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德莱德给她安排了贴身护卫的职责,贝拉特里克斯原本因为阿芒蒂娜在她面前扮演小白花、依附在阿德莱德怀中告状而变得阴沉的脸色,瞬间又柔和了下来。
贴身护卫?
哼,这小屁孩可真黏人。
受了刺激的阿芒蒂娜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不断地向贝拉特里克斯提出挑战,屡战屡败、越挫越勇,最后终于意识到单凭她现在的水平想赢贝拉特里克斯是不可能的。
阿芒蒂娜利落地把巫粹党英国分会的事情都处理完毕,匆匆赶往奥地利的纽蒙迦德找文达·罗齐尔出山。
“你是说你在小主人面前输给了那个叫贝拉特里克斯的布莱克?蠢货!”
位于纽蒙迦德内的文达·罗齐尔,在盖勒特·格林德沃被转移到英国后就成为了纽蒙迦德的最高领导人,她如同年轻时那样优雅的面容上此刻全是恨铁不成钢。
“我输给邓布利多一是因为性别,二是认识主人太晚;为了让你能赢在起跑线,我可是在小主人五岁的时候就想方设法让你们认识——这都能让一个结过婚的半路截胡,真是给我们罗齐尔家丢脸!”
阿芒蒂娜满脸愧疚地低下头不敢言语,文达·罗齐尔叹了口气整理了下思绪说道:“罢了,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的名号我也听过,论实力目前的你确实不是她的对手。”
“你在纽蒙迦德找个空房间住下吧,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进行魔鬼训练直至霍格沃茨开学,争取在暑假内让你拥有在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面前自保的能力。”
阿芒蒂娜点头答应了下来——接下来她会玩儿命训练,然后回英国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当阿德莱德得到消息说文达·罗齐尔生了病,阿芒蒂娜需要在纽蒙迦德照顾姑奶奶,暑假就不回格林德沃堡了,她着实是松了一口气,看向贝拉特里克斯的眼神都闪烁着欣喜的光芒——贝姐牌“挡箭牌”可真是太好用了!
贝拉特里克斯也注意到了这几天阿德莱德看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这让她非常受用——当了这么多年的舔狗,总算是能和别人双箭头了。
呵,小屁孩可别太爱!
解决了阿芒蒂娜之后,阿德莱德的下一个目标自然就是赫敏了。
不过赫敏邀请了阿德莱德在 7 月 30 日去她家做客,这意味着现在还有几天的时间。
阿德莱德决定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先去一趟格里莫广场 12 号,将布莱克家的遗产弄到手。
毕竟夜长梦多,谁也不知道拖久了会发生什么变故。
贝拉特里克斯站在那座破败但漂亮的房子前,神色显得颇为复杂。
这里曾经是她的家,是布莱克家族的府邸,然而随着她和纳西莎的出嫁,以及小天狼星被家族除名和雷古勒斯的失踪,布莱克家已经无可逆转地走向了衰败。
贝拉特里克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引着阿德莱德走到那扇黑漆都有些剥落的房门前。
她抽出魔杖在房门上轻轻一点,只听见一阵金属撞击声和链条拉动的声响,门缓缓地打开了。
阿德莱德紧跟在贝拉特里克斯身后,走进了黑漆漆的门厅。
一股甜滋滋的腐败气味扑面而来,萦绕在她的鼻尖,让她不禁打了个喷嚏。
“谁——哦、我亲爱的贝拉,是你回来了吗?”
突然,一阵有些刺耳的老婆婆声音在房子内回响起来,穿透了墙壁和地板,直接钻进了阿德莱德的耳朵里。
阿德莱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急忙转过头,目光落在了墙上的一幅真人大小的画像上——她之前还以为那是扇窗户呢。
画中的老太太面容憔悴,面色蜡黄,一头黑发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但她的眼睛却异常锐利,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
“沃尔布加姑妈,是我回来了。”
贝拉特里克斯对着画像说道,然后她转身介绍道:“这位是阿德莱德·格林德沃小姐,她是三德会的会长,也是盖勒特·格林德沃的血亲,更是格林德沃家下一任家主和巫粹党的下一任继承人。”
“这位是我父亲的姐姐沃尔布加·布莱克,也是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的母亲。”
“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家族的耻辱、我生下的孽子——只是可惜了小雷古勒斯,我的心肝宝贝,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沃尔布加低声嘀咕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阿德莱德说道:“格林德沃?是巫粹党的那个格林德沃吗?那可是个古老的家族啊……欢迎你来布莱克家做客,漂亮的孩子。”
沃尔布加的声音虽然有些苍老,但却透露出一种高贵和威严,她的话语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仿佛对阿德莱德这个格林德沃家族的后人充满了兴趣。
与原着中那个对进入布莱克祖宅的人们大喊大叫的形象相比,此时的沃尔布加显得格外和蔼可亲;她的情绪高涨,热情地接待了阿德莱德和贝拉特里克斯,同时大声招呼着家养小精灵克利切前来为两人泡茶。
“可惜你们两个来的时机有些不凑巧,我的姑妈卡西欧佩娅·布莱克前些日子因病去世了,西格纳斯这两天一直在忙着处理她的后事,预计后天下午才会回老宅,你们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可以在布莱克老宅多住几天,陪我这个老婆子的画像说说话。”
阿德莱德听罢暗自庆幸自己的判断,幸好先带贝拉特里克斯过来了,不然再拖几个月说不定连西格纳斯都没了。
贝拉特里克斯看向了阿德莱德,现在距离7月30日还有8天,阿德莱德对于在布莱克老宅住两天倒是没什么意见,她还可以趁机多了解些贝拉特里克斯年轻时的事迹,多增加些好感。
不过有一件事儿她是不能再拖了,当克利切恭敬地为她们奉上茶水时,阿德莱德向它问道:“那个无法毁掉的挂坠盒还在你那里吗?”
克利切一惊,差点把茶杯都打翻了,它先是慌忙撞墙惩罚了自己,接着低着头颤抖着说道:“尊敬的客人,挂坠盒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