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望月柊踢了一脚,定金芳雄很快稳住身形,再次向两人发动攻击。
铃木园子躲在楼梯间里,害怕的往这边看着。
望月柊灵巧躲过定金芳雄的攻击,但…
定金芳雄为了抓住望月柊,抓住了望月柊手中的袋子。
那是装着送给琴酒围巾的袋子。
恶从心中起,望月柊居高临下的地势,一脚踢在定金芳雄的下巴。
“别用你的脏手碰它。”
望月柊皱着眉嫌恶的说。
定金芳雄一脚没站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望月柊检查了一下袋子,发现有一个口子,是刚刚定金芳雄不小心抓破的。
甚至里面的围巾,也被刮了一点。
“……”
观战的铃木园子见望月柊将定金芳雄打倒,原本是很开心的。
但她刚想下来去找望月柊的时候,就看见,望月柊好像有些不对。
小柊身上,好像冒着黑气?
于是又退回了楼梯间。
只见望月柊将袋子扔向铃木园子,自己追上了定金芳雄。
而另一边,正在赶过来的工藤新一等人。
“新一,你能知道园子他们到底在哪儿吗,他们有危险了。”
毛利兰听着铃木园子电话那边的打斗声,连忙说道。
“我也想知道啊。”工藤新一现在怕的不是铃木园子他们有危险。
他怕的是凶手有危险。
对于望月柊,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工藤新一深有体会。
但爬楼的时候,工藤新一总觉得自己心脏不舒服。
可能是因为剧烈运动引起的。
听到楼梯间的打斗,所有人都在担心铃木园子和望月柊的安危。
佐藤美和子直接掏出了枪对准那边打斗的声音源头。
“别动。”
“救命……”
“额?”
众人呆愣的看着趴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定金芳雄。
而望月柊正一脚踩在他的身上,微笑的转回头看他们。
“哎呀,你们终于来了,再晚点说不定我都快按不住他了。”望月柊笑着说。
“啊……”工藤新一一手捂住眼睛。
他就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
定金芳雄最终被警方带走。
铃木园子眼里含泪的扑向毛利兰。
“小兰!你都不知道,刚才超级可怕。”
铃木园子回想起,在楼梯间里自己听到的打斗声,以及。
“你很厉害啊。”
“啊!”
“拿起你那根棍子啊,垃圾。”
“别…别打了…”
“你在说什么啊,你在伤害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不打了。”
“快报警……”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抱紧。”
最后只有奄奄一息的声音。
铃木园子回想起来都想打个寒颤,她从来没见过小柊那个样子。
毛利兰还以为是那个定金芳雄吓到了她。
“没事没事,他已经被抓走了,多亏了小柊。”
“是啊……”
多亏了小柊,快把我吓死了。
身为工藤新一的朋友,望月柊别免了口供。
主要是工藤新一力保自己的这位朋友不是坏人。
回去的路上,望月柊先将铃木园子和毛利兰送回了家。
因为工藤新一和望月柊离得近,他们最后回去。
“唔……”回去的路上,工藤新一突然捂住自己的心脏。
看着这副情况,望月柊表现的十分淡定。
等到了家,工藤新一已经变成了江户川柯南。
“可恶啊。”江户川柯南来到阿笠博士家。
“别伤心了新一,试验药能够让你变回来半个月已经很好了,说明小哀那边的研究是有效的。”
阿笠博士贴心的给江户川柯南倒了杯咖啡。
还将江户川柯南的一系列装备还了回去。
“对了博士,我让你暗中查黑衣组织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吗?”江户川柯南将眼镜戴好,询问消息。
“没有哎,不过新一,你为什么要我偷偷调查啊?”
阿笠博士不解的说。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和兄弟的约定不被破坏。
毕竟小柊也是为了他好。
但不是自己调查的,那就不算破坏约定。
望月柊回到家,看着被抓坏的围巾。
本来就是为了防止工藤新一出现招出来什么灾祸,所以才一直拿着的。
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被破坏。
要不然还是趁警备松懈的时候,潜入监狱,将定金芳雄杀了吧。
幸好,自己只是买来做样子的,真正送给琴酒的围巾一定要是自己亲手织的。
望月柊将自己买的教编织的书和毛线拿出来。
对比着今天买好的样子货开始对比编织。
望月柊的动手能力和他的脑子一样厉害。
不过几天时间就编出来了很像样的围巾。
在落雪的街头。
琴酒又看见了那个灰发男人。
琴酒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
还以为是孩子真的放下了,自己想了很久。
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琴酒还是打算冷漠的对待路西法。
要是想让孩子放弃,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
路西法还是小跑两步追了上去。
“琴酱,这个围巾是送你的,冬天了,注意保暖。”
路西法将围巾亲手给琴酒带上。
这条围巾是灰色的,既不引人注目又搭配琴酒的性格。
带围巾的途中,路西法发现,在琴酒的脖子上还有一条黑线,像是项链。
琴酒不自在的向后仰了仰头,皱着眉说,“别做这些无用的事情。”
路西法用力拽了一下围巾,将琴酒的头拉近。
“怎么会无用呢?关心喜欢的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琴酒没有说话,或许是不知道怎么说。
“我现在是路西法,又不是望月柊,琴酱不用对我的喜欢有太大的压力,现在的我,不是你养大的那个,是喜欢你的单纯的路西法。”
路西法歪着头凑近琴酒,上次他就知道琴酒已经看穿了他的伪装。
琴酒一手捂住了路西法想要亲过来的嘴。
“等你想清楚将所有事情告诉我再说。”
比如路西法,比如圣殿。
小孩藏起来的,比他想象的多。
琴酒看着路西法伪装的绿瞳,心里想着原本的颜色更适合他。
路西法轻轻的笑了,在琴酒的手心里轻轻舔了一下。
舌尖温润的触感透过冰凉的手心,整的琴酒一个激灵。
路西法一手握住琴酒的手,将他的手改成抚摸自己的脸。
“等等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