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之后,勤劳的华夏人民就开始恢复生产。
不管在什么时候,种田好像是刻在华夏人的基因里面,京城的城郊开始分田地了。
贾张氏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四合院里面了,对于她没出现,大家都觉得是件好事情,少了吵闹。
贾东旭当然还在四合院里面的,他还要天天上班来着。
这天刚下班,看到自己家里已经冒起了炊烟,贾东旭快走两步,果然自己老娘回家了。
“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贾张氏抬头看到是自己儿子,连忙高兴地回应道:“害,今天下午刚刚回来,我把老家的事情给处理好了。”说完这话之后,她拉扯了一下自己儿子,然后小声说道:“东旭啊,老家分了田地,我把地给别人种了,他们只用给我们一半就成,咱们以后粮食就够吃了。”
一听见这话,贾东旭有些慌乱:“妈,那咱们这么干,不成了地主,还收别人的租子,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见自己儿子这样,贾张氏笑着说道:“怕啥,好多人都是这样干的,再说上面也没有不能这么干,我的户口还在村里,我当然是村里人,这分地就该有我一份。”
“哎,就是可惜啊,你要是早些结婚,那你媳妇儿和儿子的都可以弄成老家的户口,这样一来,田地更多,咱们说不定还能往外卖粮食。”
贾东旭还是有些忐忑,总觉得不太好,但是这个事情,想来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院里人是藏不住消息的,更何况贾张氏那得意的神情大家伙都看在眼里,没过几天,大家都知道了,贾家在乡下分到了地,还能给别人种着,自己只管收粮食就成。
好些人都很羡慕,后悔把自己的户口弄进了城,倒是说贾张氏看得远。
晚上
何家也在讨论这件事情。
唐易云看着自己男人说道:“当家的,这院里都在传贾家这是要起来了,粮食不用买,东旭又在厂里面上班。”
“听说来她家说媒的人都有不少了。”
何大清看了自己媳妇儿一眼:“咱们老何家从我记事情开始,就一直住在京城里面,所以想回乡下分地是不可能的,咱也没必要和泥腿子抢吃的。”
“更何况有的时候,好事也可能会变成坏事,这谁说得准。”
何雨柱在旁边听见了自己老爹的话,笑呵呵地说道:“是来,上面肯定也知道有这种情况,但是大部分农民还是得到了田地的,这就够了。”
“我估计后面有贾家后悔的时候,衙门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齐家晚饭现在多了个人,就是新媳妇儿谭舒文。
虽然住得不算远,但是齐得龙小两口一般周五都会过来陪着齐母一起吃饭,也相当于是家庭聚餐了。
饭桌上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小两口结婚才不到半年,谭舒文对于大杂院里面的八卦还是很有好奇心的。
齐母看了看谭舒文,笑着说道:“舒文,你多吃点,补补身子。”
谭舒文脸色有些微红,点了点头:“谢谢妈,您也吃。”
每次来齐母都弄些好吃的给她,有时候也不乏说补身体之类的话,她明白这是齐母在催生来着,自己也有些着急。
都已经结婚这么久了,一点信号也没有,毕竟两人的年龄都不小了,要是再过几个月不行,那自己得回家问问自己老娘才是。
齐安安在一旁却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她想的是最近的新鲜事情。
“哥,你们回院里的时候,听说过没有,贾家在乡下分到地了,说是贾张氏的户口是乡下的。”
“她算是抖起来了,整天在院里弄得自己像是个地主家太太一样,那鞋底子都快盘包浆了。”
谭舒文听见齐安安这样一说,画面感一下子就出来,想着贾张氏里面那黑黢黢的鞋底,那真是有些包浆了,她笑了起来。
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咳嗽了两声。
齐安安却没有注意那么多,接着说道:“听说最近贾东旭又开始相亲了,本来他年龄还没到,贾张氏放出话,可以相看着,到了年纪直接结婚就成。”
“要说谁嫁到他们家算是倒大霉。”
齐母听着自己女儿的话,打断了她:“安安,说什么呢!女孩子还是要注意一些。”
听到自己母亲的训斥,齐安安回应了一句:“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不过坐在桌子上的齐得龙倒是上了心,自己老妈大度,他也不大气,想到自己妹妹还有自己媳妇儿,都被贾张氏给恶心过。
他就想着怎么破坏一些贾东旭的事情,不能让贾张氏那么痛快。
只是他没有把想法给说出来。
这天一大早。
四合院众人见到一副奇怪的场景,贾张氏破天荒的扫起了院子,只不过她扫了一条路出来,从前院门口到她家,她把垃圾都弄到两边,衬托得她家那条路更加明显了。
有那好事的人,跑到贾家门口。
“贾家的,你这是扫的什么地啊,只扫一条路出来,你干脆把整个院子都扫了呗,又不费什么事情。”
“是的,贾张氏,你怎么能这么干,就几下的事情。”
贾张氏听见这话,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老娘扫地,碍着你们什么事情了,我一直都是走的这条路,我愿意扫怎么了?”
“我告诉你们,不要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要不是我上军管会去告你们,说你们为难我们孤儿寡母。”
众人一听这个,顿时吓得全散开了。
其实这句话也是贾张氏去买东西的时候学习到的,那天街上发生了纠纷,那人就是这么说的。
贾张氏没想到这话这么好用,改天要用用才是。
随后想起什么事情,对着里屋的自己儿子:“东旭,你衣服换好了吗?”
“媒人就要来了,你可得快点。”
贾东旭在里面回应道:“马上了,不要催,这裤子有点大,我弄一下就好。”
那裤子还是老贾的,当时也没给他烧了,毕竟看起来挺新的,这些年贾张氏一直好好保存着。
争取人走裤还在,一裤传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