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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罗娜、冯子浪和黛博拉在别墅里面吃着早餐。
“罗娜,你那边,有多少人要去伯明翰?”
“得有几十个卫兵吧,我家里人不放心我的安全。”
“黛博拉,安排好我们的人手。嗯~就带十个弟兄回伯明翰吧,反正伯明翰那边分部也有人。”
“好的,哥,等下我就去打电话安排他们过来,我们是中午的火车?”
“是的,中午十二点三十分钟的火车。”
吃完早餐的黛博拉就上二楼的书房打电话,安排人手去了。
“叮嗒哒!”
下午,伯明翰火车站。
冯子浪给自己点上了香烟,不一会儿,接他们的车就来了。
两辆豪华轿车,还有三辆货车。
约翰带人过来接人的,他见到冯子浪,就笑着问:
“这次待多久啊?”
“待一段时间吧,但也不会太久。”
他和罗娜一起上了车,黛博拉上另外一辆轿车,往剃刀党大本营去。
太阳往西走去,接近傍晚。
剃刀党大本营。
和众人打过招呼,冯子浪就跟他们说:“明天九点……算了,后天九点吧,全体集合,开家族会议。”
怕说完计划之后,他们就没有心情了,所以明天还是先把约翰的婚礼搞一下。
说完之后,波莉叫住冯子浪:“今晚在家里一起吃晚饭吧?”
玻璃说完,亚瑟、约翰等众人都看着冯子浪,他想了下,看了眼罗娜笑着说道:
“行,等下就在家里一起吃饭吧,我先回去放一下东西。”
波莉点点头,冯子浪带着罗娜、黛博拉就出门了,往冯子浪自己的小家那边去。
看着冯子浪离开的身影,波莉说道:“也不知道后天会议要说些什么,估计他又要搞什么大动作了。”
约翰在旁边说道:“想那么多干嘛,反正后天都会知道,实在想知道,可以等下问一下啊。”
亚瑟也说:“对啊,想知道等下问问不就好了。”
众人都在猜测纷纷,但波莉也猜不到冯子浪要有什么动作,因为剃刀党进军伦敦这种事情,是她,是他们都不敢想的。
回到自家门口。
走进院子,开门进屋,有人定期打扫,里面倒是没有什么灰尘。
帮罗娜和黛博拉提着东西的冯子浪,他把东西拿上二楼,然后对两人说道:
“你们有没有要收拾一下的,要不然等下就去那边一起吃饭了。”
罗娜先说道:“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我洗把脸就好。”
黛博拉也说道:“我也是,哪有那么矫情。”
也是,一个是军队家庭,一个是过惯苦日子的人,哪来的矫情。
摇了下头,拿着杯子和威士忌就在一楼的大厅,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
罗娜就下来了,她也拿着酒杯加入,接着就是黛博拉也下来了,也想加入。
“不是我说,你们不要学我,老是喝什么酒啊,我那是身体好,你们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吗?”
罗娜鼓着嘴说:“哦,我就喝一点点。”
黛博拉撇了撇嘴,不说话。
见到她没有拿杯子倒酒,冯子浪也没多说什么,润了下口,就和两人回大本营那边吃晚饭。
夜幕刚至,夜灯亮起。
谢尔比一大家子的人齐聚一堂,众人都是聊着闲话,问问彼此之间的近况。
冯子浪委婉的询问了下亚瑟的病情,亚瑟表示已经很久没发病过,应该好了。
又问了约翰夫妻的情况,接着又说:
“约翰,你和丽兹的婚事就明天办一下吧,请一些亲近的人来,也不需要太麻烦,以后你们如果想要宏大的婚礼,到时候再搞。”
约翰看了眼丽兹,见她点点头,就回:“嗯,那就听你的。”
得到约翰的答复,冯子浪笑着说:“好,那就明天了,早上先通知其他人,下午举行仪式,晚上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呼……”
“耶……”
众人都为约翰的婚事高兴的欢呼,小孩子们也跟着闹了起来。
在众人都欢声笑语的时候,艾达却笑得很勉强,毕竟一想到婚礼,她就会想起曾经的爱人弗莱迪。
初恋总是美好的,也是难忘的!也不一定是当初的那个人有多好,而是那逝去的青春我们永远忘不了。
其中也肯定参杂了一些‘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的原因在。
若是真的和初恋在一起了,最后也不见得就会有多幸福美满,恋爱是美好的,婚姻可不一定。
而如今的艾达、丽兹和伊斯米都跟着波莉在帮忙,对于这些也只能是波莉来疏导了。
吃完饭。
众人就下到一楼喝酒,收拾残局就交给佣人了。
能喝酒的都上桌了,就连黛博拉都在喝着小酒,冯子浪也是知道堵不如疏,该是叛逆的年纪,让她去吧。
众人都询问冯子浪在伦敦怎么样。而冯子浪则是表示挺好的,也不细聊。
因为有些东西,跟他们不好说,毕竟眼界摆在那,干脆就不说了。
见到冯子浪不愿意说,其他人也知道他的性格,也就没有多问。
还是波莉问到了点子上,她问冯子浪:“你这次回来,是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吗?”
抿了一口酒,见众人都看着他,冯子浪才笑着说:“是有些想法,明天约翰婚礼过后,后天会议我会说出来的,现在就先不说了。”
亚瑟拿起酒杯示意:“行吧,你是个有主意的,你可得看着办。”
众人一起举杯同饮。
边聊着天,边喝着酒,直到深夜,大家都有点微醺,才慢慢的散去,回去洗漱睡觉。
冯子浪则是带着黛博拉和罗娜回家,罗娜扶着黛博拉,小姑娘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有点醉酒。
回到家,把黛博拉扶回房间。
夜深人静,冯子浪家里主卧。
罗娜看着熟悉的房间感慨:“好久没回来了,真是想念这个被窝啊!”
“你只是想被窝,没想我吗?”
“想想想,行了吧!”
“既然都想了,那就来吧!”
有诗曾赞曰:
忧喜相寻,风雨过、一江春绿。巫峡梦、至今空有,乱山屏簇。何似伯鸾携德耀,箪瓢未足清欢足。渐粲然、光彩照阶庭,生兰玉。
这一夜,冯子浪和罗娜直至凌晨才歇下,而谢尔比家有不少人失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