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碎金般穿透兽皮营帐,楚昭雪斜倚在镶嵌黑曜石的主榻上,银灰色眼眸冷冽如霜。九尺修长身躯裹着松垮的玄色锦袍,衣襟半敞间,锁骨处凌乱的吻痕与抓痕交错,为她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添上几分不羁与张扬。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青莲剑,锋利剑刃折射出冷光,仿佛在无声宣示着绝对的主权。
林烬跪坐在榻边软垫上,苍白纤细的手指捏着浸药的纱布微微发颤。他生得昳丽无双,眼尾泪痣如朱砂点缀,此刻却泛着水光,像是随时都会坠落。发间獬豸金饰随着颤抖轻晃,软糯的声音带着讨好:“殿下……这药有些凉,您忍一忍……”话未说完,便被楚昭雪一把拽入怀中。她用指腹摩挲着少年通红的耳垂,银灰色眼眸泛起暗芒:“阿烬这么怕我疼,不如用体温给我捂热?”林烬瞬间红透了耳尖,浑身发软地靠在她怀里,任由带着药香的吻落在脖颈间。
顾承欢蜷缩在角落擦拭冰魄剑,冰蓝色长发垂落,遮住了他泛红的耳尖与微微颤抖的睫毛。他身形单薄,冷白的肌肤下青色血管若隐若现,美得脆弱又易碎。“过来。”楚昭雪声线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少年浑身僵硬,握着剑柄的手指发白,却还是缓缓起身,一步一停地挪到榻前。楚昭雪揽住他细腰,将人压在软垫上,咬住他冰凉的唇瓣:“欢欢总是这么不听话,该怎么罚呢?”顾承欢闷哼一声,冰蓝色眼眸蒙上水雾,却不由自主地环住她脖颈。
沈星河倚着断琴歪头轻笑,玉色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桃花眼尾微微上挑,如同一朵带露的芍药。他故意松开衣带,露出精致的锁骨与纤细腰肢,声音甜腻:“殿下,人家新谱了曲儿,只想弹给您听~”楚昭雪扣住他手腕压在身下,低头咬住他喉间凸起的骨节:“我的小妖精,先学会怎么让主君满意。”断琴发出凌乱的嗡鸣,与少年娇软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叶惊鸿跪坐在阴影里推演星图,银白长发散落如瀑,遮住了他绯红的脸颊。他生得眉眼如画,却总爱用清冷伪装自己。楚昭雪挥出一道剑气击碎星图,占星师惊愕抬头,便被她拽着衣领跌进怀中。“叶郎又在躲我?”她咬住他颤抖的耳垂,“罚你今夜只能看着我,却碰不得。”叶惊鸿浑身一颤,星图碎片在慌乱中化作点点荧光,苍白的手指紧紧攥住她的衣襟。
帐帘被猛地掀开,厉无咎跌跌撞撞闯进来,艳丽的脸上沾着泥土,发间还别着片枯叶。他身形纤细,此刻却倔强地仰着头:“外面有异动……”话未说完,便被楚昭雪抵在帐柱上。她扯开他染血的衣襟,指尖划过他心口狰狞的疤痕:“学会擅自行动了?”厉无咎涨红着脸挣扎,艳丽的唇瓣微张:“放开我……”眼底却藏不住期待的光。
苏砚白捧着药碗站在帐口,温润的眼眸蒙着水雾,如玉的脸颊泛着红晕。他生得唇红齿白,像朵怯生生的铃兰花。楚昭雪朝他勾了勾手指,医者便小步上前,声音软糯:“殿下,该喝药了……”却被她一把拽进怀里,药汁泼洒在两人身上。“白儿的药太苦,要用甜的来换。”楚昭雪含住他颤抖的唇瓣,听着少年破碎的呜咽声在帐内回荡。
阳光透过帐幔洒在交叠的身影上,楚昭雪将六人尽数揽入怀中,银灰色眼眸满是占有欲。她低头亲吻他们泛红的眼角、颤抖的唇瓣,声音低沉而危险:“记住,你们是我的,谁也别想逃。”而在营帐之外,地脉深处的震颤愈发强烈,暗处的窥视如影随形,却不知这些被她拥在怀中的“脆弱”之人,早已甘愿为她赴汤蹈火,化作最锋利的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