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生只想躺在欣姨怀里好好睡一觉。
但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却根本不受大脑控制,总能轻易间寻找到最柔软的归宿。
欣姨感觉胸口一紧,差点没忍住哼唧出声,脸上蓦然间泛起一团红晕。
这还好是在茶楼的后院,白天没节目的时候,通常没人过来,不然被外人瞧见,羞不羞啊。
“我看你好像很疲惫?”
小乔同志强装镇定:“要不要去楼上的休息室睡一觉?”
“你陪我一起睡,行不行?”陈俊生恬不知耻地提了个小小要求。
“睡觉还要人陪?”乔书欣眸光闪烁,这让她不经意间想起去年八月中旬,自己主动跟他睡一张床,夜里守着他的那段经历。
“我想抱着你睡。”陈俊生的眼神特别真诚。
“好。”小乔同志轻轻点头应允,之前被他抱着睡过好多次了,虽然有部分动作比较犯规,但他整体表现还算克制。
其实她更希望这臭小子再主动往前一步,可他偏偏止步不前,她也只能把这想法憋在心里。
不过这次见面,陈俊生显然跟以往不同,两人来到休息室,刚把门关上,他就伸手用力抱紧欣姨,低头亲她。
小乔同志身上那熟悉的沪城女人牌香膏的气味,闻起来让人感觉很舒服,很上头。
以前不懂,只觉得欣姨哪哪都香,很好闻,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现在懂了,女为悦己者容,她这浑身上下散发的女人韵味,撩的就是身边的这个傻子。
乔书欣起初有点没反应过来,原地呆滞了半秒左右,才闭上眼睛,热烈又生涩的予以回应。
这种感觉,旖旎又浪漫,隐约间裹挟着令人精神亢奋,情绪激昂的甜蜜,从头到脚,皆是好一阵酥酥麻麻。
说不出的愉悦、舒服。
亲到动情处,小乔同志的脸颊早已一片绯红,细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楚楚动人。
身上用来御寒的厚外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躺在地上,碍事的毛衣则是不翼而飞,徒留下最里面那件薄薄的,有点透明质感的白色衬衣,将她曲线玲珑的身材衬托得令人血脉贲张,心脏狂跳。
“不是说抱着我睡觉么?”
乔书欣预感到情况不妙,睁开眼睛瞅瞅他:“好端端的,脱我衣服做什么?”
陈俊生不答话,只是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有些灼热,身体也热乎乎的好像在发烫。
“你是不是在胡思乱想?”乔书欣抬起白皙的食指,在陈俊生的心口上轻轻戳了两下。
“嗯。”陈俊生毫不隐瞒地点头承认了。
“我前两天梦见你了。”乔书欣抬起眼眸,泛着秋水柔光的瞳孔深处全是某人的倒影:“你在我的梦里,比现在坏得多,至少坏十倍,百倍。”
“你之前说,我是你的白月光,是你心目中的至亲至爱,是不是故意说好话来哄我,骗我的?”乔书欣问道。
陈俊生想了想,说:“我除了初一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闹肚子,数学题没做完,考了77分,后来偷偷把成绩单改成99分拿回家骗你之外,就没对你撒过谎。”
乔书欣听到这话,忍不住有点想笑,却又“哼”了一声:“我是白月光,小沈是什么?”
“青春期的白月光。”陈俊生如实回答。
乔书欣有些意外,顺嘴多问一句:“那小徐呢?”
陈俊生说:“创业时期的白月光。”
小乔同志不禁有点泄气。
陈俊生却在她耳边低声喃喃:“你是我心目中永远的白月光。”
“不听。”小乔同志凶巴巴的回应,然后嘴唇就被堵住了,渐渐的,整个人都好像要融进陈俊生的怀里。
“不许乱动。”
陈俊生忽然说道:“让我量一下你的腰围。”
小乔同志身心俱颤,红唇紧咬,心道这臭小子,真是坏得要命。
……
陈俊生睡了很长很长的觉。
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下来。
手臂很麻。
低头看去,怀里躺着个睡得比他还要酣的小女人。
休息室里还有淡淡的气味没有完全散尽。
床单上有处殷红的梅花印记格外显眼。
陈俊生只是轻轻动了下,怀里的人就睡眼朦胧的睁开眼,反手搂住他的后腰,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不许乱动,再睡一会儿。”
“还睡?”陈俊生小声提醒:“外面天都黑了。”
“啊?”乔书欣一下子睁开眼睛,看向外面的天色,脑子顿时变得清醒了不少:“晓芸应该快回来了,要是被她瞧见…嗐,我真是臭不要脸。”
说罢,她匆忙起身,准备下床去捡地上的衣服,却突然黛眉轻蹙倒吸凉气:“嘶…”
“打死你!”小乔同志既没有矫情的喊痛,也没有撒娇,而是凶凶的抬起手,往陈俊生肩上轻捶一拳。
“啊,我死了。”陈俊生在床上滚了几下,脑袋一歪,说死就死。
小乔同志实在没想到他居然会那么配合,脸上那点小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谁让你死了,活过来。”
“好嘞。”陈俊生一下子又活了过来,起身看了眼手表,临时起意道:“时间还早,再量一次腰围好不好?”
小乔同志脸颊泛红,心说你量腰围量上瘾了是吧。
她不说话,陈俊生的手就悄悄地从身后绕过来。
不过,这次陈俊生看起来好像真在量腰围,而不是像刚才那样故意使坏。
然而,从身后看向欣姨时,正好能将她细腻光滑,白净无瑕的背部尽收眼底,余光一扫,雪白与柔软并存的温柔乡,将她那轻熟的女人味,衬托得淋漓尽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