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枪响,接着就是短促刺耳的刹车声。
公路上的皮卡停了下来,刹车留下的车痕接近十米,像极了车内兄妹俩的爱恨,即使过去是过去了,但是它依旧存在。
焦糊味随着摩擦产生的烟飘入空中,人有的时候,就是会飘忽不定。
皮卡车内,两兄妹都没中枪,眼眶里面满是泪水的贝丝,用生无可恋的语气对杰米说。
“不看着家人死去,就不算失去,杰米!”
杰米满脸凝重的看着用枪指着自己,言语哽咽的妹妹,贝丝微微颤抖的继续说道:
“你要看着你妈妈……眼神空洞的看着你……心中没有一点爱意……她一旦都不爱我。承受下这一切,才叫失去。”
1997年3月30日的那一天,母亲伊芙琳死前的最后一个决定,和死前的行为。
是贝丝一生无法忘怀的痛,也是贝丝那心里一直流血不会愈合的伤疤,更是贝丝直至目前不幸的源头。
杰米抓住贝丝手中的枪,叫了她一声。
贝丝先是笑了下,然后就低头哭了起来。
杰米叫唤着妹妹,用手把她的脸抬起来,诚恳动容的说道:
“如果恨我能让你从自我怨恨中解脱,我任你恨,贝丝,这就是家人的意义。”
……
“我再一次如鲠在喉……”
冯子浪终于回到了达顿农场,交代了一下,就让沃克去工棚。
新牛仔沃克提着吉他入住工棚,有人问起吉他,他主动拿出来要弹一曲,按照工友的要求,他弹了首欢快的。
“用这双手随着愤怒犯下错,我想我刚刚杀了人,我想要退出却无路可走,这就是赌徒的下场……”
进入工棚的冯子浪差点一时技痒,想想还是算了吧,有时间还不如弹给玛姬听。
演奏结束,黑人小哥吐槽的说:“哥们你这要是欢快的,那千万别给我唱忧伤的。”
“好了,我们走。”冯子浪叫沃克和有烙印的人出去。
就在路过农场主屋时,里面传来了贝丝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
达顿家的大小姐贝丝,崩溃了。
“你们先过去,吉米,你叫劳埃德跟沃克说说烙印的事情,我去看看。”
“oK。”
说完冯子浪就顺着贝丝的声音走去,走到了她的房间,确定了,就在浴室里面。
拉开浴室的门,贝丝正蹲在浴缸旁边呐喊着,冯子浪把浴缸的水打开,摸了一下水,刚刚好。
然后就抓着她的头,按了过去。
被水呛到的贝丝发不出声音,冯子浪直接把她拉着按在了浴室的墙上,来了一个牛仔壁咚。
被按在墙上的贝丝看见眼前的冯子浪,大声的吼道:
“你干嘛?”
“淦!!!”
屋里面的老达顿和杰米都松了口气:终于安静了!
“洒洒……”
浴室里面,浴缸的水还在开着。
……(此处不是两三千字能说清楚的)
时间紧,任务重。
半个小时左右。
刚刚还疯狂发飙的贝丝静了下来,动不了一点,安静的躺在了床上。
而冯子浪要出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等从屋子里面出来,冯子浪就往树林那边去。
在冯子浪到了树林篝火旁边的时候,篝火远处的狩猎小屋,凯斯小两口正准备着开晚会。
吉米、劳埃德、沃克三人正在闲聊。
冯子浪问:“劳埃德,烙印的事情刚刚都说了吗?”
见劳埃德点点头,冯子浪知道,这老头做事情还是靠谱的。
但是一边的沃克还是有疑虑:
“为了一周400叨乐的薪水,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见此,冯子浪只能再次说道:
“烙印它代表一种信任,只有接受第二次机会的人才有,烙印不是硬性要求,而是选择,你不接受,可以走人。若是你选择它,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份工作是终身制的。”
“管他呢。”
最终沃克选择了接受。
劳埃德拿着烧红的烙铁,给咬着小树枝露出胸口的沃克,烙上了黄石达顿牧场的烙印。
而此时,远处因为和凯斯聊得不愉快,而开不成晚会正想散步的莫妮卡目睹了这一仪式的完成,她也算是亲眼看到自己丈夫经历过的事。
篝火边上,三人表示了对沃克的欢迎,劳埃德给沃克递上酒。
然后几人就散去了。
回到农场的冯子浪,想着还是得去贝丝的卧室看了一下这个女人。
毕竟也是曾经爱过的女人,这个爱应该是动词。
那是前身干的事情,跟我冯子浪又什么关系。
贝丝卧室。
冯子浪进来时,贝丝还是安静的躺在床上。
走近窗边帮她盖上被子,刚刚想走的冯子浪突然被拉着,是贝丝。
她正看着冯子浪,她眼睛里面似乎有火,又像是满眼都是疯狂,她用尽力气起身抱着冯子浪。
“我想……”
凯斯和莫妮卡小两口没开成的晚会,却是被冯子浪和贝丝又开了一次。
对于贝丝,冯子浪很是粗暴的对待,因为这娘们喜欢疯狂和刺激。
爱不止是嘴上说说,要看实际行动。
额……
算了,差不多,不要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一夜鱼龙舞,事后不知身在何。
……
翌日。
刚刚从贝丝房间出来的冯子浪,他看到了凯斯走进了马棚,接着他就拉着他送老达顿的那匹马出了马棚,开始驯马。
‘小年轻真的是不知好歹,晚会又要开,你还起那么早,这么勤奋你身体吃得消嘛,你以为你是我,是有系统的人啊。’
摇了摇头,甩掉脑海里面那些无聊的想法,回到自己屋洗漱,准备吃早餐去了。
晨起的牛仔们,又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作为暂时的头头,冯子浪还是挺悠闲的,甚至还有给玛姬发信息,当然,人家姑娘现在肯定不会回的,毕竟大早上的,估计人家还在梦乡里。
但是这一次,却是出乎了冯子浪的预料是他没想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