笙那黑曜石般璀璨双眸缓缓睁开,在看见木槿后,瞬间浮出温柔缱绻的笑意:“你醒啦。”
四目相对的刹那,木槿像是被烫到一般,颤巍巍地缩回了手。“嗯,醒了……我是不是吵到你了?”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脖颈。
南笙轻轻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她抬起手,动作轻柔地为木槿撩拨着额前散落的发丝,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发烫的脸颊:“昨晚睡得好吗?”南笙的声音里带着三分慵懒、七分温柔,像是羽毛扫过心间。
“睡得很好。”木槿轻声回应,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南笙抱着她时胸膛传来的温热,耳畔萦绕的呢喃细语,还有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密瞬间。想到这儿,她的耳尖瞬间红得发烫,连耳垂都像是要滴出血来。
南笙见状,唇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她手臂微微用力,将木槿整个人卷入怀中,下颌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
木槿的脸整个埋入南笙的颈窝,鼻尖萦绕着清冽的木檀香,混着晨光的温度,让人心醉神迷。她也伸出一只手,攀上南笙纤细有力的腰肢,紧紧回抱住她。
肌肤相贴时,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渐渐趋于同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南母温柔的问询声:“笙笙,你们醒了吗?早餐做好了。”
木槿像是被惊到的兔子,条件反射般“蹭”地一下从南笙怀里弹开,在两人中间隔出一条蜿蜒的沟壑,像极了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小孩。
南笙却依旧气定神闲,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对着门的方向扬声说道:“谢谢妈,我们一会儿就出来。”待南母的脚步声远去,她又将目光转回木槿身上,眼底满是戏谑与深情。
木槿正准备起身,却被南笙一把按在了床上,重新圈回怀中。“南教授,我们……不起床吗?”木槿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南笙的嘴唇,温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交织。
“等等。”南笙低眸,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缓缓俯身,在木槿额头印下一个温热的吻,动作轻柔又虔诚。随后,她直起身子,与木槿对视,目光灼灼:“早安,小槿。”
木槿的心瞬间被甜蜜填满,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面色如桃花般娇艳欲滴:“早安,南教授!”
光线明亮的洗漱台前,木槿正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忽然瞥见颈侧淡淡的吻痕,耳垂瞬间又不受控地烧了起来。
南笙忽然从她身后伸出手臂,将她揽在怀里:“在看什么?”她的下巴在她发梢间贪婪地蹭来蹭去,却在瞥见那抹红印时偷偷勾起嘴角。
木槿红着耳朵,缓缓抬手,指尖轻触脖子上的吻痕:“这个……怎么办?”那抹红,如一朵绽放的玫瑰,清晰可见。
“要不然,我让你还回来。”南笙的低语伴随着淡淡木檀香从耳边传来,如羽毛般轻扫着她的耳朵。
痒意席卷全身,木槿害羞地缩了缩脖子,脸颊桃色更深:“南教授,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木槿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和南笙,那个外表高冷的南教授,此刻竟将自己搂在怀里,说着情话。
“是吗?那你在说什么?”南笙故作疑问姿态,可眼底藏着点笑意却愈发浓烈。
木槿也无奈地笑了笑,她转过身去,踮起脚尖,微微仰头在南笙唇间留下一个甜蜜的吻。
又是一阵缠绵后,南笙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衣领扣上后刚好能遮住那抹情意的印记。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胡桃木餐桌上,南母正将现磨的豆浆端上餐桌,浓郁的豆香混着烤面包的焦香在餐厅弥漫。
\"小槿,尝尝这个。\"南母将镶金边的松露炒蛋推到木槿面前,\"这是我最近新学会的菜品。\"
“谢谢阿姨!”木槿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蛋液里裹着薄如蝉翼的松露片,入口即化。“嗯!好吃诶!”她赶紧给南笙也舀了一勺,“南教授,你也尝尝,特别好吃!”
早餐在欢笑声中结束,木槿看着南笙父母站在门口送别的身影,眼里不禁涌上一股热意。
南笙的路虎卫士驶上盘山公路,车载香氛系统释放着薰衣草气息。木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真皮座椅上的缝线,忽然开口:\"南教授,我觉得那个野人……那个女孩,她看我的眼神不像是仇视,而像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南笙闻言,墨玉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凛光:“她的体内曾经注射过大量你母亲的血清,再加上感官异于常人,她应该是察觉到了你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
“她会想告诉我什么呢?”木槿微微蹙眉,那双泛着幽暗绿光的眼睛在她脑海里扑朔迷离。
“或许你母亲生前,交代过她什么事情。”南笙仔细思考着昨日父亲说的那些话,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她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轻轻握住木槿的手背,“小槿,那块碎片,或许就是她悄悄放在你身上的。”
木槿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摸了摸心脏的位置,那碎片已经化作流光进入了自己体内。她猛然抬头,想到一件关键的事情——既然这是母亲留给她的,那为什么不是让父亲交给自己,而是藏在无人区的深处二十多年?
脑子里忽然嗡嗡作响,太阳穴也不住地跳动,一股凉意忽然从她的背脊悄然爬起:“南教授,我忽然觉得母亲的离世,没那么简单。”
南笙抬眸,犀利的眼神在后视镜中停留数秒。她思考片刻,缓缓开口道:“等物理竞赛结束,我们再进一次山。”
而此刻,一辆黑色轿车正保持着安全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车头保险杠上的鹰隼徽章在阳光下闪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