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黄岑村仿佛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四下里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平日里温柔洒落的月光,今晚像是被恐惧攥住了手脚,只敢从云层的缝隙里偷偷探出一丝微弱的光,在地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影影绰绰的,让人心里直发毛。村子安静得可怕,偶尔的几声犬吠,不仅没打破这夜的死寂,反而让气氛愈发阴森诡异,每一声犬吠都像是黑暗中潜伏的未知危险发出的信号。
时针悄无声息地指向凌晨三点,往常宁静祥和的杀猪场,此刻却被一股令人胆寒的恐怖气息紧紧包裹。那扇老旧的杀猪场铁门,在黑暗中犹如一个孤独无助的守望者,“嘎吱嘎吱” 地摇晃着,似乎在徒劳地抵御着即将降临的厄运。突然,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撞击声打破了寂静。这撞击声好似炮弹在耳边炸响,震得人耳膜生疼。只见那铁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扭曲,发出绝望的哀号,不过眨眼间,“哐当” 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
伴随着铁门倒地的巨响,一道黑影裹挟着浓烈的腥风,如疯狂的野兽般迅猛地冲了进来。这黑影正是獠牙王,它的双眼好似两团燃烧的血焰,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周身缭绕的妖气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不断翻涌,所到之处,空气仿佛被扭曲,发出 “滋滋” 的声响,仿佛空间都在这股邪恶力量下痛苦地呻吟。
门口的保安,原本正沉浸在甜甜的睡梦中,做着和家人一起幸福生活的美梦。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腥风,瞬间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状况,更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獠牙王那粗壮有力、长满尖刺的爪子一把抓住。獠牙王咧开血盆大口,露出满嘴锋利的獠牙,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这咆哮声就像一道炸雷,震得人耳朵生疼。随后,它狠狠地把保安甩向一旁的墙壁。只听 “砰” 的一声,保安整个人就像一团破碎的布偶,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瘫倒在地,生死不明,身子下面渐渐洇出一滩暗红色的血,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惊悚。
紧接着,獠牙王如入无人之境,大踏步地径直冲向留守在院子里的工作人员。这些可怜人,在睡梦中被这恐怖的声响和血腥味惊醒,一个个睡眼惺忪,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卷入了这场可怕的血腥风暴。
獠牙王张开血盆大口,嘴里的獠牙闪烁着森冷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它朝着一个工作人员扑了过去,一口咬下,只听 “咔嚓” 一声,那人的手臂就被整个扯了下来。“啊!” 伴随着受害者的惨叫,鲜血四溅,在那微弱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厉,就像一幅惨烈的画卷。
“啊!救命啊!” 一个工作人员惊恐地大喊,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顾不上疼痛,转身试图逃跑。獠牙王哪会轻易放过他,只见它猛地一甩头,将口中咬着的断臂 “噗” 地吐出,然后如闪电般冲向逃跑的人。它高高举起爪子,狠狠地拍在那人的背上,只听 “咔嚓” 一声,那人的脊梁骨像是被拍断了,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扑通” 一声摔倒在地,痛苦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一时间,杀猪场里哭喊声、惨叫声、猪的嚎叫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夜空,仿佛人间炼狱。在獠牙王的带领下,一群人形猪兽也如饿狼扑食般,张牙舞爪地冲进了各个房间。这些人形猪兽身形矫健,力大无穷,但凡遇到反抗的人,便用手中的利刃或是尖锐的獠牙,毫不犹豫地将其瞬间撕裂。
“别杀我,别杀我!” 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颤抖着声音哀求道,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身体不停地哆嗦着。一只猪兽却毫不留情,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猛地用手中的利刃刺进他的胸膛。“噗” 的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猪兽的脸上和身上。“哼,人类,都得死!” 猪兽发出一声低吼声,声音中充满了兽性的残忍,说完,它又朝着下一个目标冲了过去。
有的留守人员试图躲在床底下,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可他们哪能逃过猪兽们的眼睛,猪兽们轻而易举地就把他们从床底下拖了出来,然后毫不留情地践踏过去。每一声惨叫,都像是在黑暗中奏响的一曲悲歌,诉说着这场灾难的残酷。
杀猪场的铁门被撞得变形,鲜血顺着门缝流淌,在月光下宛如一条血河,蜿蜒着向四周蔓延,浸湿了周围的土地。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越来越浓,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没完全穿透薄雾,黄岑村往常这个时候,本该是一片宁静祥和,被村民们的欢声笑语和牲畜的叫声唤醒。可今天,整个村子却被一层恐惧的阴霾所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养猪场老板贺前进还在睡梦中,就被手下慌慌张张地摇醒:“老板!老板!不好啦,杀猪场昨晚遭袭,死了好多人!” 贺前进睡得正香,被这么一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脸上原本的困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从事养猪杀猪行业多年,对野猪并不陌生,可这一次,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就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猎人,嗅到了猎物的气息。“好啊,这些野猪竟敢找上门来,正好让它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他握紧了拳头,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股狠劲,“马上召集人手,跟我上山打野猪去!”
然而,杀猪场的老孙却神色慌张地跑过来,拦住了贺前进。老孙跑得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老板,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喘着粗气说道,“我看了保安视频,那些杀人的,可不只是普通野猪,还有一些身形像人,却带着猪头脸具的家伙,我…… 我怀疑是妖怪啊!”
贺前进听后,心中猛地一震,脸上的兴奋之色也瞬间褪去。他意识到,这件事恐怕远超自己的想象,绝非普通的野猪袭击事件。他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思考了片刻后,说道:“先别慌,我这就报警。” 说着,他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没过多久,一辆警车呼啸着开了过来。车门打开,城北区警察局长李局长走了下来。李局长身高 172cm,50 岁,一脸严肃,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他看了看周围的惨状,皱了皱眉头,一言不发地走进杀猪场。
贺前进赶忙跟在后面,焦急地说道:“李局长,您可算来了,您看看这,太可怕了!” 李局长没有回应他,自顾自地查看起现场,时不时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地上的血迹和脚印。随后,他来到保安室,查看了监控录像。
看完录像,李局长站起身,脸色依旧阴沉。贺前进凑上前,急切地问:“李局长,您看这……” 李局长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录像里的东西都跑进山里了,山那么大,我们警力有限,根本没办法找。” 贺前进一听,急了:“那怎么办啊,李局长,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李局长皱了皱眉,语气冷淡地说:“我建议你们自己找人上山去寻找线索,我们警方实在抽不出人手参与上山的行动。这事儿看着就不简单,你们最好找些有本事的人来处理。”李局长的话似乎话中有话。
贺前进还想再说什么,这时,村长贺宝桥来了。贺宝桥 59 岁,长着一张轮廓分明的瓜子脸,面色蜡黄却五官精致,一对眯缝眼总是闪烁着贼亮的精光,仿佛能瞬间看透人心。他鼻梁歪斜,却偏要架一副金丝眼镜装斯文,镜腿上的铜锈与镜片后的阴鸷眼神形成诡异的反差。他走起路来习惯背着手,腰杆挺得笔直,活像村里祠堂里那尊褪色的泥菩萨。
贺宝桥看了看四周,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对李局长说道:“李局长,您看这事儿闹的,还得麻烦您多费心啊。”
李局长看了贺宝桥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贺村长,我能做的就这些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说完,李局长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贺宝桥看着贺前进,叹了口气说:“前进啊,看来只能靠咱们自己了。这事要两面着手才行,一方面我来召集人手,另一方面得找个有道行的人,我听说南化寺的至林和尚法力高强,降妖除魔很有一手,要不你联系联系他?”
贺前进一听,赶忙说道:“我这就联系!”
贺前进并没有至林和尚的电话,只能赶忙联系经常帮他牵线搭桥的中介。他心急火燎地拨通电话:“喂,是张哥吗?我是贺前进啊!出大事儿了,我们村杀猪场被妖怪袭击了,现在乱成一锅粥!你赶紧帮我联系一下南化寺的至林和尚,就说我贺前进求他出手相助,报酬绝对少不了他的!” 贺前进在电话里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握着手机的手也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此时,至林和尚正在一个公开场合出席活动。现场,一群女生尖叫着,气氛热烈得如同沸腾的开水。至林和尚就像大明星一样,面带微笑,优雅地跟各位观众打招呼,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他穿着一身定制的金丝袈裟,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脖子上挂着一串玛鲁佛珠,每一颗珠子都圆润光滑,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活动结束后,他回到休息室,先是用一条洁白干净的毛巾,仔细地擦洗着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且认真,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洗完后,他又拿起一瓶 “宝格丽白茶” 香水,轻轻喷在身上,顿时,淡雅的香气弥漫在整个休息室。
这时,他的专属秘书,高小檀,一个身着精致职业装的漂亮女公关走进来,轻声说道:“至林大师,有个中介转达客户的意思,说可能遇到妖怪了,希望我们帮忙处理。”
至林和尚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一变,闪过一丝凝重,刚想答应,女公关接着说:“对方好像是经营猪场的,地点在黄岑村。”
至林和尚一听,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养猪场那脏乱不堪、臭气熏天的画面。他的手指正捏着洁白毛巾擦拭脖颈,动作猛地顿住。手机屏幕上 \"黄岑村养猪场\" 几个字像根细刺扎进他鼻腔,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吞咽某种腐坏的气味。左手佛珠突然发出清脆的断裂声,檀木珠子噼里啪啦滚落在波斯地毯上。这可是他用印度老山檀亲手打磨的念珠,此刻却被嫌弃地甩在一旁。
\"小檀,\" 他突然提高声调,惊得秘书手一抖,\"把第三层抽屉的薄荷精油拿来。\" 说话间已经摘下金丝袈裟,露出里面绣着金线的月白中衣。可即便如此,仿佛还能嗅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猪粪味,他的鼻尖厌恶地皱起,活像刚踩进粪池的猫。
\"等等。\" 至林突然按住秘书递来的精油瓶,从西装内袋掏出个鎏金香炉。沉香袅袅升起的瞬间,他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般瘫在沙发里,左手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梵文胎记 —— 那是他八岁那年在恒河沐浴时突然浮现的,此刻正微微发烫。
\"告诉贺施主,\" 他捏着香炉的指节泛白,\"若能把猪场清空消毒七日,贫僧或许可以考虑。\" 说罢又想起什么,补充道:\"让他准备三桶宝格丽白茶香水,洒遍所有通道。\"
电话那头,贺前进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赶忙说道:“大师,您就行行好,这事儿只有您能帮我们了。只要您肯出手,报酬绝对丰厚!我给您准备五十万香火钱,您看行不行?” 贺前进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他此刻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至林和尚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贫僧并非贪图钱财之人,只是这养猪场之事,与贫僧修行理念多有不合,实在抱歉,爱莫能助。”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贺前进握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他怎么也没想到,至林和尚会拒绝他。就在他几乎绝望之时,贺宝桥又神秘兮兮地说:“前进呀,要对付妖怪,我倒是听说过一个人。这人叫贾道长,道号九宫居士,据闻他是至林和尚的一生之敌。你要不找找他试试?”
贺前进一听,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赶忙带着几个手下,火急火燎地朝着阳城 cbd 写字楼赶去。上午的写字楼里人来人往,大家都在忙碌地奔波着。贺前进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冲进写字楼,在前台询问后,直奔贾道长的 “九宫居”。
此时的 “九宫居” 门口,贾道长的徒弟刘民东正拿着一叠传单,试图向路过的人推销他们的 “风水服务”。刘民东穿着一身中山装,油光水滑的背头梳得一丝不苟,左手戴着串 “开过光” 的小叶紫檀手串,嘴里不停地说着:“各位施主,看看我们的风水服务,能保您平安发财……” 看到贺前进等人气势汹汹地走来,心里 “突突” 直跳。
贺前进一把抓住刘民东,大声问道:“你是贾道长的人吧?快带我去找他,我那儿出大事了!” 贺前进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刘民东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传单都差点掉在地上,他连忙陪着笑脸说:“您别着急,跟我来,跟我来。” 说完,带着他们走进 “九宫居”。
贾道长的 “九宫居” 藏在阳城 cbd 写字楼 88 层,鎏金匾额下挂着褪色的八卦镜,镜面上还贴着 “开业大酬宾” 的红纸。贺前进推开门时,正撞见贾道长蹲在地上用打火机烤符纸,火苗舔着黄纸上歪歪扭扭的 “镇妖” 二字,活像条没牙的蛇。
“无量天尊!” 贾道长慌忙把符纸藏进马褂袖子,酒糟鼻上沁着细汗,“这位施主可是来求姻缘的?贫道夜观星象,见您红鸾星动……”
“动个屁!” 贺前进把信封拍在桌上,钞票哗啦啦散出半叠,“老子猪场闹妖怪,死了十七个人!”
贾道长的三角眼瞬间瞪圆,三根痣毛跟着抖了抖。他捡起钞票对着阳光验钞,手指在算盘上拨得噼啪响:“贺施主莫急,贫道这就为您卜上一卦。” 说着掏出个塑料罗盘,指针却死死指向天花板的消防喷淋头。
“卦象大凶啊!” 贾道长猛地拍桌,震得香炉灰扑簌簌往下掉,“这妖物怨气冲天,非得贫道亲自出马不可!”
“多少钱?” 贺前进直接问。
贾道长摩挲着翡翠扳指,余光瞥见贺前进手腕上的大金表:“按规矩,先付十万定金。” 见对方皱眉,又忙不迭补充,“不过看在贺施主诚意十足,贫道倒贴本钱,八万八!”
“成交!” 贺前进咬牙答应,“但你得先看看监控。”
播放视频时,贾道长的喉结上下滚动,嘴角黑痣泛着油光。当画面里獠牙王撕裂保安时,他突然打翻桌上的朱砂砚台:“孽畜!贫道与你势不两立!” 墨汁顺着檀木桌缝渗下去,在地毯上晕开个歪扭的太极图。
“实不相瞒,” 贾道长压低声音,“这妖怪与南化寺的至林和尚有关。” 见贺前进瞪眼,他掏出张泛黄的 “驱邪证书” 晃了晃,“去年贫道在龙虎山修行时,亲眼看见他与妖物称兄道弟!”
“真的?”
“嘘 ——” 贾道长竖起食指抵住嘴唇,“贫道这就为您布阵,定要让那花和尚原形毕露!” 他从裤兜掏出个遥控器,按得红光闪烁,窗外突然响起惊雷。贺前进抬头望去,只见写字楼外墙的 LEd 屏正滚动播放 “人工降雨” 的广告。
“好叫施主知晓,” 贾道长趁机塞来账单,“这九宫八卦阵需用千年雷击木、天山雪水……”
“停!” 贺前进攥紧拳头,“我只要结果!”
贾道长缩了缩脖子,从马褂里摸出个鎏金葫芦:“也罢,贫道这就去会会那妖怪。不过……” 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道,“若贫道不幸遇难,还请施主照顾我这个小徒赵铁柱,他最爱吃村口的炸鸡腿……”
贺前进黑着脸把信封拍在他手里:“少废话,现在就走!”
贾道长屁颠屁颠跟着贺前进出门,经过前台时突然停住,从传单堆里抽出张皱巴巴的 “茅山弟子证”:“刘民东!把这证挂在功德箱上,就说贫道云游去了。”
“是是是!” 刘民东点头哈腰,偷偷把传单上的错别字改过来。贾道长刚跨出门,他就掏出手机发朋友圈:“师父又去降妖啦!九宫八卦阵重现江湖!” 配图是张 pS 过的符咒,落款处盖着 “龙虎山认证” 的红章。
电梯里,贾道长偷偷把定金分成两叠,一叠塞进鞋垫,另一叠藏进道袍暗袋。贺前进身上的古龙水混着血腥味,熏得他直皱眉头,却还要强装镇定:“贺施主莫怕,贫道这把桃木剑……” 他突然被电梯里的反光镜惊到,手忙脚乱地整理道袍,“咳咳,昨夜贫道夜观星象,发现……”
“闭嘴!” 贺前进突然吼道,“再废话扣钱!”
贾道长缩了缩脖子,从袖中摸出颗速效救心丸含在嘴里。电梯门打开时,他突然把铜钱剑往空中一抛,大喊:“妖孽!看贫道的九宫飞星阵!” 铜钱剑哐当砸在地上,露出剑柄处 “拼夕夕九块九包邮” 的价签。
贾道长跟着贺前进来到黄岑村杀猪场,刚走到门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就扑面而来。贾道长强装镇定,清了清嗓子说:“哼,这些妖怪真是大胆,看贫道今天收了它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掏出一张符咒,嘴里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气本根……” 符咒燃烧起来,可并没有出现他预想中的强大威力,只是冒出一缕青烟。
贺前进看着贾道长,心里有些怀疑:“道长,这…… 能行吗?” 贾道长白了他一眼,说:“你懂什么!这只是前奏,猪妖而已,只要开坛作法,什么妖都收拾。” 贾道长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有点没底。
贾道长在杀猪场里转了一圈,看着地上的血迹和尸体,心里直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此地妖气太重,我得摆个九宫八卦阵,把这些妖怪都困住。” 说完他又拿出个罗盘,东走走西转转,在杀猪场靠山的一片空地停了下来,说要在这个地方开坛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