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沛宛往一直往村子里走,即是正好,村里还是悄无声息,随着越走越远,言沛宛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她尽量保持自己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前方,心里期待着能见到季成礼和九赋的身影。随着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终于,她看到村子最里面好像有一座祠堂,一股紧张的气氛扑面而来。言沛宛停下脚步,环顾四周,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知道这里很有可能隐藏着危险。
言沛宛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压低呼吸声,小心翼翼地向祠堂靠近。她的步伐缓慢而轻盈,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她的双眼紧盯着前方,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动静,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当她快要接近祠堂门口时,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传入她的耳中。她的心跳骤然加快,言沛宛快步冲进祠堂,映入眼帘的景象令她震惊不已。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而在这血腥的场景中央,季成礼和九赋正与一群黑衣人展开激烈的搏斗,双方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交错,场面异常紧张。
\"阿礼,大师兄!\" 言沛宛焦急地喊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然而她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迅速投身于战斗之中。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敌人,展现出她精湛的剑术和无畏的勇气。
季成礼和九赋原本以为可以凭借他们的实力拖住敌人,等到言沛宛发现不对,自会带着海棠离开。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敌人竟然如此强大,他们的计划也因此落空。此刻,他们只能拼尽全力,希望能拖延时间,把黑衣人拖住,给言沛宛和海棠制造逃跑的机会。没想到言沛宛居然独自一人来了。
季成礼一边奋力抵抗黑衣人的攻击,一边担忧地看了眼言沛宛。他知道,这场战斗对于他们来说胜算渺茫,但他更担心的是言沛宛的安危。
\"沛宛,快走!这里太危险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季成礼大声呼喊着,试图说服言沛宛离开战场。然而,言沛宛却毫不畏惧,她的眼神坚定而果敢,她看得出,季成礼和大师兄他们两人已经跟黑衣人周旋了很久,两人明显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如果她抛下他们,那大师兄与季成礼只有死路一条,看着满地的村民尸体,还有黑衣人的尸体,言沛宛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追过来。
想到这,言沛宛大声的回道:“不,我不能丢下你们!如果我走了,你们怎么办?阿礼,我不能抛下你。” 言沛宛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季成礼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固执,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让言沛宛陷入险境,还不等季成礼分神多想,另一波黑衣人涌了上来,季成礼再无暇顾及言沛宛。
言沛宛面对一群黑衣人的进攻,不自觉间把凌风剑法和青莲剑法使了出来,只见她身形一闪,凌风剑法中的剑式如疾风般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剑势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黑衣人们瞬间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其中一名黑衣人见势不妙,想要避开言沛宛的攻击,但言沛宛的剑法太过凌厉,又无差别攻击,那黑衣人根本来不及躲避。
言沛宛的剑法越来越快,黑衣人们逐渐无法抵挡,有的身上被刺中了数剑,鲜血染红了他们的黑袍。只见一群黑衣人逐个倒在地上。
其他黑衣人眼见无法抵挡言沛宛的剑法,他们突然朝着言沛宛扔出飞镖,飞镖如毒蛇般刁钻,闪着寒光自言沛宛的四面八方飞来,这些黑衣人已然打红了眼。
言沛宛见状,立刻使出青莲剑法,剑法如青莲般盛开,每一剑都带着清新的气息,将黑衣扔出的飞镖打飞,只见飞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形式又飞回原来的方向,一些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自己扔出的飞镖封了喉。
随着言沛宛的青莲剑法与凌风剑法相互配合,剑势如疾风骤雨般凌厉,剑招如青莲盛开般清新,让黑衣人们无法抵挡。纵使他们人多,也有些抵挡不住言沛宛的攻势。
一开始源源不断的黑衣人,已经逐渐成了言沛宛的剑下亡魂,随着言沛宛、季成礼和九赋三人紧密合作,相互配合,与一开始言沛宛进来之时的状况完全相反,原本不断从祠堂后门涌入的黑衣人逐渐减少,季成礼和九赋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祠堂外黑衣人中为首的男人,眼看着自己的人一批一批地涌进祠堂,神色中带着势在必得,原本就没将那两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就算他们两人再能打,也抵不过他人多势众,之所以让人一波一波的涌进祠堂,他只是喜欢看着他们一点点消耗体力,逐渐面临绝望,看着敌人无能无力,又渴望活下去的样子,让他觉得无比的满足,畅快。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中途冒出来一个丫头,看着自己人一个个的倒下,黑衣人皱起眉头,站在后门凝视着前方,情况似乎并不像他预期的那样顺利。
黑衣人亲眼看着言沛宛狠绝凌厉的剑法,只见自己的手下成片,成片的倒下,黑衣人脸色难堪至极,他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兴起,居然损失惨重,如果再这么下去,回去他该怎么向主子交待?
男人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立刻抬手示意迈进祠堂的黑衣人们后退。
\"撤退!\" 他低声吼道,声音带着一丝焦虑和不安。
其他黑衣人听到命令后,纷纷停下脚步,转身向后退去。他们脸上露出困惑和不解的神情,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放弃进攻。但他们不敢违抗首领的命令,只能默默地跟着他离开祠堂。
随着黑衣人撤退,待他们杀死最后一个黑衣人,祠堂内的气氛才逐渐恢复平静。季成礼和九赋瞬间体力不支,跌坐在地上。言沛宛的衣裙被鲜血染红,脸上也沾满了鲜血,看起来十分惨烈。季成礼看到言沛宛的样子,心中一紧,他立刻站起身来,紧紧地拉住言沛宛,仔细检查她是否受伤。当确认言沛宛身上没有伤口后,季成礼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坐了下来。
言沛宛眼神呆滞,她缓缓转过头去,看向地上黑衣人的尸体,还有满地的村民残骸,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愧疚。这些村民都是因为他们而死的,如果不是他们找到这里,这些村民或许还好好活着。村民的牺牲让言沛宛感到无比的自责和难过。整个村子的村民们,一夜之间全部被杀。言沛宛的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和绝望,泪水模糊了视线。
言沛宛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悲痛,但泪水还是不停地流淌。她默默地发誓,一定要为这些死去的村民们报仇雪恨,让那个凶手付出代价。
“沛宛,别哭。”季成礼一直观察着言沛宛的情况,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如此伤心难过,他心疼得要命。季成礼连忙站起身伸出手,轻轻拭去言沛宛眼角的泪水。
言沛宛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季成礼,缓缓抱住季成礼,声音微微颤抖道:“我很怕,如果我再迟钝一点点,你跟大师兄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杀死,如果………如果我们没有找到这里,这个村子不会被赶尽杀绝。”
言沛宛轻轻松开季成礼,看着季成礼的眼睛问道:“阿礼,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想报仇,可我不应该牵连无辜。”
季成礼紧紧握住言沛宛的手,他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和绝望。他轻声安慰道:“沛宛,不要怀疑自己,如果不找到他们,不铲除他们,以后便会有更多的赤城山庄和南中村”
言沛宛点点头,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季成礼说得对,她必须要找到那些人,她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残忍付出代价,现在得言沛宛,不止要为赤城山庄的报仇,现在还要为南中村的村民报仇。
九赋稍稍缓和了一下,这才想起似乎一直没有看到海棠的身影,他抬起头来,目光在祠堂内缓缓扫过一圈,然后轻声开口问道:“小师妹,海棠没和你在一起吗?”
言沛宛听了这话,心中猛地一惊,她突然想起之前因为情况太过紧急,自己让海棠独自一人先返回瑾州城去了。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决定似乎有些轻率,毕竟海棠一个不会武功,又软软糯糯的姑娘家,在路上可能会遇到危险。想到这里,言沛宛立马着急的说道:“我让她回瑾州城了,让她回去给师父传信,搬救兵去了。怎么办?海棠不会武功,我们先去寻她,我怕她遇到坏人。”
九赋闻言也有些着急,然而面上镇定道:“别慌,我们现在立马去追海棠,以我们的脚程,追上海棠不是问题。走吧。”说完,他当先迈了出去。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但实际上内心非常着急。他快步走出祠堂,脚步显得有些凌乱,迫不及待地往村外走去,想要尽快追上海棠。
而另一边,海棠看着两个男人一脸淫笑的逐渐向自己逼近,海棠眼中含着泪水,捂着胸口一步步向后退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海棠紧紧地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求饶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还要赶着救我家姑娘,求求你们,让我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我答应你们,等我报了信以后,会给你们银子,报答你们的。”
两个歹徒闻言,却不为所动,他们露出邪恶的笑容,贪婪地盯着软糯可爱的海棠。其中一人说道:“嘿嘿嘿………我说小娘子,你现在已经自身难保,还有心思想救你家姑娘?不如你顺从了哥哥们,哥哥们心满意足后,便陪着你一起去救你家姑娘,怎么样?”
海棠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拼命摇头,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不,不行!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求求你们让我走吧。”
另一个歹徒见状,恶狠狠地威胁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兄弟俩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如果你不顺从,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他举起手中的刀,威胁地晃了晃。
海棠吓得连连后退,攥着胸前衣襟的手紧了紧,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她绝望地哭喊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然而,四周一片寂静,无人回应她的呼救。
“嘿嘿嘿………叫吧,叫吧,爷就喜欢你这软糯的叫声,你越叫爷越是兴奋。”说话的男人听着海棠的叫声,一声又一声的叫的他心痒痒,男人戳着双手,被欲望侵蚀的双眼上下扫视着海棠的身体,猴急的说道:“大哥,不行了,小弟我等不及了,让我先上。”
说着男人就要上前,海棠被男人的双眼看的心里发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如纸。她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心里清楚这两个人怎么都不会放过自己。
流着泪的双眼紧紧盯着男人,声音倔强道:“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你们可别乱来,要是让我家姑娘知道,你们全都逃不掉。”
“臭丫头,你在糊弄谁?不是说你家姑娘还在等你报信救她?现在又想拿你家姑娘吓唬我们?哼!老子可是被吓大的,我会怕你们两个女人?再敢胡乱的叫,一会老子便让你尝尝什么叫害怕。”被叫老大的男人,满脸戏谑的横道。
他一步步逼近海棠,眼中闪烁着淫秽的光芒。海棠紧张得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双手紧紧握着衣角,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她感到一阵绝望,男人向前一步,海棠便向后退两步,眼神防备的盯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