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金国所说,李青山第二天早上一大早亲自将李金国收集到的情报文件送到周阳的住处。
只是可惜李青山和周阳的作息时间并不相同,周阳在早上六点起床进行锻炼之后,不到七点就会出门,而李青山七点才刚刚起床。
当李青山赶到周阳的住处时,周阳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
“请问周阳在吗?”
按响门铃之后,李青山毕恭毕敬地站在外面。只可惜要让他失望了。
打开门的并不是周阳,而是一个李青山没有见过的女生。
李青山眨了眨眼睛,往后退了一步,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地方之后,这才疑惑的上前
“请问周阳是住在这里吗?”
“是住在这里啊,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上官婉儿眼角挂着泪痕,那是他刚才走出来的时候打的哈欠所留下的。
而李青山听到周阳确实住在这里之后又看了看上官婉儿微红的眼眶有泪迹的脸颊,顿时误会了。
李青山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暧昧。
“我找周阳有些事情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呢?”
“你说周阳吗?他一大早就出门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呢,你有什么事情吗?”
找不到周阳,李青山的脸上顿时浮现失望的神情。
他退到一旁拨通了周阳的电话,可是在想了许久之后,却一直没有人接听李青山并不觉得周阳会出什么意外,只当他有事在忙没有接到自己的电话。
无奈之下,李青山只好将那份文件交给上官婉儿。
“这是给周阳的一点礼物,麻烦你等周阳回来之后亲自交给他,对了,我叫李青山。”
上官婉儿点点头,又打了一个哈欠,才接过那份情报文件。
“我知道了,真是麻烦你跑这一趟,下次你们事先通个电话吧,不然老这样见不到人也挺麻烦的。”
李青山尴尬一笑,昨天晚上吃完饭过后已经十点多了,李青山担心打扰到周阳所以就没有打电话过来。
目的达成之后,李青山也不在这里继续逗留,带着人快速离开了。
看着李青山的背影,上官婉儿挠挠头,总觉得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算了算了,今天没课,还是继续回去补觉吧。”
上官婉儿拿出纸笔写下字条贴在文件上面之后将它挂在周阳的门口,然后自己就继续回房睡觉了。
而这个时候周阳已经到达地图上的那个小红点。
“同善小酒馆,奇怪的名字,这外表看起来也不怎么样,里面装修那么豪华,明眼人都知道有问题吧?”
现在还是早上并不是酒吧营业时间,所以没有开门,周阳只能站在门口观察一番。
“按理来说,酒吧的管理人现在应该已经醒了才对,要不要上去打草惊蛇呢?”
周阳稍微纠结了一番,正要上前的时候,酒吧的门却意外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他怒气冲冲地盯着周阳满脸的敌意。
“我说你在门口看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想干什么?”
出来的人自然是同善小酒馆的负责人也就是李青山所说的那个职业经理人,他叫做司马离功。
周阳撇了撇嘴,这人这么大的怨气,不愧是打工人。
“我就在这儿看看也不行吗?我刚来到这座城市,发现一个小酒馆名字还挺奇特的,所以就多看了一会儿,这也要赶人吗?”
正常来说周阳的这番话没什么毛病,可惜他遇到的是一个怨气比天还大的打工人。
司马离功再次上下观察了周阳的穿着普通衬衫,普通短裤,普通布鞋。
从上到下加起来恐怕不超过两百块钱,如此普通的人还想看同善小酒馆?
彻底确定周阳的穿着身价之后,司马离宫的语气变得越发愤怒
“看什么看,这里是你能看的吗?这里可是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寸土寸金,这个地方就算要租一年也是几十万的租金,你给得起吗?你还想进来看了。
真是的,穷人就该有穷人的觉悟。老老实实去远离市区的工厂打螺丝不好吗?非得到这儿来串。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怪不得你是穷人呢。还不快点滚。”
司马离功怒吼一声。紧接着一大群人从他背后冲了出来,他们各个目露凶光的盯着周阳。
周阳用力在原地走了几步,眉头微微一皱。
“这个地方和我刚才感受到的有些不一样啊。”
周阳发觉有些不对劲,将内力传递至双脚之上,然后再次用力走了几步。
看到周阳无视自己还在原地不断踏步挑衅司马离功气笑了
“真是好久没看到在这里找死的人了,你们都给我上打坏了,由我和方少负责tmd!”
随着司马离功的命令,这群保镖一拥而上,将周阳团团围住
一想到周阳接下来会被这群保安打成残废,司马离功的脸上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昨天晚上酒吧里的那几位少爷又发生了一些争执,他被当作取乐的用品。又是打又是骂的,现在正一肚子火气呢。
本来今天早上他是准备趁着没人来的时候和往常一样喝点小酒,结果刚到二楼就发现窗户外面有人一直在盯着同善小酒馆看,而且从穿着来看根本就是一个穷鬼,这可把他高兴坏了。
看着突然笑起来的司马离功周阳突然觉得眼前这人莫不是脑子有病,也许只有这样的解释才算合理吧
“唉,大哥我说你呢,有病你就去治拿穷人开玩笑可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有一天会自食恶果哦。”
听到这话司马离功忍不住哈哈大笑:“这里可是同善小酒馆,只要我还在这里工作一天,我看谁敢惹我,你们都给我上。”
保安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各自拿出甩棍紧接着便准备动手
周阳的嘴角微微一翘,脚下正准备发力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阻止了这场悲剧。
“都给我住手,你们就是这样败坏我同善小酒馆的名声的吗?怪不得周围没人愿意从这经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