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挺拔如松,一袭蓝色窄袖劲装更显利落,腰间悬着一柄未开刃的短剑,虽为习武所用,却已隐隐有剑客风范。行走时步伐稳健,衣袂翻飞间,竟让人恍惚觉得是位少年将军踏风而来。
最令人惊叹的是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习武留下的薄茧无声昭示着他的刻苦,而掌心一道浅浅的疤痕,则成了他初历战阵的勋章。明明尚是稚龄,却已让人不敢轻视,仿佛窥见了未来叱咤风云的影子。
很快,在梦境之中,喜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一只海怪紧紧地牵着。这只海怪的手是如此的温暖,让喜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心。她不由自主地盯着海怪看了很久,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这个十二岁的少女,心中涌起了一丝丝的甜蜜。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是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美好。她开始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向往,想象着与海怪一起度过的日子。
喜儿的心思如同初绽的桃花一般,娇嫩而羞怯。她的心中渐渐滋生出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秘密,这些秘密如同夜空中的星星,虽然微小却闪耀着独特的光芒。她的眉梢眼角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情愫,仿佛春天的晨雾,轻盈而迷人。
然而,就在喜儿沉浸在这份甜蜜的梦境中时,海怪的梦道传声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海怪提醒她,千万不要去华宁镇。这个警告虽然清晰,但却被喜儿内心的甜蜜向往所冲淡。
次日清晨,当喜儿起床梳妆时,她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她会对着铜镜多停留片刻,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她轻轻地将鬓角的碎发别了又别,似乎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
全然忘记了昨夜海怪梦道传声的提醒,喜儿像往常一样,先进行了一番精心的梳洗打扮。她仔细地梳理着自己的秀发,将其编成漂亮的发髻,然后用发簪固定住。接着,她又精心挑选了一件素雅的衣裳,搭配上一条淡雅的腰带,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
收拾妥当后,喜儿与贾妮妮一家一同坐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出郑家沟,朝着华宁镇的方向前进。
与此同时,在华宁镇里,霍正罡,也就是人们口中的霍老六,也迎来了新的一天。然而,他的状态却与喜儿截然不同。早晨起床时,霍老六显得无精打采,双眼布满血丝,一看就知道他昨晚没有睡好。
事实上,霍老六之所以没睡好,并不是因为他去了“春香楼”那里纵情声色,而是另有原因。
还不是因为昨晚霍老六派了几个手下抓霍江虎,然而,这几个手下却未能完成任务,让霍江虎成功逃脱了。这让霍老六非常气愤,他狠狠地责骂了那几个大汉一顿,甚至还动了手。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那几个大汉,从昨晚任务失败开始,就一直战战兢兢,根本不敢合眼。他们生怕霍老六一个不高兴,又会对他们大发雷霆。
“孙勇军,加派五十人,在华宁镇仔细查找宋茜茜的同时也查一下霍江虎。争取在这次少年比武大赛期间,找到二人。”霍正罡沉声说道。
“小的这就去办!”孙勇军点头得令。
华宁镇的清晨,薄雾如纱,笼罩着青石板铺就的街道。孙勇军站在镇中心的钟楼顶层,俯瞰着这座正在苏醒的城镇。他身着深蓝色锦缎官服,腰间配着一把镶金短刀,刀鞘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芒。
“大人,人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好了。”一名黑衣侍卫拱手作揖,声音低沉。
孙勇军没有回头,只是微微颔首。他的目光扫过镇中心方圆五里的区域——这里是华宁镇最繁华的地带,商铺林立,人流如织,正是藏匿和搜寻的最佳场所。
“画像都发下去了?”孙勇军的声音如同他腰间那把未出鞘的刀,平静中暗藏锋芒。
“回大人,一百张宋茜茜画像,一百张阿虎画像,兄弟们人手一份,绝不会认错。”
孙勇军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一年前,霍老五下达命令,要求他务必找到宋茜茜。最近霍老六又命他抓住阿虎。如今线索指向华宁镇,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
“记住!”孙勇军转身,眼中寒光乍现,“阿虎抓到是死是活都无所谓。至于那个宋茜茜..……”他停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老大要活的。”
侍卫领命退下。孙勇军再次望向窗外,上百名便衣侍卫已混入早市的人群中。他们有的扮作商贩,有的装作路人,还有几个身手最好的藏在屋顶和巷弄暗处,形成一张无形的网,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与此同时,贾家的马车也驶入了华宁镇,贾妮妮想着请喜儿来镇子里吃早点,尤其是街头的那家胡辣汤,男女老少都很爱吃,贾妮妮从马车上下来拉着喜儿跑得飞快。贾富贵与郑如画坐着马车先回贾记商铺了,留下两个壮汉保护两位女孩。
\"听说今天镇子中心广场有少年比武大赛呢!\"贾妮妮挽住喜儿的手臂,兴奋地说,\"爹爹终于同意让王叔和李叔跟着我们,不然又要被关在院子里绣花了。\"
“好吧,那我们喝完胡辣汤就去看。”喜儿点头说道。自从海怪练武后,喜儿也很想学习武术,但是忙于生意,正好去见识见识少年武术大赛。
很快两人喝完胡辣汤了,兴高采烈地朝着镇子中心广场走去,两名家丁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后面。
华宁镇的中心广场果然热闹非凡。街头艺人喷火吞剑,引来阵阵喝彩;各色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糖葫芦的甜香和烤肉的气味。喜儿和贾妮妮像两只欢快的小鸟,在人群中穿梭。
\"喜儿姐,你看这个簪子多漂亮!\"贾妮妮在一个首饰摊前驻足,拿起一支银制蝴蝶簪。
喜儿正要凑近看,忽然感觉背后有一道视线。她猛地回头,却只看到来来往往的行人。两名家丁站在五步开外,警惕地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