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的黎谱离开卧室,找到了白人。
此时那个白人靠在沙发上,指挥两个小女孩舔他脚趾头,手里还拿着一把左轮,顶着其中一个小女孩的后脑勺。
他脸上带着变态的笑容,问道:“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好不好?”
两个小女孩一边哭一边给他舔脚,身体抖成了筛子。
“这把枪里有一颗子弹,我们就来玩俄罗斯大转盘的游戏。嘘嘘!不要害怕,你们是献给那位少爷的礼物,本来是要被吃掉的。现在有机会被枪打死,我已经很仁慈了。”
白人抚摸着左边女孩的头发,按下上膛按钮,顶在右边女孩的脑袋上。
“先从你开始。”
黎谱站在沙发后,居高临下看着他。
白人还全然不知有人走到了他的背后,更不知道他门外的两个保镖已经身首异处。
他扣动扳机,发现怎么都扣不下去。
“什么破枪?”
他拿起枪想要检查一下,枪忽然不受控制地转动枪口,顶在他的下巴,接着扳机连续自动扣动,子弹出膛,从他天灵盖射了出来。
白人身体一软,仰面瘫倒在沙发上。
两个女孩吓得一抖,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自己找点值钱的东西,十分钟后离开这里,不会有人拦你们。”
黎谱离开这里,长长吐出一口气,这口气中混着数以亿计的大药孢子,涌入通风口,向着整座庄园扩散。
庄园中所有人无论好坏都被霉菌所寄生,犹自不觉。
黎谱做完这一切后,来到车库挑了一辆车,开车离开了。
十分钟后,两个小女孩提着大包小包战战兢兢走出庄园,沿路上所有人竟然都像没看见她们一样。
…………
漆黑的夜晚暂时过去了,夏威夷迎来了新的一天。
昨天的大火只影响到了今日的新闻播报,对游客来说,一次小意外不至于让他们的假期受到影响。
一切还是照旧热闹。
铲除鬼众道后,黎谱原本准备直接离开夏威夷,但他鬼使神差地竟然又来到了酒客的服装店,隔着一条街,望着蹲在店门口的小女孩。
失去一切的人是孤独的是无助的,当他们遇见“故人”时,即便装作再坚强,内心的本能也会让他们渴望通过依靠取暖。
小田贡呆呆地望着地面,双眼充满了茫然。
黎谱默默注视了一会后,准备离开。
“这就走了吗?”酒客和侍应生来到黎谱旁边,“其实没有了鬼众道的夏威夷,是一个风景不错的地方。为什么不留下来呢?”
“现实不允许我在一个地方驻足太久。风景有机会再看吧。”黎谱取出一张钞票递给酒客,“代我请她吃一支冰淇淋,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酒客没有接钱:“你就在她面前,没必要委托别人。那孩子昨晚一直在找你,她一定很想见到你。看,那里有冰淇淋车。”
黎谱把钱塞进他手里:“就当是帮我一个忙。”
他的身边太危险,已经自顾不暇,更不该和她走得太近。
酒客道:“我答应你,不过你也答应我,笑着走下去吧。”
黎谱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再多说什么,动身前往机场。
因为昨晚的事件,机场中有大批警察设下关卡检查,这难不倒黎谱,黎谱轻松进站购买机票。
结果意外地发现直达香江的机票已经销售一空,要么买后天的,要么飞东京再转香江。
黎谱想了想,买了飞东京的机票。
三个小时后,黎谱坐上了飞往东京的航班。
“给我拿一份报纸,谢谢。”
“请稍等。”
空姐给黎谱送来一份报纸,因为目的地是日本,这份报纸是日本昨天的朝日新闻。
黎谱打开看了起来。
翻阅到第二页,就看见一个大大的标题《神奈川横滨连环凶杀案,第8名女性受害》。
黎谱摇摇头,哪怕是被诬陷性骚扰,申请武士的决斗也没必要发展到杀人啊。
日本此时泡沫经济危机结束才没几年。
在这之前的日本八十年代,是日本的经济高速发展期,通过外贸对美输出商品以及房地产,创造了经济奇迹,一个岛国战败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在这个阶段的日本在思想上也开始与国际接轨,诞生了许许多多的思想新浪潮。
比如女权。
1975年,联合国召开妇女联合大会,女权主义走进了当时所有的发达国家。
经济高速期提供了大量的岗位,社会急需劳动力的新鲜血液,加上女权的风潮,使得日本女性成功脱离了对男性的依附,走进了工作岗位,并获得社会极大的政策优待。
从此穿着阿玛尼时装、手拿LV包的女性出入写字楼、高档餐厅、奢侈品商店。
慢慢的,一些极端舆论组织出现了,它们动辄发表“男性迫害女性”、“男权凝视”、“恶之花开满大地”等言论,大搞男女对立。
商家也开始鼓吹女人高贵男人普信、男性应该受女性支配、男性只是提款机和饭票、男人赚钱养家女人貌美如花等等洗脑言论。
当时的日本女性对此信以为真,加上部分男人为了求偶无底线的跪舔,使得女性社会地位上升到了不正常的高度。
那些努力工作的劳动妇女被人看不起,而靠着烘炒欢喜价的外围女则活成了女王。
就这样,一个转移支付的畸形时代轰轰烈烈展开了。
在这个时代中,被消费狂潮洗脑的女性德不配位,收入不及支出,自然容易出现负债危机。
其中一些心眼坏胆子大的,就通过诬告男性性骚扰来敲诈勒索,也可以通过骗婚等方式讨要钱财,离谱的是她们犯罪之后可以不受追责。
于是乎仙人跳、诈骗等等无罪犯罪事件大行其道。
男人反抗,女人就闹,通过女圈组织发酵舆论,司法部门为了维持秩序,就只能一再更改司法程序迁就这些犯罪女性。
发展到后来,关于这类案件再次发生,女性只需要提供主观口供,无需任何客观证据,就可以直接判男性有罪。
这种情况下,哪怕男的是被诬告,也只能在司法部门的恐吓要挟下乖乖交钱私了,否则社会性死亡绝不是开玩笑!
当然,这种畸形的时代注定是不可持续的,如果经济持续走高,男的手头不差钱,你欢喜价再怎么炒,也基本还能兜底。
问题是钱越来越多,生产总量和消费市场是有限的,泡沫经济迟早有一天会崩盘的呀!
这不,随着山姆爸爸一镰刀割下来,日本从经济狂欢到乐极生悲。
日本经济开始走向衰落,日本居民收入锐减,为女性提供主要收入的服务业也迎来大关门。
社会上不再需要那么多岗位的时候,作为劳动力远不及男性的女性,被资本无情地抛弃了,企业开始以各种理由对女性进行裁员,那些通过辛勤劳动换取酬劳的劳动妇女成为了最大的受害者。
而此时曾经鼓吹女性力量的女圈组织忽然也哑火了,下流的外围女们仍旧在通过新的门路成为时代的胜利者,摧毁了日本女性最后的自强和自尊心。
原来努力劳动没意义,出卖肉体才是女性唯一的出路。
发展到后来,日本这个国家的女人,已经彻底没有廉耻心,为了钱什么下三滥的事也干,小学生干风俗业都只是基本操作。
而日本男人变得要么心理变态,要么痴迷二次元极度厌恶现实女性,就算是正常男人也对女人一毛不拔,开房间都要AA。
一旦碰到女性诬告,直接启动武士的决斗,因为斗殴的犯罪成本远小于被诬告。
经济泡沫破灭不过短短十年,但社会信任的修复甚至一百年也未必够。
什么?你说日本的曾经为何似曾相识?
错觉,一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