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果非常人,本宫得诸位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众臣闻公主言,皆振奋精神,拱手齐声道:“公主殿下英明,臣等愿誓死追随,共赴国难。”
公主颔首微笑,心中甚慰。她知此事非同小可,需得众人齐心协力,方能成功。于是,她继续言道:“此事需隐秘行事,不可泄露丝毫风声。本宫欲遣心腹侍女,暗中联络那些对张行成心怀不满的朝臣,诸位大人亦需暗中留意,若有可用之才,不妨引荐给本宫。”
众臣纷纷点头应允,心中各自盘算着可信赖的人选。
公主见状,心中更加坚定,她知此事若成,必将大振朝纲,安定天下。
接着,公主又说道:“本宫亦会在宫中寻找机会,揭露张行成的罪行,然此事凶险异常,需得谨慎行事。诸位大人在朝中亦需积极造势,弹劾其不法之事,使其孤立无援。待时机成熟,本宫便与诸位大人联手,共除奸佞。”
众臣领命,神色凝重而坚毅。一臣出列,拱手奏道:“公主殿下高瞻远瞩,臣等自当竭尽全力。然张行成权倾朝野,党羽众多,欲除之,恐非易事。臣有一计,或可助公主一臂之力。”
正商议间,突然有侍卫匆匆来报:“公主,张行成不知如何得知了此处雅集,正带着一队人马往府中赶来!”
众人神色骤变,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公主迅速镇定下来,低声说道:“诸位莫慌,按原计划行事。”
她转头吩咐侍女:“快将那些商议的文书藏好,再把书画摆得更凌乱些。”
张行成带着人马闯进偏厅,皮笑肉不笑地说:“公主雅集,怎不叫上张某,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公主盈盈起身,微笑道:“张大人误会了,不过是寻常的文人雅集罢了。您看这满厅的书画,皆是大家的心血。”
张行成扫视众人,目光犀利,似要看出破绽。此时,一位文人墨客站出来吟诗一首,其他众人也纷纷附和,装作继续雅集的样子。
张行成未找到把柄,冷哼一声,带着人马悻悻离去。
张行成既去,公主与诸臣都松了一口气儿。公主颔首道:“此番幸得诸位大人机敏应变,方得化险为夷。然张行成此人,狡诈多疑,今后行事更需谨慎。”
众臣皆拱手称谢,公主的智勇,令他们心生敬佩。公主微微颔首,目光深邃,道:“今日之事,虽化险为夷,然张行成的威胁,并未解除。我等需更加谨慎,方能谋定而后动。”
说完,公主转身望向于志宁,道:“先生,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还请先生指教。”
于志宁沉思片刻,道:“公主殿下,张行成既已知晓公主与臣等往来,必会更加戒备。臣以为,公主可继续沉迷于书画之事,以惑其心。而臣等则暗中联络那些对张行成心怀不满的朝臣,离间其党羽,待时机成熟,再行图之。”
公主点头称善,道:“先生所言极是,本宫自当如此行事。然张行成在朝中势力庞大,欲除之,非一日之功。本宫需得寻得一位得力助手,方能成事。”
公主说完,眉头微蹙,似在深思。于志宁见状,轻声问道:“公主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公主道:“本宫闻李靖将军之子李德謇,昔日虽因故遭贬,然他才情胆略,皆非常人可比。昔唐贞观十七年,太子李承乾与汉王李元昌、驸马都尉杜荷、大将侯君集等谋逆,欲起兵逼宫。事泄,承乾遭废黜。李德謇以与承乾交厚故,受牵连,被流放岭南。然念及李靖将军的勋劳,朝廷宽宥,后徙至吴郡。至贞观二十三年,李靖将军薨,李德謇承袭卫国公爵位,必欲有所作为,以继父志。本宫欲招揽此人,以为臂助,先生以为如何?”
于志宁抚须思索片刻,道:“公主此计甚妙。李德謇心怀壮志却遭波折,若能得公主赏识与招揽,必愿效犬马之劳。只是他如今远在吴郡,且经历流放之事,心性或有变化,需得谨慎行事。”
公主点头,“先生所言甚是。本宫会修书一封,言辞恳切地表达对他的赏识与招揽之意,再派心腹之人送往吴郡。”
于志宁称好,“如此一来,若李德謇有意相助,必能为公主增添一股强大助力。但送信之人务必要谨慎挑选,不可让消息走漏。”
公主随即召来一位忠诚可靠的侍卫,将书信交予他,并再三叮嘱其小心行事。
侍卫领命后,快马加鞭地朝着吴郡奔去。
与此同时,公主和于志宁继续暗中联络朝中不满张行成的朝臣,离间其党羽。而张行成那边,虽暂时未抓到把柄,但依旧对公主有所怀疑,加强了对公主府的监视。
几日后,派去吴郡的侍卫匆匆赶回,面色焦急。公主忙问:“可是李德謇不愿相助?”
侍卫跪地,惶恐道:“公主,书信送到之时,李德謇已被张行成抢先一步召回京城,如今正在张行成府上。”
公主闻言,神色一变,沉吟片刻,问道:“可知张行成为何召回李德謇?”
侍卫摇头,神色惶恐,“小人不知。只是小人去的时候,李德謇已然在张行成府上了,小人不敢久留,连忙赶回来向公主禀报。”
公主听话,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张行成此举,莫非是知道了本宫欲招揽李德謇之事?若真如此,他召回李德謇,必是有所图谋。
于志宁见状,轻声问道:“公主殿下,如今该如何是好?”
公主沉吟片刻,道:“本宫需得亲自去一趟张行成府上,探探虚实。”
于志宁听后,忙道:“公主不可,张行成此人狡诈多疑,您此时前去,恐有危险。”
公主摇头,目光坚定,“本宫若不去,又如何知道张行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况且,本宫身为皇族一员,他也不敢轻易加害于本宫。”